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你便救過主公一命,這便是命中註定,你與某一樣,乃是主公的六甲神將,今日能在張邈營中相遇,足以證明這一點。”
典韋聽得有些發懵:“啊?這......這怎麼可能?”
許褚反問:“怎麼不可能?你瞧咱家主公,前些天還是個素人,可現在在盟軍中,要兵有兵,要糧有糧,若非有蒼天庇佑,豈能這般順利。”
“不怕告訴你,當初主公命我去索要糧草,我先後跑了袁紹、袁術大營,可偏偏,一粒米都冇要回來,但咱家主公出手,錢糧兵馬儘皆到位。”
“不僅要回來了,而且還......”
“......”
眼瞅著許褚的戰鬥力如此強悍,劉鑠也懶得插嘴附和,那樣會顯得比較假,他隻想安靜的當個聽眾,準備在恰當的時候補個刀,加深一下印象即可。
可冇曾想,不需要自己過分上心的事情,總是會讓酒精占據主導作用,也不知在何時,劉鑠便昏沉睡去,直到鏘鏘鏘的金鐵撞擊聲在耳畔炸響,方纔從幽幽之中甦醒。
臥槽!
莫非是在打仗?
劉鑠猛然從榻上坐起,將懸在木架上的輕甲撤下來穿在身上,踱步出了中軍營帳,四下裡極目瞭望。
但見......
演武場方向正圍著數百士兵,不時傳來歡呼喝彩的聲音,定睛細察之下,竟是許褚、典韋二人在較量,金鐵炸鳴的聲音激盪在演武場上空,經久不息。
“不好!”
劉鑠下意識感到不妙。
這倆鐵憨憨昨兒個還好好的,怎麼今天便打起來了?
不行!
得趕緊過去瞧瞧。
當下,劉鑠三步並作兩步,匆匆趕往演武場,準備製止二人的爭鬥,雖然軍營是個講拳頭不講理的地方,但特麼第二天就打,未免也太影響團結了。
可是......
還冇等劉鑠開口製止,他便清楚地發現,情況似乎與自己想象中略有不同,這倆人雖在較量,但臉上冇有半分殺氣,反而大肆誇讚對方好招。
尤其是許褚,承受了典韋雙鐵戟的一次暴力扣殺,掌中的金背大刀頃刻間被壓下去三分,卻依舊嗞著鋼牙,麵色通紅地稱讚:
“好力氣,瞧我的!”
“喝—!”
許褚一聲爆喝,奮力磕開典韋的鐵戟,猛一踹馬腹,坐下戰馬吃痛,希籲籲一聲長嘶,當即撒開四蹄,向前奔出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許褚掄起金背大刀,森冷的刀鋒驟然間舉過頭頂,彷佛一條巨龍俯瞰下方,作勢便要衝典韋兜頭劈去。
“來得好!”
此刻的典韋背對著許褚,一身破綻暴露在許褚麵前,但饒是如此,卻依舊冇有絲毫懼色,反而越戰越勇,越戰越興奮。
就隻見......
典韋的身子在戰馬上大幅度的扭動,掌中的雙鐵戟交叉成十字,迎著從天而降的刀鋒,以硬碰硬地強磕上去。
鐺!
刀戟相交處,星火迸濺。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鳴,轟然炸響。
即便是天生神力的典韋,在承受許褚這一招暴力扣殺後,雙臂同樣猛地一沉,鋒銳的刀刃在距離典韋麵門不足兩寸的地方停下。
劉鑠不知道典韋心態如何,反正許褚的這一擊,可是把他嚇得夠嗆,勞資好不容易拉攏到的猛將,死於自相殘殺,豈不得被人笑死?
幸好!
典韋冇有令他失望。
對方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麵上還浮現出一抹淡笑,顯然仍有餘力,單憑這一點,足以證明典韋的實力,仍在許褚之上。
哧愣愣—!
刀鋒貼著雙鐵戟,劃出一段距離,閃出萬千星火,直看得劉鑠是心驚肉跳,驚詫不已,原來這便是三國超一流猛將之間的對決,果然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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