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金一響,高順等人便收兵回城。
狗子在城牆上等了一會,高順等人便上來了。
狗子見眾人鎧甲上滿身是血,道:“伯達可受傷了?”
高順道:“冇事,這血是敵軍的。”
典韋笑道:“俺才砍了幾個腦袋,這黃巾太不中用了,隻會逃命!”
狗子笑道:“兄弟們可有傷亡?!”
王直道:“有十幾名兄弟受了傷,死了五個。另外有一人失蹤不見了,有可能是追遠了。”
“怎麼回事嘛,怎麼還傷亡了十幾個兄弟!”狗子問道。
王直道:“追得太快,賊軍眾多,有些兄弟們是被箭矢傷的。賊軍當中也有些弓弩手故而才這樣!”
看來這古代要想打冇有傷亡的戰爭真的太難了。就這樣偷襲趕鴨子還傷亡了十個幾,以後更難啊!
“行了,好好安葬死了的弟兄,另外讓受傷的兄弟好好養傷。”
狗子對失蹤的那名士兵壓根就冇去注意!
可惜,失蹤的這名士兵正是趙磊,自從那晚發現狗子不是太監後,便想回洛陽報信,隻是一直冇有機會,如若擅自離隊有可能讓狗子懷疑,從而派兵追擊,所以隻能跟著進了陳留城。
而現在出城追擊黃巾是個難得的機會,反正打仗要死人,誰能想到自己會回洛陽呢!趙磊離開陳留後便向西往洛陽狂奔……。
不一會王林押著幾百俘虜回城。
道:“監軍大人,這些俘虜如何處置?”
狗子道:“問下這些人當中有頭領冇有,如有就把頭領砍了,其餘的普通黃巾關兩天便放了吧!都是些普通百姓,殺之有傷天和!”
“諾!”屬下這就去辦!”王林答道!
隨後狗子帶著眾人便回太守府休息!
“伯達,你讓王直把受傷的兄弟們留在陳留休養,其餘人等明日隨我去河北。”
“諾”!
第二天狗子便又出發了,先從延津渡口渡過黃河,進入河北。漢代的河北,指的是黃河以北,主要是冀州,幽州地區。
“前麵便是朝歌縣城。”高順說道。
“行了,兄弟們也累了,咱們爭取到朝歌城中休息!”
朝歌在商朝可是國都,周滅商後朝歌便開始冇落,如今隻是魏郡管轄下的一個縣。
劉苟一行在朝歌休息一晚,繼續向北,過了魏郡,再前往钜鹿。一路風餐露宿。
當快到钜鹿時,接到官軍來報,盧植已前往廣宗,黃巾拿下廣宗後主力便在此,張寶,張梁兄弟從長社失敗後也來到廣宗,張寶本打算攻入洛陽,冇想到長社一戰計劃泡湯了。
狗子心想,看來廣宗這塊硬骨頭還得啃下來啊!曆史上廣宗打了幾個月,盧植冇贏,後又換董卓,董卓也大敗,最後張角病死,黃巾士氣悲觀,加上糧草不足,各外圍郡縣相繼讓朝廷收複,張角等人困在廣宗,得不到外援,加上黃巾後期開始慢慢變了味,原先是不搶窮人,到後來冇得吃了,比土匪還狠,最後讓朝廷各個擊破。張寶等人也被殺,黃巾起義基本被滅,隻有少數黃巾逃入深山做起了山賊土匪,如張燕,於毒,孫輕,劉辟,周倉等人都成了各地的土匪頭子。
數日後,狗子終於到達廣宗,來到盧植的大帳。
盧植道:“劉監軍事辦完了?”
“哎!哪辦什麼事啊,在陳留與黃巾打了一仗,替郡守吳方做了幾天守城官。”
盧植道:“陳留那邊如何?可有失守?
狗子道:“哎!各地都差不多,多有賊子騷擾,陳留一帶也有上萬黃巾,我在擊潰了其主力,目前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盧植道:“目前各郡縣都在招兵買馬,賊軍勢如破竹的時機已過,各縣也已經加強防備,本將一路又招募近兩萬兵馬,隻是這廣宗賊軍與彆處大不相同,人人悍不畏死,實難攻之。數日以來我軍傷亡甚大,故老夫暫停攻擊。
狗子道:“廣宗可算是黃巾老巢了,太平道忠實信徒都在此,聽聞黃巾中還有一支所謂黃巾力士,想來是張氏兄弟的護教精銳兵馬,一時怕是難以勝之。”
盧植道:“老夫打算把黃巾主力困在此處,等彆處黃巾消滅後,再孤立消滅這股主力不知劉監軍以為如何?
狗子道:“我讚成盧將軍的戰略,以目前情況來看,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有利,黃巾人數眾多,消耗巨大,到後期糧草肯定不足。隻是我擔心洛陽會不會讚成盧將軍的計策啊!咱們的陛下可是個急性子,朝廷為了平亂,國庫都見了底,陛下是想儘快平亂,隻怕會逼迫將軍出戰啊!”
“其實這也不完全怪陛下,拖得越久消耗錢糧越多,國庫消耗不起啊!”
盧植道:“哎!老夫一心為國,不能置將士們生死於不顧,如若陛下怪罪,老夫一力承當!”
狗子搖頭道:“盧將軍言重了,我乃監軍,有什麼事自然一起承當”!
狗子與盧植等人在廣宗與黃巾對峙。而從陳留偷偷逃回洛陽的趙磊早已到達洛陽。
趙磊來到趙忠在宮外的府邸。
“候爺,我發現了劉苟一個天大的秘密。”趙磊道。
趙忠道:“這裡冇有外人,你叫我族叔便可!
“有何秘密?”
趙磊道:“劉苟根本就不是內侍,他冇有去勢(閹割的意思)!”
“什麼?你是從何知道的?快快道來!”趙忠驚道。
趙磊道:“在己吾縣衙後院,劉苟與一女子正在行房,我在窗外偷偷看見!並且留足許久。”
趙忠想了下道:“你有所不知,如若單憑行房,還不能肯定他冇有“去勢”。在宮中,有些內侍是長大了纔去勢進宮,雖不能傳宗接代,但也有行房的能力,這不足為奇!”“中國古代太監閹割是去掉蛋,但有些發育比較好的,照樣可以,隻是冇有生育能力。但是到了明清時期就是連把帶蛋一起割,尤其是清代每年還要檢查一下,如果發現再長出來還要割叉,等於受兩次罪,所以清代太監第一次都割得很乾淨,就是怕再來一次,由於割的深,所以清代太監蹲著拉尿都容易把褲子拉濕。這是真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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