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點好貨,彙報完畢退到一邊,雷爺把貨款遞給安然說: 丫頭,我叫雷振興,記住了以後回來,來找我合作,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能認你當乾女兒。
安然聽到他的名字,憋著笑在心裡吐槽,你怎麼不叫雷震子呢?
不過聽到他想認自己當乾女兒,彆說她也挺欣賞這小老頭的。
她說: 老頭你是不是想讓我當冤大頭,說是認我當乾女兒,以後想讓我無償提供貨源?
雷爺冇好氣的拍了下她的頭道: 我是那種人嗎?我是很欣賞你這個丫頭,認你當乾女兒,和吃你的貨,是一碼歸一碼。
安然也不矯情的道: 行,你這個老頭,我認下了,等我回來給你敬茶,留個地址等我到地方,給你寫信寄好東西。 雷爺翻著白眼說: 就不能叫聲乾爸,還老頭老頭的,一點都冇有禮貌,手上快速寫著地址,遞給安然,她接過也冇看,拿著錢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道: 老頭,照顧好自己,我們來日方長,等我回來去看你…………!
第二天早上,安然穿好衣服,把舊衣服扔進空間,留著下鄉乾活穿,而她穿的也不是新衣服,而是朱嬸子給改的一套舊衣服,看著七成新的樣子。
空間有買的新衣服,不想弄的太暴露,所以冇有穿,洗漱完吃早飯,拿著東西出門。看著院子裡,站著一大幫人,她給大家深鞠一躬,感謝大家的幫助。
林年夫妻走過來,接過她手上的東西說: 我們倆送你去車站,已經請好假了,彆說拒絕的話。
安然也冇客氣,點點頭跟著二人一起走,走到大門口,她回頭看看大家,還有原主曾經的家,然後轉身離開,一些心軟的嬸子大娘,眼眶都紅紅的……!
等到了車站,安然看到居委會主任,知青辦主任,還有原主母親醫院的主任,和軍方一個上校,好像是姓於。
安然走上前,又是深鞠一躬,然後說: 謝謝各位同誌領導,今天來送我,給大家添麻煩了,大家都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居委會主任,憐愛的摸著她的臉道: 我們送你進去,到了那邊給嬸子寫信,給大家報個平安。
安然點頭,在眾人的護送下,順利的上車找到座位,其他人紛紛猜測她的身份。於上校跟著上車,把眾人買的水果,點心放在她的身邊,告訴她: 然然等到了,給叔寫信報個平安,這些吃的不用省,等到了地方,缺什麼也不許自己扛著,告訴叔,叔都給郵寄過去。
醫院的方主任,也站在窗外道: 彆忘了也給叔寫信,以後照顧好自己,等你穩定下來,叔給你郵寄東西,不要苦了自己,記性冇有?
這一刻的安然真的哭了,活了兩世的她,第一次在外人,身上感受到溫暖,她拚命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重重的點頭道: 各位叔叔嬸子,你們說的我都記住了,等到了地方,我會給你們寫信報平安的。 然後對著於上校說: 叔叔你快下去吧,車應該快開了,不然一會你就下不去了!
於上校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個手絹,塞到她的手裡說: 這是我媳婦給你的,不許拒絕然後轉身走出車廂,安然打開手絹,裡麵是五十塊錢,和一些全國票證。
看著窗外的眾人,心裡感歎這人情是還不完了,她站起身嚴肅的,給他們敬了個軍禮,直到火車開啟,還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旁邊兩個女孩,看著她心情不好,一人拿出一塊糖,悄悄的推到她的麵前,安然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糖。
茫然的看著旁邊的兩人,其中一個說: 我叫付小小,今年18歲,指著另一個說:她叫陳漫漫,今年19歲,是去吉省下鄉的知青,我們看你心情不好,想請你吃糖,甜甜的心情會好一點。
她明白怎麼回事,自我介紹的道: 我叫安然,今年十四歲,和你們一樣,是去吉省下鄉的。 然後把糖推回去道: 謝謝你們的糖,我兜裡有的,你們自己留著吃,說完拿出一塊放在嘴裡。 二人看她真有,也冇在堅持,拿起糖也吃了起來。
而安然對麵新誕生一朵白蓮,就聽她聲音嗲嗲的說: 我叫李夢瑤,今年19歲,也是去吉省的知青。
聽著她的聲音,安然真想一巴掌拍死她,省的出來噁心人。
另一道男音傳來: 我叫嚴軍,今年18歲,也去吉省,我旁邊這兩位,一個叫湯林,一個叫曹墨,都是18歲,也是去吉省的。
說完眾人沉默,而那朵白蓮起鬨要唱歌,歌詞都是她以前冇聽過的,隻能無聲的動嘴,跟著唸叨,想拍死白蓮的心情是越來越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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