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冇想到她又回來了。
他抬眸望著她滿臉的淚痕,似乎比剛纔更可憐了,唇被咬破了,眼睛紅紅腫腫,淚水無聲地往下滑,壓抑著狼狽和絕望。
似乎被什麼刺激了。
他側身,靠在酒櫃上。
“你確定?”
林棉攥著手指:“我缺錢。”
“老規矩,脫褲子。”
時凜淡淡開腔,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豁出去。
林棉抽抽泣泣的關上門,走進來,開始脫外套。
薄薄的一層布料,很快就被她完整的脫下來扔在地上。
然後是褲子。
“哢噠”一聲,寬鬆的牛仔褲乾脆利落的掉在地板上,隻剩下貼身的小兩件。
林棉雙手背後去,摸到了後背的金屬暗釦。
她閉著眼睛,想也不想的解開。
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感。
時凜從容鎮定的望著眼前的少女。
她的皮膚挺白,在燈光下有些晃眼,腰很細,盈盈一握,身段小巧,腿也夠勻稱。
髮絲淩亂的貼在臉上,淚水無聲滑落,一副可憐的模樣,令人想蹂躪。
她越是哭,就越容易引起男人骨子裡的獸性。
甚至打消了他心底那丁點的憐憫。
時凜的眼眸深諳,坐在沙發上朝她招了招手,嗓音平仄而冷漠。
“給你二十分鐘,自己主動點,如果讓我提不起任何興趣,就扭頭給我滾。”
明明已經這麼凶了。
卻還是冇能嚇退她。
林棉抿著唇,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在地上湊近他的身。
她不會,冇談過戀愛,連相關電影都冇看過。
她想到了無意看過的一首詩:“唇乾吻噪甚背癢,安得玉壺瀉金波。
林棉湊上前,仰頭,貼上了男人的唇。
雙唇相貼的那一刻,林棉的腦袋僵了一下,呼吸不自覺的急促。
他的唇很薄,微涼,有淡淡的清冷獨特氣息。
她不會,隻是一動不動,然後淺淺的碰了碰,兩片唇瓣輾轉反側,相貼,分開,再相貼。
時凜眼底的暗光越來越深,有什麼**在暗流湧動,勢如破竹。
居然被這女人一個毫無章法的吻給挑逗起來了,甚至都不算個吻。
隻知道貼,隻知道啃。
他不動,林棉就一直這樣,循序漸進的大膽觸碰,敏銳的感知他的呼吸頻率。
她隻要一貼上來,他就會輕微的屏住呼吸,或者加快呼吸。
漸漸的,她有些摸到門道,無意識的含了下他的唇瓣。
轟!
時凜最後一絲自製力炸了。
他今晚喝了點酒,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林棉的後腦勺突然被男人摁住,反客為主,張嘴咬住她的唇瓣,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來勢洶洶,跟她剛纔的挑逗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舌頭被他狠狠席捲,接著是氣息,呼吸,凶狠而大膽。
林綿迷迷糊糊中後知後覺,原來這纔是“吻。”
再後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燈光直射下來,照在她白皙纖瘦的身體上……
畫麵極儘誇張。
林棉忍不住,弱弱的說:“關、關燈可以嗎?”
時凜勾唇:“不行。”
林棉隻好閉上嘴,同時閉上眼睛。
他的動作很很快,眼眸冷清,可動作卻絲毫不掩飾他的強勢直白。
林棉實在受不住,攀上他青筋凸起的手臂:“可不可以慢一點,有點疼……”
時凜眉眼低垂,纖細柔軟的腰肢被他單手握住,稍微一捏就碎。
他喉結滾動,低低的嗓音在她耳邊充斥,帶著一絲低沉暗嘲。
“賣卵的疼都不怕,還怕這個?”
“忍著。”
林棉不敢再說話,默默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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