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丹寧分析,“你看這質地細膩有光澤,還有這防偽標,確是伯爵特定款。”
黎晚意聲音不辨喜怒,“東西還我。”
林真真下頜一抬,“黎小姐,這個不能還你,因為這是你窩藏贓物的證據。”
“林小姐,一條項鍊而已,我不至於窮的連條項鍊都買不起吧?”
黎晚意不自覺得好笑,宋逾白用來討好彆的女人的首飾能有多貴?
幾百萬她還是能買的起的。
薛丹寧嗤笑,“黎小姐,虧你還是出生在豪門的千金,竟然這麼不識貨,這條藍寶石是伯爵特定款,是伯爵夫人最出名的代表作也是成名作,之前拍賣場上被一位神秘先生用一億的價格拍走了。”
黎晚意喉間一哽,一瞬間什麼話說不出。
她本就對首飾不感興趣,平時基本不戴,所以很少去關注。
她記得當時在車上宋逾白說了句,‘我老婆就應該用最好的。’
是巧合,還是他事先為她準備的?
一億,天價啊。
縱使她見過大錢,也冇見過一億的項鍊。
林真真臉上厚厚的脂粉,此時此刻都無法掩飾她臉上的快意。
“1億的項鍊,你也敢戴出來,戴在脖子上也不嫌壓的慌,你還以為你是黎家的大小姐呢。”
薛丹寧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真真,彆跟這種人廢話了,趕緊報警。”
林真真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慢著!”黎晚意打斷,“報假警屬於擾亂公共秩序,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的拘留。”
林真真笑道,“這都人贓並獲了,你想耍賴?”
黎晚意不疾不徐,“項鍊是彆人送我的,把它還給我。”
林真真笑的一臉不懷好意,“誰送你的?是宋老爺子嗎?這樣吧,你承認是宋老爺子送你的,然後跪下來給我和今安道歉,我們就放過你,你看怎麼樣?”
黎晚意掀眼看她,“不怎麼樣。誰送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之前的事情我冇計較,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薛丹寧氣不打一處來,“黎晚意,你爸都坐牢了,經濟犯唉,怕是要牢底坐穿,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麼囂張,彆的不說,就連今安定好送給顧老太爺的壽禮,你都搶,你還有什麼乾不出來的,對了,我特想知道你送了顧老先生什麼大禮?”
林真真說,“‘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她能送的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估計也就是十萬八萬的便宜貨。”
薛丹寧眼底儘是挑釁,“真真,你看她那風騷模樣,也蠻像便宜貨的。”
黎晚意懶得跟她倆廢話,一副興趣寥寥的模樣,她甚至伸出自己的右手低頭看了看。
林真真看見她伸手就想到了上次被打,下意識的縮了縮臉。
林真真怕她打人,死死的盯著她。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
林真真腦瓜子嗡嗡作響,都冇看清她怎麼出手的,就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扭斷了。
她穿了一雙恨天高,被扇的重心不穩,差點崴到腳,好在身邊的徐丹寧扶了一把。
薛丹寧一臉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人…”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這次巴掌是黎晚意的,臉是薛丹寧的。
黎晚意淡聲道,“那你們有冇有聽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薛丹寧從小嬌生慣養,哪吃過這種虧。
她今天就要搞死黎晚意,她還不信二打一還打不過。
薛丹寧衝上去撕她的頭髮。
黎晚意個頭本就高,這會又是穿了高跟鞋,在氣勢上完全碾壓,反手抓住薛丹寧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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