“許大人,二皇子已睡下了。”
“我有急事,煩請通傳。”許靖州緊抿著嘴角,一步不退。
侍從是知道許靖州在二皇子心裡的份量,略猶豫還是去稟了。
郭啟壓下不悅,讓人把許靖州帶進來。
撲通一聲,許靖州跪了下去,郭啟眉心一蹙,許靖州是個很傲的人,能讓他跪,怕是出了急事,他人好好的,隻能是許月瑤了。
“二皇子,楊束闖入民宅,強行把我妹妹帶去了定國王府,求你進趟宮,稟明皇上,靖州此生,願為二皇子效犬馬之勞。”
即便很慌亂,許靖州腦子依舊是清醒的,他知道憑二皇子無法從定國王府救出月瑤,隻有皇上能讓楊束放人。
郭啟麵色一沉,又是楊束!
宮門已經落鎖,許靖州是有大才,可還不值得郭啟闖宮,一個許月瑤,在上位者眼裡,什麼都不是。
這種小事,去驚聖駕,父皇隻會覺得他不懂事,難堪大用。
“離天亮不遠了,等等吧。”
許靖州頭低了下去,他的份量還是太低了,離天亮是不遠了,可多耽擱一刻,他妹妹可能就回不來了。
楊束是什麼樣的人,月瑤怎麼受的住他的折磨。
“靖州告退。”
許靖州從地上起來,他就一個妹妹了,就是不要這條命,他也要把她帶出定國王府。
郭啟冷了眸,對許靖州的不懂事很不滿,也冇出聲阻攔,不讓他碰碰壁,是學不會聽話。
“世子,許靖州在外麵敲鑼。”
“都知道他在敲鑼了,還不把人抓進來,等著他驚動老爺子?”
楊束吐出瓜子殼,什麼速度,居然這會纔過來!他嘴都要嗑起泡了!
“唔唔唔!”
許靖州是被押進偏廳的,看到楊束,他目光跟著了火一樣,牌九差點冇按住。
“把許月瑤帶過來。”楊束擦了擦手,示意牌九放開許靖州。
“好好坐著,傷了我,你妹妹可出不了定國王府。”楊束看著衝過來的許靖州,懶懶開口。
許靖州拳頭停在半空,腮幫子緊繃,拿下嘴裡的布條。
不過片刻,在隔間的許月瑤就被帶了過來。
“月瑤!”
許靖州上下掃視許月瑤,見她衣衫完整,身上無傷,微鬆了一口氣。
“大哥!”許月瑤眼眶泛紅。
“牌九,外麵守著。”楊束倒了杯熱水,這地兒的茶,跟地球上,差彆太大,楊束喝不下去。
可龍井、碧螺春,冇看到有賣的,估計被當成草了。
“談談吧。”
楊束正了正身體。
兄妹倆警惕的看他。
“許靖州,你有真才實學,大燕的朝堂,你也看到了,寒門子弟想出頭,隻能給權貴舔鞋。”
“就算舔的好,也隻能在末流。”
“二皇子不是良主,你這樣的,在他那,隻是個有些價值的棋子,他不會真拿你當回事。”
“這輩子,三品到頂了。”
許靖州眸子縮了縮,凝視著楊束,這話不是一個紈絝能說出來的。
“跟了我吧,本世子讓你實現抱負。”
“憑楊家軍的驍勇善戰,攻幾座城池,占地為王不是難事。”楊束站起來,話很直白。
許靖州滿眼震驚,“你!你!”
“是搏一把,還是一輩子唯唯諾諾?”
“抱歉,你好像冇選擇。”楊束眸子掃向許月瑤。
“你至今未被分配,恭州怎麼樣?就會寧縣吧。”
“任命書下來之前,我把嚴令榮弄來,是殺是放,你自己看著辦。”
“要冇彆的事,可以走了。”楊束打了個哈欠,從椅子上起來。
“你就不擔心我說出去?”
楊束回頭,“誰信啊。”
“你就是妹妹被我欺辱了,心懷怨恨,想報複定國王府。”
“放心去吧,我不會碰她,在定國王府,可比跟著你安全。”
楊束邁步往外走,困死個人,該會周公了。
“大哥。”
許月瑤還回不過神來,“這真的是楊束?不是冒牌的?”
許靖州搖了搖頭,看著許月瑤,他眼神逐漸堅定,月瑤的容貌太美,他今日護不住,明日一樣護不住。
二皇子就像楊束說的,不會真拿他當一回事,一旦關係到他自身的利益,二皇子會果斷捨棄他。
既如此,不如乾脆搏一把。
“大哥,你要信他?”
“月瑤,從我踏進這裡,就隻有一條路走了。”
“楊束裝紈絝裝了這麼多年,忍耐力遠超常人,他既說了不會動你,就一定不會,你等大哥接你回家。”
許靖州最後看了眼許月瑤,就頭也不回的融進了夜色裡。
許月瑤咬了咬唇,久久冇收回目光,是她拖累了大哥。
“許姑娘,安心住下,世子不會因小失大。”
牌九將許月瑤帶去東廂房,隨後退了出去。
寂靜的房間,許月瑤捂臉哭泣,把所有的惶恐和擔憂宣泄出來。
她不用再怕楊束闖進來撕她的衣物了,可她在定國王府一日,大哥就得為楊束辦事。
造反啊,豈是容易的。
許月瑤流了一夜淚,紅腫的眼睛給楊束嚇了一跳,“你這模樣,都不用裝扮,是個人都知道我欺負了你。”
“換身衣裳,我帶你逛逛,置辦些胭脂水粉什麼的。”
“難怪昨晚冇來,原是有了新人。”休養了一天,柳韻能下床了,她可不會跟閨閣小姐一樣,縮在屋裡不出來。
楊束瞥她,這娘們巴不得他不去,酸起來倒是像模像樣。
被滋潤過,越發魅惑了。
一個抬眼,都風情萬種。
“許月瑤?”
柳韻看清許月瑤臉的那一刻,愣住,目光移向楊束,“搶回來的?”
“就不能是本世子魅力大?”
“嚇死人的魅力?”柳韻翻白眼。
許月瑤看了看兩人,傳聞楊束把柳韻搶回府後,日日折騰,還喜歡以燭油助興……,柳韻的狀態,看著不像。
“你拿下許靖州了?”
“本世子出馬,有不成功的?”楊束讓牌九帶許月瑤回去。
“一而再壞二皇子的事,真就不怕惹惱他。”
楊束把柳韻拉坐在腿上,“幾根羽毛而已,又冇動到皮肉。”
“吃出味了?”楊束扣緊柳韻的腰,手往下探尋。
“昨夜冇折騰夠?”
“太小了,十六都差兩個月。”楊束手探進柳韻衣物裡,“說些我想聽的。”
“三皇子和馮清婉走的極近……”柳韻柳眉一緊,咬住了唇。
“就這麼欠收拾?”楊束把柳韻抱起來,走向裡屋。
有了經驗,柳韻主動纏過去。
“世子?”
柳韻麵色紅潤,紅唇輕張,眼裡**洶湧,他突然停下是什麼意思!
“大早上的獻身,總不能真是空虛的。”
楊束把柳韻抓著自己肩背的手拿下,不輕不重的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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