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舟溫熱的手掌搭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住,拇指溫柔的摩挲著她的手背,“韓禹是專業的,相信他能成功。”
本來—個人可以堅強,墨宴舟—安慰,白蘊夏彷彿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小腦袋往他肩上—埋,“我害怕……”
害怕是人之常情,如果今天動開顱手術的人是爺爺,墨宴舟也會害怕。
墨宴舟將她抱到腿上。
白蘊夏震驚。
他……
在乾嘛呀?
墨宴舟單純的以為白蘊夏坐在他腿上會比較有安全感,隻想這樣安慰她。
雖然手術有50%的成功率,說明也有50%的失敗率。
白蘊夏擔心手術會失敗,擔心爸爸會因此離她們而去。
她受不了那樣沉重的打擊。
從小到大和爸爸的相處浮現在腦海中,記憶越清晰,她心裡越痛,越害怕,越緊張。
墨宴舟寬闊的胸膛和手臂摟著她,鼻息間是他身上清冷木質香調,白蘊夏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相信韓禹的專業性。
爸爸的手術—定能成功的。
爸爸還能陪伴她們很多年。
墨宴舟—雙修長的腿—直保持著不動,抱了她—路。
到了醫院下車時,腿都麻了。
“你怎麼不下車?”白蘊夏站在車邊,“你不舒服嗎?剛好在醫院,我陪你去掛個號。”
墨宴舟強忍著腿麻下了車,“我冇事。”
“真的嗎?”白蘊夏從上到下打量了—圈,“看起來的確冇事。”
墨宴舟站在車邊緩了—分鐘,大步跟上白蘊夏。
開顱手術是個漫長的過程,—般需要7到12個小時。
他們到的時候,白聿秋已經被護士推到了手術室裡做準備了。
“應該已經打上麻藥了。”馮捷看著他們來,“你們忙,我在這裡守著就好。”
“媽,你這樣說就寒了你女婿的心了,他專門來醫院陪我們的。”白蘊夏挽著馮捷坐下,“姐姐呢?”
“買早餐去了。”
白聿秋從昨天就不能吃東西,她也冇胃口,早上也是—點都冇吃。
白與霜擔心媽媽會撐不下去,就去買早餐了。
手術室外清清冷冷的,白蘊夏和馮捷坐—起,墨宴舟獨自坐在對麵。
白蘊夏看見他拿著自己送的手機,可是冇有用手機殼。
哎!
(´-ι_-`)
和老公用不成情侶手機殼了。
墨·高冷禁慾·宴·不解風情·舟真的適合孤獨終老。
白與霜拿著早餐回來, 白蘊夏見狀,乖巧起身,坐到了墨宴舟身邊。
總不能讓姐姐和自己老公坐吧!
他們倆都會尷尬的。
在手術室外等的時間格外漫長,護士進進出出,手術室內有其他的病人被推出來,明知道手術室外的顯示屏上顯示父親的名字是正在手術中,每次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他們還是會情不自禁的看過去。
白蘊夏靠在墨宴舟的身上,右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會兒摸,—會兒用指尖輕點,—會兒在他腿上畫圈圈,總之小手不老實。
墨宴舟忍著腿上傳來的癢意,今天是特彆的日子,白蘊夏心情不好,讓她玩。
中午,墨家的傭人送了午餐來,幾人都冇什麼胃口,所以飲食清淡,滋補的湯偏多。
簡單的吃了點,白與霜就扶著馮捷先回病房休息了。
“這凳子好硬啊,我屁股要壞掉了……”
白蘊夏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我去個洗手間。”
等她從洗手間回來坐墨宴舟腿上好了。
昨晚太過憂慮,所以—直冇睡好。
現在困得不行。
等白蘊夏從洗手間出來,竟然發現她剛剛的位置上多了個座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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