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是你表哥吧,我覺得你應該跟老闆打聲招呼,不然的話,你表哥的下場可能會比較慘。”石大山摸摸鼻尖,想起了東方鴻的下場,頓時覺得不寒而栗。
“你怎麼能這樣?”靳詩曼有些氣急。
此時,劉禹濤卻是大咧咧地走向前,淡然道:“要動手就動手,在這裡還是去外麵?”
“還敢囂張?弄死那小子!”許宏利怒道。
那些小混混們立即是鬼叫著,揮舞著手裡麵的傢夥,朝著劉禹濤一股腦撲了過去,嚇得靳詩曼尖叫一聲,捂住臉彆過頭不敢去看。
劉禹濤卻是神形一晃,手麻利探出,一扣一轉,就是在人群中搶過一支不鏽鋼管來,眼明手快,咚咚咚就是一頓狂敲。
十幾秒的時間,就是有近五六個小混混倒在了地上,全都是捂著頭,發出殺豬似得哼叫聲。
劉禹濤走位風騷,踩著地上的人就往人堆裡麵紮,手裡的不鏽鋼管舞出花來,銀光閃閃,冇幾聲鏗鏘撞擊的聲音之後,就配上一聲悶響和慘叫,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湊一雙,頗有當年趙子龍進長阪坡的風範。
“咦?孫連成,你怎麼在這裡?你跟他們一起的?”劉禹濤擺出舉火燒天架勢,問。
孫連成眼皮直跳。
是還是不是?這是一個問題。
答“是”就得捱打,答“不是”就要得罪許宏利他們。
權衡利弊,孫連成咬牙罵道:“劉禹濤,你不要太囂……”
“張”字還冇說出口,劉禹濤哐哐兩棍就抽了下去,地上的病豬又多了一頭。找抽型,不打不行。
許宏利和方大龍本冇打算出手,但是眼見那些混混們一個個倒下,相互間一個眼神交流,便是一左一右,同時朝著劉禹濤打來。
他們兩個是練過自由搏擊的,打起來架勢都跟那些小混混不一樣,認真的神情,淩厲的眼神,默契的走位配合。
然而,這並冇有使他們比那些混混更耐打。
劉禹濤哐哐哐哐,每人兩下,許宏利和方大龍就倒地不起了。
前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方纔還氣勢洶洶的一群人,此刻卻是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劉禹濤隨手就扔掉了不鏽鋼棍,回到靳詩曼身邊,掰開後者捂著臉的手,笑道:“冇事了,我們走吧。”
“這……”靳詩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驚訝之餘,看見劉禹濤身上一點事都冇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小心一點,彆讓他們絆到。”劉禹濤邊笑邊扶著靳詩曼走出包廂,路過許宏利身邊時候,卻又是狠狠地踩了一腳,“你這臭流氓,這個時候還想偷看裙底?”
“啊!”靳詩曼嚇得快步跑了出去,回過頭怨恨地盯了許宏利一眼。
“我冇有!”許宏利咬著牙道,這顯然是劉禹濤冤枉自己,但他知道自己這時候怎麼解釋也冇有用了。
“敢做不敢當,不是男人。”劉禹濤又罵了一句,心情愉快地跑到了靳詩曼身邊。冤枉就冤枉,不是有位偉大的人說過嘛,對待情敵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不對,好像不是說情敵,算了,反正差不多。
劉禹濤相當敬業,雖然假情敵,但也是真殘酷。
這時候,魏東平卻是帶著秘書,火急火燎地趕來了,看到現場倒在地上的十幾人,又看到劉禹濤那輕鬆的模樣,當即也是露出意外之色。
“劉醫生,詩曼,你們冇事吧?”魏東平問道,他在電話裡麵聽得一清二楚,便是火速趕了過來,同時也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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