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三天前,他還真冇有這個自信,現在嘛,他有一百萬貫現金,暗影亥豬那邊還有幾十萬貫。
本以為隻有冇有地位的窮**絲,纔會被丈母孃為難,冇想到李世民的兒子,竟然也被丈母孃為難。
李恪拍拍手,外麵站著的家丁們,便開始往李府搬東西。
一大箱子金銀首飾。
兩百捲上好的綾羅綢緞。
書畫古玩兩大箱子。
隨後就是各種吃食、香料,以及酒水。
李靖是直接看傻眼了,不說其他,就那兩大箱子的書畫古玩,恐怕就值十萬貫,畢竟從蜀王手中流出來的,那就是宮裡的好東西啊!
紅拂女看著眼前的大箱子,也驚呆了,這小王八蛋這是偷了李世民的小金庫?
但她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認慫,以後還不被這小子騎在頭上拉屎?
“哼,這也不夠十萬貫吧!”
李恪笑了笑:“傅庵,將本王準備的禮品拿上來!嶽母彆急,這都是開胃小菜,重要的自然要放在最後。”
傅庵親自去馬車拿東西,隨後提著三個檀木箱子來到李恪身邊放下。
李恪拿起一個箱子,笑道:“這是小婿專門為您準備的。”
接著又拿起另外一個箱子打開,裡麵是躺著兩瓶茅台酒,兩斤千年古樹上的茶葉,一套用綢布包裹著的琉璃茶具。
“嶽父,這是為您準備的。”
“這是兩瓶白酒,是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序製作而成,可謂是糧食之精華,酒中之極品,在這個世界上,目前隻有這兩瓶。”
“這是二斤茶葉,采摘自千年古茶樹,據聞那茶樹已經枯死,再也不能產出,現在能擁有這茶葉的人,都是有緣人。”
“這是一套產自西域的琉璃茶具,小婿耗費三十萬貫,從西域商人那邊購得。”
李恪每拿起一種東西,介紹一番,李靖嘴角就抽動一下,到了最後,他心中隻剩下震驚了。
他文武雙全,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從未見過李恪拿來的這些稀缺玩意。
至於那瓷瓶裝著的白酒是啥東西,他也不瞭解,但千年古樹上的茶葉,和這一套琉璃茶具,卻是價值不菲。
紅拂女直接在旁邊聽呆了,一套茶具就三十萬貫,怎麼跟做夢似的,這小子也捨得?
但看著卻是真的琉璃,晶瑩剔透,比她見過的所有琉璃都要高貴許多。
但她也更加好奇,這小王八蛋給自已送的啥?
剛要打開箱子,一看究竟。
就見李恪一把摁住箱子,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嶽母,您的禮品涉及到一些女性的**,在這裡不便展示,等晚上夜深人靜時,再去慢慢研究……”
“你……”
“對了,這個箱子是給本王未婚妻的,望嶽母代為轉達!”
紅拂女歎了口氣,看樣子,她已經輸了,輸得心服口服,這小子是真有錢,也是真捨得花。
一時間,紅拂女看著蜀王,心底裡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女婿。
看著也不像傳說中那樣混賬,倒是像個懂禮貌,知進退,還有點體貼人的暖男。
“哼,這一關算你通過!”
“不過,我李家是武道世家,想要娶我女兒,必須贏了我!”
“你敢不敢接受挑戰?”
李恪:“……”
好久之後,李恪躬身道:“嶽母,晚輩是讀書人,君子動口不動手,不過為了婉兒,我願意接受您的挑戰。”
“哼,性格倒像你父皇,不算孬!”
李恪脫掉了外套,活動著手腕,喊道:“傅庵,拿酒來,拿好酒來。”
“嶽母乃女中豪傑,本王要先敬嶽母三碗酒。”
眾人一臉懵逼,本以為蜀王要和紅拂女大戰一番,冇想到要敬紅拂女三碗酒。
這是要認慫了嗎?
傅庵提著兩斤茅台來了,李靖頓時臉都黑了,剛纔是那個王八蛋說,這種白酒,世界上隻有兩瓶的?
這混賬的話,直接不能相信!
李恪拿到茅台酒,看著李靖夫婦以及其他人表情,也是尷尬地笑了兩聲。
“這種酒,隻有本王能產,其他人造不出來。”
接著倒了三半碗酒,一瓶就冇了。
李恪端起半碗酒,雙手端到紅拂女身邊,小聲道:“嶽母,待會手下留情,不能讓小婿丟人啊!”
“哈哈哈……”
紅拂女暢快地大笑起來,接過了半碗酒,直接喝了一口,記著就瞪大了眼睛。
“嗯?”
“這是……好酒,酒中極品,太烈了,如同火焰一般……”
李靖是懂他娘子的,他娘子是懂酒的,也是嗜酒如命的人,見到夫人對著酒評價如此高,不禁也湊了過來。
聞了聞,果真是酒香撲鼻,忍不住也是端起半碗酒,就喝了一口,突然見,感覺嗓子被驢踢了一腳,好烈!
“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是啊,我闖蕩江湖多年,後來跟著你半輩子,就從未喝過如此烈酒,這太美味了……”
“為夫也是從未見過如此烈酒。”
紅拂女直接乾完了手中的酒,接著又端起了另外半碗酒,一飲而儘。
接著腦瓜子感覺就有點飄了。
“嶽母,還請手下留情!”
“打什麼打,以後再說,你這臭小子,原來你是懂丈母孃的!”
李恪:“???”
“藥師,趕緊帶著蜀王去客廳,有好酒怎麼能在院子裡喝?去客廳喝……”
李靖:“……”
李靖心中悲哀,完犢子了,夫人被蜀王整淪陷了,這還搞個毛啊!
蜀王這個王八蛋,就弄些糖衣炮彈腐蝕人心。
李恪心中才懵逼呢,本想著將丈母孃三碗酒給灌醉了,然後自已就不用捱打了。
冇想到丈母孃這麼容易滿足,人家隻需要好酒,至於啥女兒的,見鬼去吧!
那您早說啊,女婿給你整一馬車都行啊!
剛來到客廳,紅拂女就倒在地上拉起了鼾聲。
李靖尷尬極了!
不停地瞅著李恪,李恪相當地識趣,躬身道:“嶽父,小婿今日還有一件大事要做,他日再來拜訪,先告退了。”
李恪走了,李靖終於是鬆口氣。
趕緊抱著夫人去了臥室,安頓好夫人後,這纔再次回到客廳。
他想不通,蜀王送這麼多珍貴的東西,是想要乾什麼?
是蜀王自作主張,還是陛下授意?
最後隻能歎息一聲,既然已經捲進來了,那就安心的收下。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老了,打完吐穀渾這一仗,回家就請辭,安享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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