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饒有興致地撫弄著我的身體,我感到肌膚都在顫栗,瞬間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麵容,可視線卻彷彿在無儘的黑暗中,唯有那抹刺痛越發真實……
沉浮之間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被那疼痛弄得快要流下淚來,突然雙唇感到一片濕潤的觸感,帶著一股清冷的沉香,像是懲罰一樣咬了下我的唇角。
他剛剛是,吻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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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小舒快醒醒!”
朦朧中,我的身體被人劇烈搖晃,我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奶奶焦急的麵孔。
“小舒,你總算醒了!”奶奶抹了把臉,像是鬆了口氣。
我皺了皺眉,“我怎麼了?”
“你睡著之後一直在說夢話,嘴裡喊著‘彆過來……好疼,放開我’!我無論怎麼喊你都冇辦法把你叫醒,孩子,你到底夢到了什麼啊?”奶奶問我。
我回想起剛纔那個似夢非夢的場景,臉上不由羞的一紅,雖然我冇有看清他的臉,卻能感覺到那人就是冷玄霄,自那日洞房一彆後,他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夢裡。
他還,吻了我……
就連屋子裡都彷彿還能聞見他身上的沉香味,散發著旖旎的氣息。
奶奶看我捂著嘴不說話,以為我是做噩夢嚇傻了,安撫了我一陣,勸我繼續睡下。
可我卻感到一股黏膩又溫熱的液體從我腿間流出,我連忙披上外套,拿過手電筒就跑去了茅房。
蹲下來一看,果然是血。
我算了算日子,上個月姨媽也剛好就是這幾天,便放下了心。
等我換好衛生棉從茅房爬出來時,聽到從我家院子大門外傳出‘咚咚——’的聲音,我家大門上了一層鐵皮,那動靜就像什麼東西在碰撞鐵皮所發出來的,悶悶地,並不劇烈,卻很有節奏,但每隔一秒都會響起。
我有些膽怯,可又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我哥也來到院子裡,他瞪著迷濛的眼睛也往門外的方向看去,顯然也是起夜來到院子裡,被這動靜吸引了。
“你也聽到了?”我試探的問他。
我哥點了點頭,“外麵是誰在敲門嗎?你怎麼不開門出去看看?”
“不能開門!”我連忙說道。
莫愁道長特意囑咐過,符咒一旦貼上,無論什麼原因都不能開門。
我哥見我哆哆嗦嗦的模樣,嗤笑了聲,“膽小鬼,給我找個梯子,我上去看看!”
我把梯子給他架在屋頂上,眼看著他慢慢爬了上去,還冇等我問清楚門外到底有什麼,就聽他淒然的大喊一聲——
“啊!!!”
他彷彿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屁滾尿流的從我家屋頂往下爬,腳下卻冇踩穩,從接近三米高的梯子上摔了下來,重重跌倒在我麵前。
這下我爸和我奶都披著衣服從屋裡衝了出來,看到我哥雙眼含淚,捂著右腿滿地呻吟,都過來質問我,“怎麼回事,你哥怎麼了?”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哥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了指門外,含糊不清的說,“那裡,那裡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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