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三百天道軍是被文醜放走的。
將功補過,成功將這三百天道軍留下還好。
若是不能將這三百天道軍消滅,讓三百天道軍逃竄進入司隸州。
天子一旦震怒。
文醜就算不會掉腦袋,前途差不多也要被毀。
“文將軍,我們還是先進城瞭解一下情況再說吧。我有一種預感,三百黃巾賊寇並不好消滅。”
聽到夏侯淵的話,文醜隻是發出了一聲冷哼,並冇有理會夏侯淵。
千名騎兵進入鄴縣城,又一次在城中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魏郡太守馮仁帶著滿心的忐忑,在見到了夏侯淵和文醜之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當初官軍進入冀州,曾經在鄴縣城落腳。
馮仁曾經在款待皇甫嵩的宴會上,見到過夏侯淵和文醜。
“夏侯將軍,你們兩個來晚了。”
乍一見到夏侯淵和文醜,馮仁的一張老臉上,頓時就出現了兩行淚痕。
“三天前,三百黃巾賊寇用官軍的身份詐開了鄴縣的城門,我麾下五百巡兵,戰死了一大半人。三百黃巾賊寇,最後在鄴縣城中停留了兩日,他們搜颳了一些補給,昨日纔剛剛離開鄴縣。”
夏侯淵情不自禁的與文醜對視了一眼,又沉默片刻,夏侯淵這才小聲問道:“馮大人,三百黃巾賊寇最後是奔著什麼方向離開了?”
馮仁略微思索,就斬金截鐵的對著夏侯淵說道:“南麵,如果我冇有猜錯,三百黃巾賊寇恐怕會進入司隸州,兵逼洛陽。”
馮仁的話,頓時就令夏侯淵和文醜的身上產生了一絲涼意。
三百黃巾賊寇,肯定是無法拿下洛陽的。
但若其真的進攻洛陽,產生的影響有點可怕。
片刻之後,文醜在一旁發出了一聲冷哼。
“據我所知,黃巾賊寇向來凶殘,抓住朝廷官員,不是五馬分屍,就是剝皮抽筋。我有點好奇黃巾賊寇為什麼會饒了馮大人?”
文醜的話,瞬間就令馮仁紅了臉。
“文將軍,你說這話,這是什麼意思?”
“馮大人,請你不要生氣。我隻是有點懷疑, 某些人為了保命,可能與黃巾賊寇達成了某種共識,故意向我們提供黃巾賊寇的假動向,從而誤導我們對黃巾賊寇展開追擊。”
文醜話音剛落,馮仁就在怒火攻心之下,拔出腰間的佩劍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黃巾賊寇之所以不殺我,是因為賊首玷汙了我的女兒。他完全是看在我女兒的份上,才答應饒了我一家。”
“三百黃巾賊寇,確實是奔著南麵去了,文將軍若是不相信我,我現在就自刎當場,讓文將軍好好的看一看,看看我的血是不是紅的。”
馮仁是個讀書人,是一個非常有骨氣的讀書人。
這個時代的讀書人是受不得半點委屈和冤枉的。
“馮大人,你不要激動。”
夏侯淵連忙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馮仁的手腕。
“文醜說話,向來不怎麼喜歡用腦子。馮大人,請你不要和文醜一般見識。”
夏侯淵的話,令文醜情不自禁的踏前了一步。
什麼叫自己不喜歡用腦子?
自己完全是用腦子思考了,纔會說出剛纔那一番話。
不過這一次有點理虧,文醜終究還是冇有上前與夏侯淵進行理論。
“馮大人,你肯定近距離見到過這三百黃巾賊寇,你覺得這三百黃巾賊寇的實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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