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眾人合上箱子,就往外跑。
眾人剛出房門,就聽一道熟悉的聲音,懶洋洋地從院門一口大缸裡傳出來,“呦,這麼快就走啊?怎麼不多坐一會?”
眾人大吃一驚!
“什麼聲音?”
“是少夫人的聲音?”
“少夫人在哪?見鬼了嗎?”
慕容朱雀從大缸裡爬出來,“本少夫人在這呢,你們剛剛鬧鬨哄做什麼呢?冇偷本少夫人的嫁妝吧?”
缸裡突然鑽出來個大活人,齊嬤嬤被嚇了一跳,“少夫人,好好的,你怎麼在缸裡。”
慕容朱雀冷笑著,“不藏起來,怎麼知道你們這群膽大包天的刁奴,打的是什麼主意?”
眾人意識到上當了——那空的嫁妝箱子,是個套!
瞬間,一片尷尬。
慕容朱雀靠在水缸上,臉上滿是邪笑,“怎麼不說話?本少夫人的嫁妝呢?”
李嬤嬤道,“奴婢倒是想問,夫人讓少夫人禁足三日,您剛剛人呢?”
慕容朱雀伸手指身後水缸,“你眼瞎了?本少夫人不就在這裡?”
“不可能!我們進來時,可冇見到少夫人!”
“如果輕易讓你們找到,本少夫人豈不是白藏!”
“你……”
李嬤嬤正要吵架,被齊嬤嬤一個眼神製止,隻能乖乖閉了嘴。
齊嬤嬤知道少夫人是個混不吝,不吃硬、也未必吃軟,隻能嘗試著道,“是這麼回事。夫人本來罰您和孫姨娘禁足三日,但我家夫人心善,體諒你們,便讓奴婢過來通知您,禁足提前解除,您今天就能自由活動了。”
慕容朱雀瞬間就不樂意了,“嗬嗬,是孫姨娘受不了了吧?本少夫人還冇罰夠呢,回去和你們夫人說:朝令夕改,可不是一家主母應該有的風格。下麪人出個餿主意,她就乖乖地聽,被人當槍使;下麪人哭啼啼地求饒,她就收回成命,終止懲罰。就這軟耳根子,如何建立威信?昌寧侯府當家主母,到底是沈夫人,還是孫姨娘?”
眾人吃驚——怕死的見多了,不怕死是真少見。
托孫姨孃的福,能少禁足兩日,非但不高興,還想拖著孫姨娘一起繼續被禁足?
李嬤嬤大聲道,“禁足還是不禁足,由夫人決定,豈容你指手畫腳?”
慕容朱雀道,“對呀,禁足還是不禁足,由夫人決定,豈容孫姨娘指手畫腳?本少夫人的話有錯嗎?”
對齊嬤嬤道,“你回去,把本少夫人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夫人,如果你不說……”聲音頓了一下,“那本少夫人一旦禁足被解除,可就找夫人好好聊聊,失蹤的嫁妝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丫鬟們用哀求的目光看向齊嬤嬤——嬤嬤可一定要說啊!
齊嬤嬤也是氣得不行,惡狠狠道,“行,少夫人稍等,奴婢這就去回夫人的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她要好好整整這個囂張的私生女!
慕容朱雀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去吧去吧,本少夫人等你們的好訊息。”
一眾人匆匆離開,冇人再提剛剛是否看見少夫人。
慕容朱雀也回了房間,掀起袖子,往空間裡麵看。
卻見空間裡,除了一些初級的一類醫療器械、藥物,和順來的蔬菜肉類,便有她那三大箱子嫁妝了。
她就料到有人會惦記她嫁妝,所以早就轉移到了空間裡。
至於為什麼要繼續被罰?
原因很簡單——要罰就罰,要停就停,這顯得她多冇性格?
孫姨娘有本事找茬、沈夫人有本事懲罰,那咱們就都彆停,看誰先耗不住。
……
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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