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呂布府內。
呂布正在一邊飲酒,一邊看美女跳舞。
忽然間,他的手下,與曹性同為八健將的侯成闖了進來。
“溫侯,彆玩了,我有事稟告!”
呂布此時已有醉意,搖了搖手道:
“明日再說,勞資現在冇空。”
“溫侯不要隻顧著享樂,出大事了!”侯成趕緊叫停舞女。
“放肆!我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接著奏樂,接著舞!”
侯成急道:
“溫侯派曹性征討馬鳴關,他們卻已經被劉毅打敗,全軍投降了!”
“什麼!劉毅不過一介匹夫,他哪裡來的如此膽識!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呂布得知馬鳴關戰況後,暴跳如雷,大發脾氣。
“溫侯大人,絕對有可能。”
“那曹性不過是一善於騎射的小卒,稍遇挫折,便不敢再戰。估計他回來怕被責罰,所以投降劉毅。”侯成見呂布發火,趕緊安慰起來。
“奧,這就不奇怪了。”
“日後把曹性抓回來,一定和劉毅那臭小子一起處死,隻是聽說劉毅在馬鳴關大張旗鼓啊,已經將部隊擴建了不少,還救濟了不少難民,也不知道這小子發了什麼財。如今成了氣候,有點麻煩了。“呂布握緊拳頭,麵色陰沉,此刻已經殺心大起。
”溫侯寬心,那劉毅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他的守關軍再怎麼擴建,也終究是一群烏合之眾,哪比得上咱們的幷州精銳。
此刻,咱們最重要的是趕緊派出得力部隊,將馬鳴關拿下纔是,我們剛剛投靠太師,若是此刻連一個小小的馬鳴關都拿不下來,恐被董太師,還有他手下那些將軍們小瞧了啊。“侯成看著呂布,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錯,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本想親自出兵,攻下馬鳴關,砍了那劉毅的頭顱,可惜朝中多事,義父需要我助他一臂之力,分不開身啊。“呂布歎息一聲,將一杯烈酒一飲而儘。
”哈哈,溫侯,殺雞焉用宰牛刀,大將張遼,也是咱們幷州軍出身,有萬夫不當之勇,不如就派他出兵,一定能馬到成功。“侯成見呂布分身無術,擔心他派自己出征,連忙向他舉薦了勇將張遼。
”張文遠?嗯,文遠武藝高強,又懂兵法,手下又掌管一萬精兵,乃是一員不可多得的悍將,好,好,就派張遼將軍出征馬鳴關。對了,還應該為文遠配一名副將相助。”呂布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而侯成一聽,嚇了一跳,可千萬彆找我啊,於是,又急忙說道:
“啟稟溫侯,高順將軍,手下有一千陷陣營,衝陣無雙,不如就遣高順將軍為副將,協助張文遠,溫候以為如何?”
呂布點了點頭道:
“嗯,高順,此人倒是對我忠心耿耿,好,就派高順攜陷陣營與文遠同去破敵。”
就這樣,呂布在這位日後親手捆了自己向曹老闆投降的好部下的建議下,將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兩員大將全部派了出去。
三天後,張遼接到命令,點齊手下一萬精兵,呂布又給他補充了五萬人馬,合六萬大軍,以陷陣營為前鋒,浩浩蕩蕩,兵發馬鳴關。
馬鳴關內,劉毅正在悠閒的看著徐晃、曹性二人練兵。
徐晃也真不愧是當世名將,短短幾天功夫,便將四萬大軍規整完畢,開始日夜操練。
徐晃和曹性操練完畢,見劉毅在一旁巡視,連忙跑了過去。
徐晃一臉崇拜道:
“主公,您真乃神人也!”
“將士們穿上了這些盔甲,在練習騎馬的時候,就算摔下馬來,都傷不著啊。將士們見摔不著,也都開始大膽的在馬上訓練起來,如此下去,咱們的騎兵,很快便會成為一支勁旅,超過當世馬軍精銳,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也指日可待啊!”
“公孫瓚,白馬義從,嗯,還有個常山趙子龍,可一定得收入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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