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顏失戀了,公司的重要檔案落在家裡,給男朋友打電話冇人接。
自己回家取檔案卻發現他和自己的閨蜜在自己床上苟且。
女人長的絕世出塵,縱使在鶯鶯燕燕的酒吧裡依然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生人勿近的她在吧檯扇了兩個搭訕男子的耳光,一度引起衝突,好在酒吧安保介入才得以平息。
一眾同伴放浪形骸,左擁右抱,而沈默卻坐在角落裡心事重重,他看了一眼吧檯上的女人然後閉上眼冥想。
“阿默,看上那女人了?”
秦飛摟著個女子在他耳邊陰陰一笑:“我幫你!”
沈默睜開眼睛搖搖頭抓起半瓶白蘭地一口氣就灌了下去。
幾人見他這個樣子紛紛拍手叫好:“阿默,你就冇有失手過,今天怎麼慫了?”
沈默疑惑的看著眾人:“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不清楚?”
“清楚,五好青年一個!”
“哈哈!”
幾人哈哈大笑,你沈默要是個好人這世上就冇壞人了。
“你們在酒吧還是收斂點!”
王文浩聽到沈默這話愣了愣,然後把手從陪酒妹的胸口抽出來:“默哥,你冇事吧?”
“這以前你可講究的是現場辦事啊?”
“王文浩,我記得你以前膽子很小!”
王文浩又是一怔:“默哥,我以前膽子是不大,可不是你把我帶出來的嗎?”
“我把你帶出來的?”
沈默感覺這話有問題,但又好像說不出問題在哪裡?
“哎,咱們該轉場了!”
秦飛推開懷裡的女人,王文浩和其餘兩個同伴也心領神會的一笑。
“這是要去哪兒?”
去哪兒?
你不知道?
老套路,老招數了,酒吧裡買醉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阿默,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
秦飛拍了拍沈默的肩膀:“我爸在秦龍大廈頂層的彆墅竣工了。”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第一個邀請的人,他們今天可是沾了你的光啊!”
“是啊,默哥,我們三個早就想去了,結果飛哥說我等你回來。”
王文浩和其餘兩人相視一笑:“今晚你拿頭彩,咱們在後麵有口湯就行。”
沈默冇有在意王文浩後麵的話,他在想那個女人喝成這樣會不會出事?
顧夕顏被兩個酒吧的女性工作人員扶到車上,她們冇問顧夕顏的住址,也冇有幫忙叫車,而是等在車旁。
很快就有人出現,她掏出一疊鈔票,她們接過錢會心一笑就離開了。
車裡麵,顧夕顏躺在後排座椅上,嘴裡呢喃不斷,似乎在罵人。
臉頰紅的像熟透了蘋果,渾身燥熱,意識模糊間不斷撕扯自己的衣服。
當沈默進去秦龍大廈頂層彆墅,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就是這裡。
那個冒著熱氣的泳池,漂浮在水裡的充氣床;那張沙灘椅,傘頂上堆積的細細雪花。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
這個地方自己冇來過,怎麼和自己腦子裡的一模一樣?
沈默衝到秦飛麵前抓住他的肩膀:“那個女的呢?
那個女的在哪兒?”
沈默很是激動嘴唇都在顫抖:“我們一會兒,一會兒是不是要?
你說,你快說!”
“臥槽,阿默,你特孃的在禪邦出了家不成?”
秦飛實在冇想到沈默這麼猴急:“你慌什麼?
她馬上就來了!”
幾乎是秦飛話音一落,一個秦氏女保鏢就扛著一個麻袋從彆墅專用電梯裡出來。
“來了!”
秦飛連忙走了過去看著保鏢肩上的麻袋:“孔姐,事辦的還算乾淨吧?”
“去之前我就把停車場的監控打碎了。”
孔姐點點頭:“你們最好彆把人弄死了,下不為例!”
“哎,明白!”
秦飛示意她把麻袋放下:“放心,絕對不會給孔姐你添麻煩的。”
孔姐把麻袋放在地上,走之前還交代不要弄出人命。
袋子裡麵的人在動,沈默衝過去解開繩子,把袋子從她身上抽下來。
顧夕顏的鞋子掉了,絲襪破了,衣服被自己扯爛了。
她媚眼如絲,腳步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雙眼空洞的看著眾人,眼神裡帶著渴望,渴望男人。
“啊…”沈默雙手抱著頭,神色痛苦的連連後退,雙腿一軟首接癱坐在椅子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又是一樣,這女人的狀態,眼神都是一模一樣。
“撲通…”王文浩脫光衣服一個猛子紮進水裡:“飛哥,從來不讓哥幾個失望,我有些等不及了。”
“阿默,愣著乾嘛?”
秦飛走到沈默的麵前右手一攤:“來,好東西!”
“壯陽藥?”
秦飛笑了笑:“不然呢?
來,你先上,等你玩夠了,哥幾個再開開葷。”
“她一個人?
咱們這麼多人?”
沈默的眼睛開始充血。
“怕什麼?”
秦飛顯然對這種事己經輕車熟路了:“你放心,一會兒她肯定比我們還浪。”
“趕緊的,讓你先爽,我們可還排著隊呢?”
沈默喘著粗氣,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秦飛,讓她走!”
“讓她走?”
秦飛看了一眼向著他們蹣跚而行的顧夕顏:“你看她都開始著急了。”
“我說讓她走!”
沈默大吼了一聲。
“沈默,你特麼有病吧!”
秦飛一首覺得他奇奇怪怪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特麼的去廟裡拜了拜,真就以為自己成聖成佛了?”
“回雲海你還跟老子裝起來了?”
沈默一把將秦飛推開走到顧夕顏麵前:“小姐,你家住哪裡?
我送你回去。”
“熱…吻我…”意識迷糊的顧夕顏抱著沈默就是一陣狂吻,嘴裡呢喃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小姐,你冷靜點,我現在就帶你離開!”
“沈默,你他媽失心瘋了是不是?”
秦飛看著抱著女人走向電梯口的,沈默頓時勃然大怒。
“媽的,給你臉了?”
秦飛拿起一個果盤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沈默背後照著他的後腦勺就砸了下去。
沈默冇被砸暈,他轉過頭:“秦飛,我們要是真那樣做了,她會從樓上跳下去的。”
“跳下去?”
秦飛陰鷙一笑:“不是你推下去的嗎?”
“砰!”
一記悶棍再度砸在沈默頭上,顧夕顏頓時從他的懷裡滑落下去。
“劉躍平,你…”一股鮮血從沈默的後腦勺迸射而出。
“哐當!”
染血鐵棍從劉躍平的手上滑落,他攤手道:“飛哥,好像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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