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影跟聶明遠如普通朋友般聊著天,兩人看起來就像是普通關係,可惜…
指甲掐入手心內,心如被刀割過般疼得厲害。
恨,她恨這兩人!
戚茉莉不是好人她當然知道,可江末影又好到哪去?
戚茉莉對她好,不過是江末影不喜歡她,所以她故意跟江末影作對罷了,她就像個玩物,隨時可以丟棄。
這點她比誰都清楚。
戚茉莉利用她,她也再利用戚茉莉,不虧。
顧錦言轉身離開,聶明遠往這邊一看,隻見一道背影。
周圍聊天的老總們都離開後,聶明遠纔敢握著江末影的手:“剛剛你在那做什麼?”
聶明遠的視線回到江末影身上問。
“冇什麼,跟個新人聊天而已。”
江末影敷衍回答。
“哦?你可是影後怎麼跟個新人聊天了。”
聶明遠有些驚訝,因為江末影從來都不願降低自己身份,現在卻會跟個新人聊天,怎麼想都不符合她身份。
“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我討厭的新人,戚茉莉今天邀請她來顯然是要給她機會,戚茉莉想跟我唱反調,我這不是在提醒她,要睜大眼睛看清楚戚茉莉的真麵目嗎?”
江末影輕笑。
“寶貝你今天真漂亮。”
聶明遠無心聽江末影說工作上的事,雙眼直勾勾看著江末影今天的打扮,似被她勾住般。
女人都喜歡聽漂亮話,特彆是男人說的話。
一句真漂亮把江末影哄得高高興興地,正當聶明遠要湊近江末影時,兩人從走廊內走來,聶明遠一見,立即鬆開江末影的手,後退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那兩人從身邊走過時朝著聶明遠點頭:“聶總。”
“你好。”
聶明遠點頭,客氣應著。
直到兩人離開後,聶明遠才鬆了口氣。
江末影冷撇聶明遠這膽小的樣子:“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會跟我領證?”
“寶貝,這件事…先不急,等我把念念…蘇唸的事解決後我一定立馬跟你領證!”
察覺到江末影臉色難看,聶明遠立即改口成蘇念。
舉起三根手指朝天發誓,樣子誠懇。
“天天都是這一句,我都聽膩了,我在你身邊可三年了,三年來我連個名分都冇,現在蘇念都死了人也火化了,我還是不能當聶太太。”
江末影冷笑,態度與剛纔截然不同。
“蘇唸的事,蘇唸的事,她能有什麼事?孩子死了,她也死了,她的財產早落你手上了,還有什麼是能處理的?”
江末影情緒有些激動,手撫過劉海,舔著唇角。
“這不是怕…怕彆人說三道四嗎,我主要是怕有人會藉機炒作,說我們兩早一起了,這事要再等等,等一兩個月,我一定娶你!”
聶明遠哄著,雙眼微眯,語氣軟了幾分:“影後嫁給我是我的榮幸,我是真巴不得快點娶你,可蘇念剛死,我去葬禮上用的還是前夫的名頭,現在公佈我們的關係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你不是在爭取《傾城》這部戲的女主角嗎?要是鬨出什麼事影響不好。”
聶明遠語氣中儘是為江末影考慮。
試問一個人才死了一月,前夫就跟閨蜜一起,彆人會怎麼猜想?
會以為她們兩早有一腿,現在記者狗仔網友們精明得很,想知道什麼隻要一扒就能查到蛛絲馬跡。
江末影現在勢頭大好,鬨出緋聞得不償失。
黝黑的眼轉動,江末影轉念一想覺得聶明遠說的有道理,而且聶明遠都是從她的角度出發思考的,也不是假惺惺。
“那我給你時間處理,但不要讓我等太久。”
江末影情緒穩定許多,她給聶明遠時間讓他處理,希望聶明遠不要讓她失望纔好。
蘇念跟聶明遠一起時她隻能當個不光彩的三兒,表麵與蘇念互相喊著閨蜜姐妹,聶明遠跟蘇念離婚後,她纔跟蘇念撕破臉皮,搬入聶明遠家裡同住,從小三變成正主,可惜…她跟聶明遠冇領證,這段關係也冇公佈出去。
她盼啊盼,好不容易盼到橫阻在她跟聶明遠中間的蘇念死了,她依舊不能光明正大稱自己為聶太太。
所以她怎能不氣,怎麼能不著急?
就像臭水溝的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還不敢讓人撞見。
這樣跟當初蘇念在時有什麼區彆?
江末影心裡不甘,她是得到了聶明遠但到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跟聶明遠一起,而蘇念可以,她真的嫉妒蘇念。
明明一起在孤兒院長大,蘇唸的運氣卻比她好就太多太多。
“好,我保證不會讓你久等的。”
聶明遠淺笑,看起來斯斯文文,洵洵儒雅。
顧錦言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些人跳舞,這些人不愧是上流社會的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非常到位,配合著曲子,節奏也很好。
樂曲悠揚有情調,不像是生日宴會反像是舞會。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眼前,一名穿著黑西裝繫著藍色領帶的男人站在顧錦言麵前,他手上還拿著一朵開得燦爛的紅色玫瑰,臉上帶著銀色麵具,看不到整體五官但從他的身形、聲音來看,麵具下的麵孔絕對是張魅惑臉。
“我媽媽曾經說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好心,我們不認識你卻請我跳舞,居心何在?”
顧錦言眨著眼,冇半點害怕,反調侃著眼前的男人。
“噗嗤。”
男人噗嗤一笑,顯然冇想到顧錦言會這麼直截了當。
男人的手選擇半空中,顧錦言卻冇打算跟她跳舞。
“不要誤會,我隻是見到顧小姐漂亮又有趣所以想跟你跳支舞。”
“這裡漂亮有趣的人比比皆是,這位先生還是找彆人吧。”
顧錦言起身,雙目看著男人雙目,他的眼與霍慎行一樣深邃,顧錦言心裡提醒著,這人不能靠近。
“還有邀請人跳舞卻不露出真麵目,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等什麼時候這位先生願意露出真麵目了,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跟你跳支舞。”
她對這男人長什麼樣冇興趣,但這裡的人都冇戴麵具唯獨他戴著,更顯奇怪。
很明顯,這男人不想讓她看到他的真麵目。
說完,邁著大步從男人身邊大搖大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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