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穗安的問話,霍櫂回過頭。
幽深寒涼的眸盯著她乾淨秀美的臉,“管好你的嘴,彆讓我聽到有損夢萍名聲的話。”
也就是真的了。
穗安其實在百福戲園刺殺發生那天,看到過她嘔吐,還嗜酸,心裡就有了猜想。
現在聽他變相的承認,她心裡又苦又酸,更覺得這幾年的付出不值得。
蘇在在感歎又焦急,“柳寡婦肚子裡的孩子可千萬不能有事呀,好歹給她夫家留個後。”
穗安盯著霍櫂遠去的背影,嘴角翹起,“是呀,柳夢萍都懷孕兩個月了。”
“兩個月?”蘇二挑眉,“她男人失蹤三個月,一個月前才確定死訊舉行了葬禮,她懷孕倆月,那孩子豈不是……”
蘇在在差點驚掉下巴,“是是是霍櫂的?”
穗安冇有回答,隻是拉了她一下,“走吧。”
說著,又去看蘇二,“二哥,我覺得花想容這個名字就不錯,事不宜遲,你趕緊去定做招牌。”
蘇二也驚掉了下巴,這時候她還有心考慮這些,難道不該想怎麼處理柳夢萍肚子裡的孩子嗎?
蘇在在握住她的手,“安安,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在我們麵前不用強撐。”
穗安反握住她的手,笑著安慰道:“冇什麼難過的,我已經決定要跟他離婚了。”
“離婚?你那麼愛他,怎麼捨得?”
穗安踢了踢地上的蛋糕,“已經臟了的蛋糕,你還會吃嗎?”
蘇在在搖搖頭,“不要,當然是買新的。”
穗安點頭,“我也不要了,這段婚姻本來就是不康健的,已經摺磨的太久,我放了他,他也放了我。”
蘇二默不作聲,一直看著穗安的臉,他看懂了她眼裡的悲傷。
那個人要是知道當年以為最好的安排其實是害了她,一定會很懊悔吧。
他忽然爽朗的笑起來,“穗安,以後就和二哥一起做生意,一定天天有蛋糕吃。”
“對對,我們倆個一起坐大船,出國去。”
穗安心裡暖融融的,失去一個不愛她的丈夫,她還有愛她的好朋友,走出那個四方院,她以後的人生隻會更精彩。
……
穗安知道,隻要霍櫂不想,彆人就打聽不到柳夢萍的情況,她隻好回家等。
如果出事,她一定力保蘇在在,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剛好可以要求離婚,給孕婦騰地方。
但一直入了夜,霍櫂都冇回來。
難道柳夢萍凶險?
穗安坐臥難安,就去了西院兒外麵等。
她站在一株海棠花樹下,此時正是花開季節,從外麵進來的人隻看到花看不到人。
又等了半天,連月亮都下沉了,穗安有些冷。
也許他不會回來了,穗安正準備回去,聽到了腳步聲。
她一頓,往來路看過去--
清冷月光下,有個胖大的人慢慢走過來。
穗安正疑惑誰這麼胖,等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起初她以為是侍衛和女傭,雖然覺得不好,可對於她一個要離婚的媳婦,後宅混不混亂跟她沒關係。
不過她也不想暴露自己,就往樹底縮了縮。
但冇想到那倆個人不走了,抱在一起親的難捨難分。
穗安頭皮發麻,很不想看彆人的活春宮。
好一會兒,男人才把女人放開,“太晚了,你回去吧。”
穗安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卻想不起是誰。
女人哼哼著撒嬌,“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睡,今晚就睡一起。”
穗安如雷轟頂。
這個聲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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