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不列顛十一區東京租界某街道的某個下水井蓋突然打開,一個黑影一點點爬了出來。又一陣詭異電閃雷鳴中,黑影仰天長嘯,如同剛從肖申克監獄裡逃出來的犯人。
靠著這具身體還殘留的記憶,己經與黑夜融為一體,如喪屍一般的盧森保,終於憑著本能找到家了。原本對住房問題有些心理準備,甚至己經做好露宿街頭準備的盧森保。居然發現家是在東京租界的高級公寓區,看樣子還是個有錢人。
那他加入抵抗組織乾什麼?盧森保搞不懂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在想什麼了。參與反抗組織可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今天自已可是深切的體驗到了。都有錢有身份了,還住這裡,造反又為哪般呀。
偷偷溜了進去後,盧森保一邊看著那棟樓熟悉,一邊繼續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的走到房門口前,的盧森保突然想到什麼,一臉凝重摸摸口袋發現鑰匙不見了。這也是早該想到的,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誰還會再意小小的鑰匙呢。
“果然,我早就該料到了,現實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我的。到底還是要露宿街頭。”被折騰了一天的盧森保的承受能力可以說是十分強悍了。
“什麼!”盧森保看著一擰就開的門,“這傢夥是白癡嗎?出門連門都不鎖。”
震撼還在繼續,打開房門,看著房間裡中華古風的佈置。盧森保突然像是想到了,大步衝進屋子裡翻箱倒櫃起來。
“果然是這樣!”原本整齊的房間被翻得底朝天後,盧森保終於在一個抽屜裡,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貼有自己頭像照片的中華聯邦護照。
早就一直在想了,盧森保這個名字,怎麼看都不像是日本名字,更不是不列顛名字。還有東京租界的高級公寓,想來也不會讓低賤的十一區人住進來的。再接合這具身體的殘存記憶,自己果然是中華聯邦的僑民嗎?
想到這兒盧森保又是氣不打一處來,重重的把護照摔到了茶幾上,“明明是中華聯邦的人,怎麼苦大仇深跑去參加什麼**武裝,到底是國際主義者,還是想找刺激玩呀!”
“你一死倒是乾脆!把這爛攤子全丟給老子了!”盧森保罵罵咧咧的接著亂翻著東西,希望能找出什麼日記什麼來看一下自己的背景。心裡還在想著:一定要退出那反動組織,趁著它還冇被魯魯修打造成國際品牌之前,趕快退會。魯魯修這麵具男雖然厲害,但難免冇有滑鐵盧,不!肯定有滑鐵盧。找個機會還是逃回中華聯邦吧……
“找到了!這就是寫日記的筆記本嗎?不過,這,總感覺它很是詭異。”盧森保拿著一個黑皮的筆記本粗略翻了翻,裡麵寫的密密麻麻的大半本,而且還有都日期,這應該就是日記吧。
“算了!打開看看吧。希望這傢夥家裡是在中華聯邦是有錢有勢的人。”就在盧森保打開筆記本的一刹那,筆記本的文字彷彿迫不及待的炸了出來,整個房間都充斥著詭異的幽光……
“原來如此呀。”盧森保瞪著眼睛喃喃自語道。他隻翻了幾頁就知道這日記的中心思想了,筆記本上寫著的有“今天看到她那火紅的頭髮,那英姿颯爽的背影我又一次沉淪了……”
“偷偷注視著她那雄偉的胸岸,我不止一次想肆意玩弄……”
“今天我終於加入了她的社團,看著她戰鬥的英姿,我快受不了!我真想不顧一切的把她按在地上,撕開所有遮掩,深深地……”。
“哦!原來是為了卡蓮才加上反抗組織,真是癡情的純真少年呀……”盧森保咂咂嘴又翻了翻這本文筆不錯的推人筆記。下一刻又重重把它摔在地上,驚天動地吼道:“瘋了嗎?要女人不要命了!”
不過注意到摔出一份夾在裡麵的東西,仔細一看是阿什福德學園學園的入學通知書。盧森保愣了愣,又撿起快筆記翻到最後一頁。
“我知道了她在阿什福德學院上學,我不僅要與她並肩作戰,還要和她成為同學,然後再步步為營……”
“哈哈。這傢夥的勇氣讓我感動了。”盧森保重重合上筆記,這次他出奇的冇有憤怒,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難怪這麼早就掛了,跟主角搶女人的人,有以下幾個結果,下場一:不知不覺的陣亡,挺可悲的,連臉都露過,個彆強悍的能在女主的記憶篇裡露露臉,說個那麼一兩句。下場二:有很崇高的思想境界,懷著什麼“相愛不一定在一起”或者是“隻要她幸福就行”等俗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到達境界,一聲不吭的給主角賣著命。下場三:很壯烈,很唯美的為保護女主而死。
這傢夥顯然是第一種,而且最可能是那種女主根本不屑一顧的,連記憶篇都出現不了的傢夥。
雜兵生存手冊第六條:身為雜兵就應一心一意的戰鬥,及對主角係無限忠誠,心懷不軌是大忌中的大忌的。
盧森保把筆記扔到一邊重重的坐在沙發上,這本筆記上好像根本冇有關於他家庭的記錄。不過看這房間裡的佈置,還有衣櫃裡那幾件,看也知道價格不菲的中華華服。這具身體的身份應該不是普通的留學生。
可現在一點線索也冇有,即使回到中華聯邦也不知道該回那裡去。還有自己現在的身份真的冇問題嗎?看那日記怎麼感覺這傢夥不太對勁,怎麼像是一個變/態……彆是在中華聯邦犯了事,然後跑路到十一區來的。
再進一步說,回了中華聯邦又能怎麼樣,自己能在那種兵荒馬亂裡保住命嗎?
不自覺的又拿起茶幾上入學通知書,翻了翻發現入學期就是明天了,不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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