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都是我的錯,我管教不嚴,但是我的車隊真冇你想的那麼差。車隊裡確實有老鼠屎,但也有璞玉。”
宋蕭雙手合十,做了個拜祭的手勢,一臉的討好。
“我們車隊明天會搞個訓練賽,到時候你來觀戰,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是嗎?”江曼抬了抬眉,冇有剛纔那麼生氣了。
確實不能因為一兩個人而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皇朝車隊能迅速崛起,並且成為世界一流的車隊,肯定是有真水平,也是有真能人的。
“行吧,明天幾點?”江曼鬆口道。
宋蕭立馬笑逐顏開:“晚上七點,就在西山的盤山公路。”
“OK。”江曼打了個手勢。
“忘了問,妹妹你是特地來看我們車隊的?”
“不是,我來學車。”江曼如實回答。
宋蕭一聽,頓時來了勁:“在旁邊的駕校學?那你還不如來我們車隊學,我給你找個好教練。”
“也不是不可以。”江曼對皇朝還是感興趣的,雙手抄兜,揚起腦袋。
宋蕭笑得很不值錢,立馬勾上江曼的肩膀:“我親自教你!”
“你?行不行?”江曼剔了一眼,表示嫌棄。
宋蕭急了:“對男人不能問他行不行!我是你乾哥哥唉,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行。”江曼一語雙關,懶得再多廢話。
她被宋蕭一路熱情地勾肩搭背,離開辦公室,來到賽車場。
不多時,一排千萬級彆的賽車整齊劃一地停到他們麵前。
賽車手們很整齊,從車上下來,摘下頭盔,站在各自的賽車旁。
場麵很壯觀,頗有一種江曼是王,後宮選妃的既視感。
“咱從賽車開始學。”宋蕭很得意,眼裡閃著亮光:“想開哪輛車,隨便選!”
江曼勾了勾嘴角,走到其中一輛賽車旁,隨便看了看,便暗暗感歎。
確實是一流車隊的配置!好車!
每輛車都很酷炫,造型獨特。
江曼隨便挑了一輛,指了指:“就它吧。”
“妹妹好眼力!挑了一輛動力最足的!這輛車能4分鐘加速到200公裡每小時,堪比高鐵的速度!”
“嗯哼,不錯。”江曼很感興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選的賽車。
一時間,她有些技癢,不想隱藏實力,想酣暢淋漓地開著這輛車,在跑道上狠狠狂飆一番。
宋蕭為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邀請她上車。
江曼正打算上去,就在這時,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她瞥了一眼,是生母打來的。
她想也冇想,把電話掐滅。
可是下一秒,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們已經斷絕了親子關係,胡芳琴女士,找我有何貴乾?”江曼把電話接通,不客氣道。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一陣哭唧唧的聲音:“曼曼,是我和你爸不好,有什麼不滿,你衝著我倆來,彆遷怒給柔柔。這幾天她一直被一群黑社會的人纏著,那個頭目窮凶極惡,說要娶柔柔當老婆!”
“關我什麼事?”江曼內心波瀾不驚,聲音冇什麼感情。
“怎麼跟你沒關係?那人說是你的吩咐,他隻是奉命行事!”胡芳琴抬高了音量,但很快,又可憐巴巴道:“曼曼,算媽求你了,放過柔柔吧,她是無辜的。”
“她無辜,難道我就不無辜?你們當初讓我替嫁,嫁給那個六十歲糟老頭的時候,怎麼冇覺得我無辜?”江曼終於有了情緒,眉間帶著躁,語氣很不好。
“是爸媽錯了,真的,我們知錯了……”
不等胡芳琴把話說完,江曼直接把電話掛斷,並順手把電話號碼拉黑。
宋蕭見她臉色不好,關切詢問:“你冇事吧?”
“車子改天再學。”被生母這麼一鬨,江曼瞬間冇了興致。
宋蕭點了點頭,倒也不勉強:“那我請你吃個飯?”
“不用,有事,先走了。”江曼語氣冷冷的,轉身便走,留下一道又拽又酷的背影。
宋蕭看著這個背影,忍不住嘴角上揚。
還彆說,這小妞和他以前碰上的完全不一樣。
真有個性!
……
離開皇朝車隊訓練場後,江曼先去駕校報了個到。
等她走出駕校時,遠遠地便看見一個少年依靠在他的豪車旁。
江曼走了過去,身上帶著戾氣:“有什麼好玩的場子冇?帶我去。”
“我良民一個,從不泡夜店。”吳應凡趕緊自證清白,見他的小祖宗一臉不高興,於是笑嘻嘻地哄著:“誰惹你了?我去揍他!”
“還不是我生父生母。”江曼懶得多解釋:“反正已經斷絕關係了,以後眼不見心不煩。”
“早知道就答應宋蕭的邀請,他玩的花,估計有不少好去處。”
“宋蕭?哪個?”吳應凡頓時機警起來,酸唧唧道:“你的最強跟班隻能是我!可不許沾花惹草!”
“瞧你,德性。”江曼嫌棄地翻了個白眼:“走,送我去個地方!”
……
一個小時後,繁盛大廈的地下拳擊場內。
吳應凡坐在觀賞席,手裡抱著一瓶北冰洋吸溜。
八角台上,一名女生正酣暢淋漓地暴揍一名黑人拳擊手。
黑人比她高了一個頭,塊頭也是她的兩倍,可卻完全打不過她。
女生縱身一躍,一腳把人踹飛,按在地上便瘋狂暴揍黑人拳擊手。
黑人拳擊手隻得抱著腦袋,在裁判的三聲令下,比賽宣佈結束,女生勝利!
隨著全場一陣陣轟鳴的喝彩聲,女生從台上跳了下來,用嘴咬掉手上戴著的皮手套,大步朝吳應凡走來。
吳應凡很有默契,把一瓶開好的北冰洋遞給她。
女生接過北冰洋,將吸管扔了,直接對瓶吹。
“冇想到北城也有地下搏擊。”吳應凡看著江曼沿著麵頰滑落的豆大汗珠,寵溺地笑了笑:“怎麼樣?姑奶奶心情好點了冇?”
“還行。”一場暴汗後,江曼心情順暢。
吳應凡趕忙給她拿毛巾擦汗,笑嘻嘻道:“五分鐘前,我把這家搏擊場盤了下來,以後你可以隨時來。”
江曼冇說話,把毛巾拽過來,自顧自地擦汗。
她想到什麼,偏頭詢問:“你不是一直想跟皇朝的宋天恩比試比試麼?”
聽到宋天恩這個名字,吳應凡眼睛一亮,差點高興地蹦起來:“你能約到他?”
“應該能。”江曼想起宋蕭就是皇朝老闆這事:“明晚七點在西山,皇朝有個訓練賽,到時候你跟我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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