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工作。”
他也是人,不是工作機器。
他還是領導,更不需要連軸轉,冇日冇夜的工作,否則要手下的上萬名員工做什麼?
白蘊夏聽見他的回答,老公晚上有時間,也不屬於她。
好像更可憐了。
白蘊夏默默的收拾桌上的食物,“吃飽了,那我走了,謝謝你陪我。”
“放那吧,明天讓傭人來收拾。”
“可是放在這裡麵有味道。”白蘊夏站在沙發旁,一雙清澈明亮的杏眼望著他。
他都吃不慣辣,肯定也聞不慣辛辣的味道。
墨宴舟不緊不慢的關掉電腦,起身,“睡覺了。”
書房內有空氣淨化器,盒子封閉,味道也不會太瀰漫。
白蘊夏聽話的放下,乖巧的跟著墨宴舟,小聲問,“一起睡嗎?”
書房門剛關上,走廊柔和的光落下來,墨宴舟挺拔修長的身體停下來。
“你在考慮嗎?”白蘊夏身體幾乎要貼到他身上了,故意晃著身子,用脖子後麵的蝴蝶結輕輕碰他。
我碰,我碰,再碰一下。
蝴蝶結輕飄飄的拍打著他的白襯衫。
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噠噠~
白蘊夏在心裡哼著歌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墨宴舟。
他清冷的臉依舊沉靜淡漠,眼裡藏著她看不透的情緒,明明剛剛還那麼溫柔的抱著她輕撫後背,現在卻又像個陌生人。
白蘊夏笑嗬嗬的自問自答,“哎呀,我開玩笑的,我還冇卸妝呢。”
顏如瑟說了,就算墨宴舟同意,她也要先拒絕一次,必須拉扯到位。
今晚墨宴舟冇同意,不管了,她先拒絕,先拉扯再說。
白蘊夏噠噠噠的跑了。
跑到樓梯口,還回頭對墨宴舟做了個飛吻,“剛吃了辣的,不能親,晚安吻隻能這樣啦~”
她做完飛吻就跑,樓梯口空空如也,墨宴舟深吸一口氣,嘴角微微勾起。
今晚好像能睡個好覺。
第二天晨間,白蘊夏打著哈欠,懶洋洋的下樓。
“夫人。”餘潮朝她瘋狂擺手,“先生在訓二少爺。”
白蘊夏瞳孔瞬亮,滿臉都寫著什麼八卦,她要聽。
“二少爺在外麵玩到淩晨兩點纔回來,被先生髮現了。”餘潮小聲說。
“我去看熱鬨。”白蘊夏興奮的走向餐廳。
但是她走進去後,就斂住了嘴角的笑容。
她努力降低存在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夾起一塊香蔥雞蛋餅吃了起來。
“哥,哥……”
“哥,我冇有零花錢我活不下去的。”
“哥,昨晚真不怪我,我早就想走了,他們不讓我走!”
墨渡又慫又怕,餘光掃了眼看熱鬨的白蘊夏,“嫂子,你還吃得下去!”
“我為什麼吃不下去,又不是在教育我……”白蘊夏小聲回答,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老公,我說的對吧?”
“對,你多吃點。”墨宴舟對自家老婆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墨渡生氣的坐下,不給零花錢也不能妨礙他乾飯啊!
白蘊夏很失望,這就不教育了?
還冇看夠呢。
不過墨宴舟真的好凶呀,他隻是冷著臉,什麼都冇做,那氣勢就能壓死人。
吃著吃著,墨渡就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白蘊夏。
“嫂子,你幫我求求情吧,我堂堂墨家二少爺,平時有那麼多的應酬,扣了我零花錢,我以後怎麼混啊!我丟臉,就是墨家丟臉,墨家可都丟不起臉。”墨渡把椅子挪向白蘊夏,“我們統一戰線,打倒他。”
“你彆拉上我,我纔不和你統一戰線,我和我老公一個戰線的。”白蘊夏笑吟吟的,“老公,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