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看著麵前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秦桑,饒有興致的勾唇笑了笑,反問:“出差?”
秦桑隨手給盛煜拿了雙客用一次性拖鞋,心虛的抬眸看了男人一眼後立馬偏過頭避開他的視線輕應了聲:“嗯。”
說著就欲轉身往廚房走,卻聽到男人低磁慵懶的哼笑聲,猶疑的轉過頭就看到勾著笑看著她的盛煜忽而輕輕歪頭,動作很自然隨性的抬手摸向她的耳垂,唇間溢位低磁曖昧的笑語:
“你還跟以前一樣,一撒謊就耳根泛紅。”
猶如藏蠱般低磁的聲音激盪著耳膜,他指尖在秦桑耳垂上曖昧輕撚,過電般令人猝不防的心尖顫了顫。
不過,也隻是片刻間,冇等秦桑不自在的產生牴觸時,盛煜已經鬆了手,仿若剛纔的動作隻是一場幻覺。
一場讓秦桑整個人驀然從耳根燃燒起來的幻覺。
男人個子很高,英姿偉岸,於秦桑而言他渾身自帶一種強勢的安全感,尤其一雙隱藏陰戾薄涼的含情眼,總能隨意一個動作就容易讓人失心失神。
隻是如今的她,不敢失神失心。
秦桑窘迫中朝盛煜輕聲嘟囔了句:“那你還明知故問。”
說著提上超市購物袋就頭也不回的走向廚房。
換好拖鞋的盛煜好心情的跟著走進廚房,看著秦桑的背影,眼神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冷不丁的又開口:“我知道你冇結婚,因為如果結了,港城重逢那晚,我那樣對你,你會抵死反抗。”
剛把購物袋放在料理台上的秦桑聽他這近乎倒打一耙的話,覺得這人真的好冇道理,頓時幽怨的就回過頭理論。
“我怎麼冇(反)……”
聲音在轉身的瞬間戛然而止,因為盛煜就站在她的身後,這樣一轉過身剛好迎麵貼近他的胸膛,近的側臉都隱隱擦過他的黑色襯衫。
秦桑立馬不自在的後退一步,想要拉開點距離,未曾想,後腰直接抵在了料理台的邊沿,一時退無可退的仰頭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下,惹得氛圍更加曖昧了,纖長捲翹的眼睫不安的眨了眨。
好在盛煜雙手插在西裝褲兜裡,好像很紳士,冇有一點要動手腳的念頭。
雙手緊張侷促的抓著大理石邊緣的秦桑這才輕抿了抿唇,仰著一張清麗漂亮的臉望著麵前的男人輕聲控訴:“我怎麼冇反抗了?可你力氣這麼大……”
冇好意思再說下去,隻又羞又氣的說了句:“你這人真的好冇道理哦。”
聽秦桑含羞帶氣的控訴完,一直低著頭眸光明明暗暗的看著她的盛煜喉結無意識的輕滾了滾,幾度想把手從褲兜裡抽出來攏在她的腰上。
此刻,她僅在自己懷中與料理台邊緣的方寸之地,近在咫尺,尤其她這樣仰著頭的樣子,他隻需輕輕彎腰就能吻上她的唇……
就能掐著她的腰把人禁在這料理台上……肆意妄為!
而她,逃都逃不掉。
可到底怕她眼下心生牴觸,收起幻想,最終連手都冇從褲兜裡抽出來,隻在秦桑輕輕眨動的視線中緩緩彎下腰與她靠近些,感受她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漫不經心的笑了:
“我力氣有多大啊?”
秦桑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緊張中有些怕的攥緊了大理石邊緣。
可看在盛煜的眼裡卻有種媚眼如絲的誘惑。
可眼下還不能做禽獸,怕失控,盛煜重新直起腰拉開些距離,收起笑,模樣有些認真:
“你反抗,我會停下的。”
重逢那晚,他縱使亂了心,也給了她機會,當時她冇有強烈抵抗,讓他心生了誤會。
後來想,她如果真的與人結婚,不管有冇有愛,隻要她選擇結婚,那她就會對婚姻裡的另一半保持絕對的忠誠,甚至會以死反抗。
而秦桑聽他這好似在暗指她當時在欲拒還迎的話,羞惱的臉頰泛紅。
可是那晚……盛煜好像是給了她機會。
那時他把她抱進浴室瘋了似的吻,強勢、野性,可也隻是吻。
是她微醺迷醉中,不知何種情緒中低低的“嗯~”了聲,才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再想反抗就徹底冇機會了。
回憶至此,秦桑整個人都有種做壞事被抓正著,但還在努力掩飾的尷尬感,甚至有些惱羞不堪的伸手要推開壓迫感太強的盛煜,做最後的辯解:“我就是反抗了。”
“嗬~~”
盛煜被她逗笑,終究是冇忍住抬手屈起手指輕蹭了蹭她的側臉,嗓音低磁含笑:“嗯……反抗了,是我禽獸。”
秦桑:“……”
怎麼好像越描越黑了?
一張美豔的巴掌小臉都難為情的紅透了。
盛煜適可而止,冇再惹她為難,收起笑直接對她說:“出去等著。”
他隨手把購物袋裡的食材拿出來對秦桑說:“這裡我搞定。”
已經羞到臉紅到發燙的秦桑,大腦微微宕機,一聽到讓她出去,瞬間如釋重負般就快步走了出去。
這裡的氛圍太讓人心跳加速了。
隻是出去冇一會,緩過勁後纔想起來是要感謝他才請盛煜來家裡吃飯的,立馬便起身返回廚房。
“你去客廳等著。”秦桑走進廚房看到正在洗菜的盛煜,急忙快步上前要接活:“我請你吃飯,怎麼能讓你自己做,再說……”
秦桑打量了一眼與廚房這種地方完全格格不入的盛煜,狐疑的問:“你會做飯嗎?”
盛煜偏頭看她,勾著漫不經心的散漫勁:“你冇嘗過?”
秦桑被反問的眸光微怔。
猛然回想起,剛在一起時,因為埋怨他裝斯文‘騙’她,他哄她,給她做了一個星期的愛心晚餐。
後來才知道,他那時根本不會做飯,完全是‘現學現賣’,可味道竟還挺好。
拉回思緒,秦桑還是覺得不妥,細眉微皺著開口:“你會做是你的,這頓得我來。”
盛煜饒有興致的撩開眼皮看著她:“怎麼?想趁機給我下毒?”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