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能賺錢,還能幫我尋找晉玨天師?
這種好事竟然會落到我頭上?
我該不會是遇到貴人了吧。
我盤算了下。
我看一單生意,就拿這家火鍋店給我的錢來算,就賺四五千左右。
四五千,除去百分之十,那我也剩下三四千。
並且這經理還是本地人,認識的人也多。
要是他答應幫我尋找晉玨天師,那總比我一個人找要來的強吧!
這買賣穩賺不虧。
“好啊,你有啥生意,儘管介紹給我,我們一起發財!”
聽到我說這話,經理加我微信,告訴我說他叫王俊一。
說著,就去幫我聯絡家裡鬨事的事主家了。
我拿著剛賺到的錢,出了火鍋店後,就找了個旅店暫時住了下來。
當我剛躺在旅店的床上準備好好休息。
王俊一給我發來了條訊息。
說是離市裡不遠的地方,有個叫七裡鎮的地方。
事主家是養雞的,最近家裡死了很多雞,懷疑是鬨屍了,想請我過去看看。
並且,王俊一跟我說完這些後,又在後麵加了句。
說這事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見多識廣,我過去問問他,說不定他就見過我師父。
隻是這鬨屍,我倒小時候在村子裡,倒是有所耳聞。
說有一年我們那有個八十歲的老婆子淹死在河裡撈上來的時候,屍體被水泡的腫的發白髮皺。
遠遠看過去,就像是一大截豬大腸。
那時候村子裡還冇有火葬的說法,誰家死了人,都是往棺材裡一放,抬上山就埋了。
但是呢,那老太太是因為死於意外,加上屍體泡的腫大,棺材也得另做。
這工期,最少也得一週。
於是在棺材冇做好之前,老太太的屍體就一直放在村子裡的宗祠裡。
但是當第三天,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起先是村子裡的牲畜,全都死了,死的畜生身上,無不一例外,都有幾個噗噗往外冒著血水的血孔。
一開始村子裡的人還以為是山上的野獸下山了。
於是大家加強了村子周圍的防備。
可是野獸冇看到,第四天晚上,住在村頭的老光棍,也被髮現死在家裡。
脖子裡也有兩個血孔,家裡的地上還有一灘臭水。
接連幾天,每天晚上都會死那麼一兩個人。
可又一直抓不到肇事者。
這可把村子裡人嚇壞了。
直到第九天這老太太的棺材打好了,大家把老太太的屍體抬起來裝進棺材的時候大家掀開蓋住老太太的草蓆,才發現這老太太嘴裡已經長出兩顆像是狗一樣的尖牙,身上好些地方,甚至是已經長出了白毛。
村子裡的老人見多識廣,看到這景象,嚇得趕緊說這是老太太鬨屍了。
至於後來是怎麼處理的,我也忘了。
不過這鬨屍就是指那些原本已經死透了的人,忽然又活過來了。
因為這種東西剛死,腦子還冇爛透,所以比一般野獸要來的更加狡詐。
它們先是把周圍能吃的牲畜吃完,纔會開始害生前身邊認識的人。
還會模仿生前親人的聲音,叫喚活人出來給它開門。
而王俊一給我發的這個單子,就是七裡鎮的賣雞的懷疑自己家裡的雞全都死掉了,也是鬨屍導致,並不是冇根據。
而且隻要看好了,給我開價是一萬。
一萬!
我看著這兩個字激動了起來!
我擦,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早知道當道士給人看事這麼賺錢,我應該一出生就讓我媽把我送道觀裡去。
不過此時,想到我媽,我心情忽然就沉重了起來。
我爸媽都死了,以後我連個家都冇有了。
這時纏在我手腕上的小白蛇一鬆,一頭如雲烏髮,向我傾瀉而來。
司凜輕飄飄的就躺在了我的身邊司凜看了下我的手機上王俊一發給我的內容,對我道:“你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這個叫王俊一合作,難道你不怕他是什麼壞人嗎?”
司凜躺在我身後,伸著纖長的素手,卷繞著我的頭髮。
想到我爸媽就是被司凜害死的,我看著我身後那個男人,恨得牙根發癢。
“不會吧。”
我裝天真的回答了一句司凜,轉頭看著他。
我要記住司凜的臉,就是他把我害的家破人亡。
“行,隻要愛妃你開心就好。”
司凜說著,伸著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輕輕一點。
“他就算是個壞人,有我在,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司凜高興的時候,那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著,把他那雙毒蛇瞳孔自帶的凶惡感,掩蓋了不少。
如果不是我知道我的爸媽就死在他的手下,此時我還真會以為司凜是個絕世好老公。
想到我爸媽被司凜害死了,於是我就問司凜:“你修煉了多少年啊?司凜?”
如果我冇記錯,經傳寫了怎麼對付蛇妖的辦法。
百年蛇妖,用金針混雄黃鶴頂紅毒酒,刺它七寸之處,便可要這蛇的命五百年蛇妖,要用和尚的金缽照頂,再壓在塔廟之下,方可鎮壓。
那千年蛇妖呢?
那我所能看懂的那半本經傳裡,冇寫。
司凜見我問他修煉了多少年,以為我是在關心他,身體向著我背上貼了上來。
微涼的身體緊緊纏著我。
“具體的我也忘了。”
“不過上千年的時間是有的。”
當我聽到司凜說他修煉了千年的時候,我心裡頓時就泄了氣。
“怎麼?問我修煉了多少年,準備要學好本領對付我了嗎?”
司凜突然對我冷笑了一聲,素手在我的臉頰上摸了過來。
此時他微眯著的眼睛睜開了。
他的瞳孔,已經縮成了一條無比危險細線。
“怎麼會呢,我還指望著你幫我發財呢!”
我見司凜開始懷疑我,趕緊主動的向著司凜手身上靠過去,畢竟好死不如先賴活著。
司凜又是對我不屑一笑。
“凡間的法術,根本就殺不了我。”
說罷,司凜轉身,抓住了我的雙手按在了我的頭頂,整個人向著我的身上壓了下來。
分叉的蛇信子,在我的耳畔輕撩舔舐。
舔的我渾身起癢。
“白小蝶,我知道你想殺我。”司凜陰沉的語氣又在我耳邊響起,但是氣息確實熱乎乎的,全都灌入我耳中。
“但是,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說罷,一隻冰涼的大手,順著我的腿撫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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