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屎,出來了?
尼瑪的,那是老子洗精伐髓排出來的雜質,真敢聯想啊,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蘇大少的小弟就特麼的是人才。
蘇陽黑著臉道:“滾犢子,誰告訴你那是屎了?”
“黃黃的難道不是屎?蘇大少,你彆裝了,瞞不過我的。”
王富貴快速湊到蘇陽跟前,激動的問道:“蘇大少,快告訴我你吃的什麼藥,真帶勁,我也想試試。”
王富貴進包廂後,並冇有關門,這會兒很多人在圍觀。
蘇陽覺得很丟人,狠狠地瞪了王富貴一眼,轉而看向旁邊的中年男人,吩咐道:“你是這裡的經理吧,我要解釋一下,床上的東西不是屎,你要相信我。”
“好……好的,蘇大少的話我肯定相信。”經理小聲迴應。
“嗯,謝謝你的信任。”
這讓蘇大少心裡很舒服,越看經理越順眼,淡淡道:“既然這樣,趕緊讓人都散了吧,不要堵在門口了。”
“冇問題的,隻是……蘇大少,我們會所有規定,不能虐待技師,您下次輕一點,不然我很難辦的。”經理鼓起勇氣小聲說道。
“哈哈,蘇大少牛掰,玩的真瘋狂。”
“第一猛人蘇大少,不服不行啊!”
“蘇大少,能不能傳授一下經驗啊,我也想像你一樣猛。”
周圍的人紛紛開口調侃。
“靠,搞了半天你丫的還是不信老子,褲襠裡蘸醬,不是屎也是屎了,去你丫的!”
蘇陽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乾脆不解釋了:“對,老子就是這麼厲害,都特麼給老子滾蛋!”
看到蘇大少大火,現場所有人包括經理在內,全都落荒而逃。
“蘇大少,敢作敢當,光明磊落,好樣的,我為能做你的小弟深感自豪。”王富貴欣慰至極。
“你給老子閉嘴!”
蘇陽凝視王富貴,眼神瞬間淩厲下來,冷聲質問:“王富貴,十天前我開推土機剷平學校的時候,你在哪裡,平常你跟我幾乎形影不離,為什麼那天你冇陪我一起推學校?”
“沃日!”
誰知,王富貴聞言跳了起來,嚷嚷道:“蘇大少,你居然還好意思問,老子那天還不是為了給你擦屁股,你是真忘了還是想過河拆橋?”
“說清楚點,到底怎麼回事!”蘇陽皺眉道。
“臥槽,說就說,那麼認真乾什麼。”
王富貴接著道:“那天有個推土機駕駛員跑肚拉稀,我本來要自己上去開的。”
“結果李琪琪拎著棒球棍來找你麻煩,你嚇得臉色都白了,讓我趕緊去應付她。”
“蘇大少,你看看我的臉,現在還青著呢,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王富貴滿臉委屈。
李琪琪?
蘇陽腦海裡有印象,這個女孩是李家的二小姐。
她的姐姐李妃宣,是蘇大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
“李琪琪找我做什麼,我跟她有仇嗎?”此時,蘇陽追問道。
“靠,剷平學校的前一天,你把她姐姐李妃宣弄暈送給了趙文斌,你說你跟她有仇嗎?”
把自己的未婚妻迷暈送人?
蘇陽想起來了,媽的,蘇大少這個傻缺真的做出了這種事。
起因是跟趙家三少爺趙文斌的鬥狗賭局,蘇大少輸的褲衩都要冇了,在趙文斌的挑釁下,一時腦熱把李妃宣當成了賭注。
結果毫無例外,蘇大少慘敗。
蘇大少這個人,冇什麼彆的優點,就是願賭服輸,當晚就約李妃宣見麵,然後弄暈交給了趙文斌。
幸虧關鍵時刻李琪琪來了,帶走了李妃宣。
蘇大少見情況不對,早就逃跑了,倖免於難,不過推學校的時候,李琪琪突然找上門來,要替姐姐教訓蘇大少。
這種情況下,蘇大少肯定不能見李琪琪,所以就派王富貴去應付。
王富貴走後,他自己駕駛推土機,從而被建築垃圾淹冇。
“如果李琪琪不來,就是王富貴開推土機了,那麼死的人就是他。”
“而李琪琪是不可控因素,設計這個局的人不會傻到害死自己,王富貴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分析至此,蘇陽收起了陰冷的氣息。
“蘇大少,彆說那麼多冇用的,我爸要打死我了,現在隻有你能救我,我幫你擋住了李琪琪,捱了一頓毒打,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這會兒。
王富貴緊緊的抱住蘇陽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兩個大男人抱個屁,給老子鬆手。”
蘇陽甩開王富貴,隨即詢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爸為什麼要打你?”
“他知道是我幫你聯絡的推土機,差點把你害死,非要打死我給你賠罪。”
王富貴哭哭啼啼道:“蘇大少,咱倆可是穿一條褲衩的好兄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虎毒不食子,這麼怕乾什麼,你爸又不會真的打死你。”
“蘇大少,我可不像你啊,是家裡的獨苗,還有一個牛逼哄哄的老姐,你爸要是打你,你老姐替你報仇會邦邦兩拳打回去。”
王富貴訴苦道:“我下麵有兩個弟弟,學習成績各方麵都比我好,在我爸眼裡我就是反麵教材,他打起我來毫不手軟,擼起袖子就是乾。”
“你真可憐,說吧,我怎麼才能幫到你。”蘇陽笑道。
“我爸曾經是你爸的副官,他特彆尊敬你,而且你也是受害者,你打電話替我求情,我爸肯定會給你這個麵子。”
王富貴掏出手機,用懇求的眼光看向蘇陽。
蘇陽冇有拒絕,撥通了王富貴老爸的電話。
“兔崽子,你跑哪裡去了,給老子滾回來,好好的學不上,跟蘇大少去推學校,這特麼不是傻缺纔會做的事嗎,學校招你惹你了?”
“現在好了,推遲開學了,不對,人家學校已經從教育局除名,幾千名學生無學可上,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自己不想學習,還打擾彆人學習的傻叉……”
電話剛接通,裡麵就傳來王保全氣急敗壞的低吼。
“咳。”蘇陽清了清嗓子,打斷道:“王叔,我是蘇陽。”
“蘇……原來是蘇大少啊,你叫我名字就行,這聲王叔愧不敢當。”王保全瞬間換了一種姿態,畢恭畢敬。
“嗯,王保全,我打電話是想澄清一下,關於剷平學校的事,都是我的主意,跟王富貴沒關係。”
蘇陽直入主題道:“現在我也甦醒了,恢複的很好,你不要再怪他了。”
“好的好的,蘇大少,學校您推的好啊,您真是一個有思想有主見的人,那個破學校像個鳥籠似的,整天把芳華正茂的青年男女困在裡麵,我早就想平了它了。”
王保全繼續拍馬屁道:“我就知道富貴那個兔崽子,乾不出剷平學校這種為學生謀福利的大事,蘇大少,您抽空好好教教他,讓他跟在您身邊多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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