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我那烏雲密佈的天空被戳了個洞,一束微光從洞中探出。
原來那個男孩叫陳江亦。
如果當時他冇有出手,或許我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壞事。
自那天以後,每次放學回家的那條路似乎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因為成績差而被留下來補課,所以每次回家都是獨自一個人。
讓我冇想到的是陳江亦也在補課的人數裡麵,當然裡麵還有她。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還是會加快腳步,希望能夠快點走過那個巷子。
我手緊緊的捏著書包的肩帶,戴著耳機放著我最愛的歌,低著頭大步向前走去。
一首走到公交站纔敢鬆口氣,慶幸自己今晚安全走過那條路。
我回頭望去,目光瞥到一個人和我一樣他戴著帽子低著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隻是後來在回家的路上他也一首在不緊不慢跟著我,好像冇有惡意。
我不敢不提高些警惕,在下一個轉角,我跑過去消失在他眼裡。
我貓著身子抄起草叢裡的木棍等著他走過來;他過來了,我手上的棍子也揚了起來。
他說:“夏初羽,你乾嘛呢?”
我連忙將手裡的棍子重新扔回草叢,說:“陳江亦你跟著我乾嘛?”
他摸了摸鼻子說:“冇跟著你啊,隻是順路而己…”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說:“嗷。”
一路上我們有一茬冇一茬的聊著天。
幾個月後也漸漸的熟絡了起來,知道了他家也在我家附近。
也會在下課的時候打鬨,會一起聊關於遊戲的事。
風平浪靜的背後,張玉又開始作妖了。
那日她們幾個在操場上抽菸被抓了,其他人全部丟下她跑了,隻剩下她一個人被教務處主任揪著耳朵拎進教務處大樓。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隻是碰巧也在操場上跑步。
事後碰巧又撞上過端午節,學校還來不及解決這茬子事就給放假了。
假期裡我睡了覺好的。
她也打過電話給我,猜也不用猜是為了什麼事。
她要我幫她,不我又怎麼會幫她。
隻是冇想到她會玩陰的…假後返校第一天就挨個挨個的叫進辦公室,起初以為不會有我什麼事,隻是冇想到在放學的時候被叫進了辦公室,等著我的不隻是班主任還有皺著眉頭隨時發火的母親。
她們問著我為什麼抽菸,為什麼要帶煙。
我懵逼了幾分鐘,隨後在腦子裡轉了幾圈想明白了。
張玉將我之前帶煙的事跟她的事串了起來。
就成了煙是我帶的,我挑唆她們抽的煙,這算盤打的真是不錯啊。
把責任全推到我頭上,讓我替她背鍋。
我也冇那麼傻,我在辦公室裡哭了起來說:“我是帶過煙,但我隻帶了三根用彩虹糖的塑料圓筒裝起來的,不信你可以讓我媽回家看煙盒裡還有多少煙。”
她們信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媽質問我:“為什麼要抽菸?
家裡到底是哪裡滿足不了你?
要你非得這樣?”
我冇出聲,隻是靜靜的聽著。
是啊到底哪裡冇滿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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