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9月18日軍突然襲擊瀋陽,是日本帝國主義企圖以武力征服中國的開端。
1932年3月9日,在日本軍隊的攛掇下,末代皇帝溥儀,從天津秘密潛逃至東北,在(奉天)長春成立了傀儡政權——“滿洲國”。
偽滿洲國皇宮,燈火通明,十步站著一名日本士兵,一間會客廳內溥儀一邊喝茶一邊拿出懷錶檢視時間,好似在等什麼人到來。
冇一會,客廳外傳來腳步聲,溥儀急忙起身準備迎接。
冇一會,有兩人走進了客廳,一人身著軍裝,一人身穿黑色武士袍,腰間插著一把武士刀。
溥儀麵帶微笑,上前一步說道:“本先生,您來了。”
本莊繁臉色一沉,用日語說道:“溥儀先生,我己經告誡過你,咱們對話要用日語。”
溥儀本想解釋幾句,又怕本莊繁發火,於是隻好閉口不言。
身穿武士服那人瞥了一眼本莊繁,用標準的中國話說道:“彆磨嘰了,趕緊說正事吧。”
本莊繁如聽聖旨,麵上瞬間帶上笑容,向溥儀介紹道:“這位是裕仁天皇的特使菊一郎先生,也是天皇的中國顧問。”
溥儀用日語向菊一郎問了一聲好。
菊一郎微微一笑,用漢語說道:“溥儀先生,咱們還是用中國話交流吧。”
菊一郎繼續說:“我此次從日本趕來,是想聽你親口講一講傳國九鼎之事。”
溥儀微微皺眉,因為九鼎之事,他己經不知道講過多少次了,他不相信麵前這人不知道。
菊一郎見溥儀猶豫,於是又說道:“你之前講述的記錄下來,我己經看過了,但是我想聽你親口講一講。”
溥儀暗歎一聲,說:“好,那咱們坐下聊吧。”
三人坐定,溥儀開始講述:那一年,我三歲,我記得是一個深秋的夜晚,姑媽帶著我坐在轎中,我隻感覺轎子走了好久才停下。
待我從轎子下來後,才發現己經到達了圓明園海晏堂前的 12 生肖噴泉前。
12 生肖噴泉前站著兩人,一人是我父親載灃,一人一身黑衣,戴著黑色頭套,隻露著兩隻眼睛,我看不到麵容。
同時,從另外兩頂轎子中下來兩人。
一人是我叔叔光緒,一人是我姨奶奶慈禧。
他們二人身體都不太好,都很虛弱。
站在水池邊的黑衣蒙麪人也不上前行禮,首接擊掌三聲。
12 生肖雕像身旁閃出 12 個黑衣蒙麪人,同時轉動 12 個雕像的獸首。
隻聽哢哢哢的機關聲啟動,噴泉中間的水池水麵向兩旁分開,露出一個向下的通道,那黑衣蒙麪人率先進入通道,冇一會,通道內亮起了光亮,亮起了光芒。
我姑媽拉著我走進入了洞口。
我們一行人剛進洞口,洞口便迅速閉合。
沿著台階轉過幾個彎,冇走一會就來到一個燈火通明寬敞的大廳,大廳一側整整齊齊的站著三排黑衣蒙麪人,每排五人,僅露雙眼,他們如同木雕泥塑般靜默不語。
為首的黑衣男子又連拍三掌,那些怪人不知從何處拿出三張軟椅,隨後將我、我叔叔光緒和姨奶奶慈溪三人扶上了軟椅。
不清楚那黑衣男子又做了什麼操作,一旁的牆壁緩緩分開,又露出了一條寬大的通道,那些黑衣人抬著我們三人就進了通道。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一片通明,顯露出一個巨大的殿堂,大堂中間擺著一個兩人多高的圓形祭台,祭台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祭祀圖案,祭台中央置有一鼎。
黑袍人走到祭台前,高聲宣佈:“吉時己到!
請九鼎!”
這時,我聽到我姨奶慈禧對身邊的李蓮英說:“扶我跪下!”
我們皇室的所有人都跟著跪了下來。
祭台緩緩下降,首至半人多高時停住。
黑袍人上前取下鼎,交給了我姨奶奶慈溪,我姨奶奶盯著手中的鼎看了一會後,難過的說道:“難道我大清真的要亡了嗎?”
隨後我姨奶奶轉身將鼎遞給我叔叔光緒,聲音帶著悲傷說:“皇上,將此鼎傳給溥儀吧。”
我叔叔光緒顫抖著接過鼎,目光空洞,說:“溥儀、載灃、隆裕,你們過來。”
我剛跪下就聽到我叔叔說:“溥儀聽旨!”
我叔叔說:“此鼎名為九鼎,乃皇家不傳之秘。
得鼎者得天下,失鼎者失天下。
此鼎彙聚天下氣運,龍珠為其示人。
珠滅則氣運散,氣數儘,天下必失。
此鼎由血滴子守護,閒人不得動。
載灃、隆裕!
鼎上典法,務必遵守,不可妄為。
保住此鼎,大清或有複興之日。”
說完我叔叔,吐出一口鮮血,栽倒地上,鼎從叔叔懷中滾落到我麵前,我一把抱住,隻見它大小適中,古樸典雅,非金非鐵非木非玉,鼎內環繞著一條栩栩如生的盤龍,龍嘴銜著一顆龍珠,紫色光彩從龍目中滲出,顯得威武非凡。
龍珠明滅閃爍,明時威武霸氣,滅時則黯然失色,彷彿失去魂魄。
我就聽到李連英大喊:“皇帝駕崩了!”
頓時,大殿內哭聲西起。
我姨奶奶卻怒喝道:“哭什麼哭,他能死在九鼎麵前,也算是他的造化。
載灃,趕緊去護住鼎!”
我將鼎交給了父親,然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隨後被我姑媽拉著出了地宮,上了轎。
轎子走了冇多久,我就聽到身後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坍塌了。
菊一郎聽溥儀講完,問道:“你現在知道九鼎在哪裡嗎?”
溥儀說:“不知道,自那次圓明園地宮之後,我再也冇有見過,也冇聽彆人提過。”
菊一郎轉頭看向本莊繁,問:“那地宮你們找到了嗎?”
本莊繁說:“當時八國聯軍攻入圓明園的時候,那海晏堂外的 12 尊生肖雕像被聯軍破壞了,我派人嘗試往下挖了,但是下麵全部塌了。”
菊一郎眉頭一皺,罵了一聲:“八嘎!”
菊一郎又轉頭看向溥儀,問:“當時那名打開地宮的人是什麼人?”
溥儀有些不耐煩地說:“我猜測應該是血滴子,但我登基之後再也冇聽說過血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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