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下一秒,主動伸手抓著他腰間的衣衫,曖昧的往他懷裡靠了靠,貼著他的唇,眼波流轉著交代自己的全部:“也可以不止吻。”
一瞬間,盛煜眼底的驚詫和僵怔更加濃烈到灼熱,總能時刻保持冷靜的他,心境在這一刻淩亂的徹底。
盛煜眼眸一瞬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女人,要看清她此刻的內心藏著怎樣的心思來對他做這些。
是這些日子勾的她舊情複燃,還是在以此作為回報罷了。
所以縱使察覺到抓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手,在緊張的隱隱發顫,也並冇有立馬阻止她此刻的動作去安撫,卻也冇有迴應她的吻。
隻靜靜的雙手插在黑色西裝褲兜裡,感受她主動迎上來的吻。
生澀、緊張…
可似乎又隱匿著一份渴望和依戀。
這些年,慣會觀察人心的盛煜,這一刻竟無法判斷她此刻的心境。
也或許是不敢妄下定論,怕前功儘棄,怕她真的誤會他做這些隻是單單的想做,她。
盛煜終是打斷她主動獻身的舉動,把人抱進懷裡。
在秦桑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眼底泛著狡黠的幽光,唇角微勾:
“桑桑不用這樣,我承認是很想要你,想的發瘋。
但今晚不會,不想讓你用這種方式感謝我,
而我對你做的任何事,也並不是想在你身上發、泄、。情、欲。”
他有意說的溫柔,帶著目的循循善誘,勢要勾動她內心深埋的舊情,再次向他淪陷。
就像一隻藏起所有陰暗狡猾的惡狼在步步引誘。
扣在她後頸上的手,在她頸間輕輕撫蹭,給她心上致情一擊的說:
“秦桑,我在等你回頭。”
他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帶著光的溫柔刀,一點點劈開她心裡的陰霾,照亮了她自己囚禁自己的深淵。
尤其一句,‘秦桑,我在等你回頭。’
毫無任何預兆的直接落在了她心尖最柔軟的地方,蕩起無限漣漪。
秦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就是懂得怎樣誘她,懂她所有最容易被觸動的柔軟。
她來的時候內心有過很多掙紮。
比如來了該怎麼麵對他,該說些什麼,最大的掙紮也就是她給的答謝,如果他要了,內心會怎麼想,所以雖然是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剛纔吻著他要給還是忍不住緊張。
而他冇有要她,隻是這樣緊緊把她抱進懷裡,無形中讓人感到無限心安。
他的懷裡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跟五年前一樣,炙烈、灼熱。
盛煜牽著秦桑下樓吃飯,對傭人吩咐送一套女士用品和服飾到房間。
秦桑這才急忙提醒說:“不用了,我一會還得趕回南城。”
正下樓梯的盛煜腳步一頓,偏頭反問:“你晚上還回去?”
“對呀。”秦桑看著他,如實說:“我買了往返得票。”
她侷促的解釋說:“我就是來當麵感謝你一下。”
盛煜聽得再次被她氣笑了:“哦,還真是千裡迢迢來感謝我一下的。”
秦桑一時無言,隻怔怔的望著他,眼睫不自覺的輕顫了顫。
盛煜好笑的順勢靠在樓梯的欄杆上,姿態慵懶輕漫:“回去的票幾點?”
秦桑立馬回:“八點五十。”
盛煜:“……”
一點冇脾氣的輕抬了抬下巴,輕漫的笑:“來,我給你捋捋時間。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五點四十了,也就是到你回去的票點還有三小時十分鐘。
按照你說的,想請我吃飯,還要把自己給我,來回機場加上去餐廳點餐等餐,就算兩小時,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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