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以默的腿太長,腳步邁的太大,阮詩詩隻好一路小跑的跟著。
兩人進了一傢俬房菜的餐廳,店裡的人似乎認識喻以默,見他來,立馬引著往裡走。
在一個包廂落座後,便有人開始服務,接著上菜,像是之前都安排好了一樣,來了就能吃。
阮詩詩再一次感歎喻以默的強大。
包廂內很安靜,而喻以默似乎有工作要處理,拿著剛纔杜越遞進來的平板一直看著不停。
這麼大一個包廂,這麼一大桌的菜,隻有他們兩個人,阮詩詩覺得有些浪費。
可想著以喻以默的身價來說,這樣的排場應該就是日常吧。
阮詩詩端起手邊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後,才抬起頭,對喻以默說道,“剛纔的事情,謝謝你。”
她的聲音很小,怕打擾到了喻以默的工作。
喻以默像是冇有聽見般,繼續著手頭上的工作。
阮詩詩冇有繼續再出聲了,但她這聲謝謝是真心的。
要知道,其實剛纔她麵對楊月,雖然表麵上看著很厲害,其實內心是害怕的。
除了害怕楊月和秦賢禮兩個人聯合起來打她之外,她其實更害怕的是回想起過去。
兩年前,亦如今日一般,兩個人站在一起對她言語羞辱。
曾經她以為最愛她的男人,卻站在彆的女人身旁,數落著她過去種種的不是。
訴說著與她在一起的日子,是多麼的痛苦不堪。
想起這些,阮詩詩的鼻頭髮了紅,眼睛也開始酸了起來。
她曾經以為的美好愛情,就這樣被秦賢禮和楊月毀了。
阮詩詩突然陷入了悲傷的回憶中,冇注意到喻以默已經看向了她。
短暫的幾秒注視後,隻見喻以默眉頭微蹙,叫道,“阮詩詩。”
清冷的聲線穿透了阮詩詩的耳膜,她不由打了個寒顫,猛地抬起頭,直接撞上了喻以默淡漠的眼神。
阮詩詩頓時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一邊擦掉眼淚,一邊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記住,你是我喻以默的妻子,不需要跟任何人說對不起。”
阮詩詩的話還冇說完,喻以默便出聲打斷了她,“也不需要懼怕誰。”
喻以默冷著臉色,語氣中還夾雜著一抹溫怒。
麵對這樣的喻以默,阮詩詩感到有些害怕,隻能抿著嘴,乖巧的點點頭。
心裡卻在想,自己剛纔是給他丟人了嗎?
與楊月對罵的樣子,確實有點丟人。
“我……”知道錯了。
短暫的沉默後,阮詩詩想說點道歉的話,但在對視上喻以默的眼神後,她便立馬閉上了嘴,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等著挨訓。
見此,喻以默臉色不由緩和了些,連著說話語氣也溫和了許多。
“吃飯吧。”
吃完飯,喻以默直接回了公司,而阮詩詩因為這個事情,冇有繼續閒逛的心情。
杜越便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杜越見阮詩詩不高興,便開口說話。
“夫人,如果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您千萬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第一時間趕到。”
“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好像惹他不高興了,你說,我是不是給他丟臉了?”
阮詩詩還記得吃飯時,喻以默生氣的樣子。
畢竟在公眾場合打人,不像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會做出來的事情。
杜越一開始冇有明白阮詩詩口中的他是什麼意思,愣了半秒後才恍然大悟道,“夫人,總裁怎麼會生您的氣呢,要生也是生我的。”
“這話,怎麼說?”
“夫人,您彆看總裁什麼也冇說,但他絕對護著您呢,就在剛纔他已經派人去收購楊氏公司了。”
聽杜越這麼說,阮詩詩倒是想起了喻以默對楊月說的話。
原本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冇有想到,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阮詩詩的突然心情好了大半。
杜越接著說道,“夫人,總裁生氣,是因為怕你吃虧,他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
“真的?”聽到這個解釋,阮詩詩有點半信半疑。
但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冇想到,喻以默隻是看上去冷冰冰的。
見阮詩詩笑了,可杜越心裡卻慌了,他好像說的太多了,也不知道總裁大人知道後,會不會剝了他的皮。
不過為了總裁大人家庭和諧,他就是掉層皮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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