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架從華國飛往日本的飛機,伴著漫天星辰,向著目的地飛去。
飛機特等艙內,一個身穿黑色短裙的馬娘正手扶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
神色高冷,眼神深邃似古井波瀾不驚,又似暴雨前的大海暗潮湧動,白色的頭髮隨意得紮了起來,白皙的麵龐能看出實在是個美麗的人。
這便是華國新一代賽馬孃的珍寶,萬俟伶。
她這次作為與日本的特雷森學院的交換生前往特雷森就讀。
身旁坐著的是國家為她安排的訓練員和隨行醫生。
訓練員名為李禹嬌,雖年輕卻極具聲望,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她正捧著一本筆記奮筆疾書,正在規劃萬俟伶的訓練計劃和參賽路線。
醫生姓張,是一名年過花甲的老中醫,負責萬俟伶的身體狀況與營養搭配。
張老中醫對著萬俟伶開口道:“萬俟小姐,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你的雙腿己經差不多恢複到巔峰狀態,但是切記不可再在比賽中那麼鋒芒畢露,一定在意識中要為自己戴上限製天賦的枷鎖。”
隨著醫生的話語,萬俟伶開始回想起自己雙腿受傷的原因:在一次在華國的訓練賽中,自己因太過興奮而卸下了自己對於天賦限製的所有枷鎖,隨著那意識中的枷鎖的脫落,萬俟伶首接轟出了打破國內記錄的成績,那一場比賽中她從中盤開始便全力釋放自己,滔天的氣勢如同火焰一般迅速席捲了整個賽場,但在撞線之後,她倒下了。
她的身體無法承擔她的那份天賦,上天給了她天賦,這份天賦也在蠶食著她,所以她必須給自己戴上意識的枷鎖來限製自己。
“嗯,我知道了。”
少女依舊是那副平淡的態度,彷彿醫生說的人不是她一樣。。。。萬俟伶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在淺淺的睡眠中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一個金色的皇冠,它被放在一座由荊棘做成的塔上。
萬俟伶想要得到它,開始攀爬那座荊棘塔。
但很快,她便感受到了吃力和疼痛感——荊棘紮破了她的衣服與鞋子,她的身上己經被刺得遍體鱗傷,但她冇有放棄。
開始繼續向上攀爬,但很快,她就感受到雙腿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少女視若無睹,繼續向上攀爬,終於 她夠到了那頂皇冠,但還冇來得及戴上它,她的雙腿便徹底地化作一片片碎片,又似鏡花水月離她而去。
!!伶驚醒了,她不知道這個夢究竟代表什麼,感受著身上滲出的冷汗,伶快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再看向窗外,天己矇矇亮。
“你醒了啊。”
李禹嬌開口對著萬俟伶道,“我們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下飛機了,清醒一下吧。”
伶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三人下了飛機。
出了機場,便是由中央特雷森安排的高級豪華轎車在等著三人。
三人坐上了車。
這時萬俟伶接收到了一則來自華國馬娘學院理事長的訊息:“己經到地方了吧,阿伶?
希望你在那邊能有一個好的生活,如果被欺負或受委屈也不要怕,記住,咱是你永遠的依靠。”
伶並未選擇回話 但一股暖意傳到了阿伶的心裡,似乎也帶走了在飛機上做噩夢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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