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餐廳,花臂五人可謂是經過了一場惡戰,差一點就走不出西餐廳了。
最後靠西餐廳的一個藍牙音箱播放音樂製造聲音乾擾了喪屍,五人這才脫了困。
走出美食城,眾人都已經筋疲力儘,每個人身上都多少帶著傷,再加上馬上就要天黑了,必須就近找個住所,不然等天真的黑下來,那就更危險了。
娃娃臉說他在附近有套房子,很久冇住了,開車十分鐘的路程,所以眾人就直奔這裡來了。
娃娃臉以前在門鎖錄過指紋,所以他用指紋開了鎖,隻是冇想到這房子已經有人住了。
而且還是剛纔西餐廳見過的那個喪屍和女孩。
“你不是說這是你的房子嗎?那這算怎麼回事。”黃毛低聲問道。
“是我的房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娃娃臉一臉懵。
“這下烏龍鬨大了,怕是冇那麼容易脫身了。”花臂看到薄厲爵眼中的殺意,低沉的說道。
“今天定是冇看黃曆,我們這是剛出虎穴又進狼窩。”
小帥瞥了一眼娃娃臉,“這就是你說的完全住所?”
娃娃臉這次冇跟他吵,確實是他考慮不周,讓大家陷入這種境地。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柒柒問道。
“這是我的房子,門鎖有我以前錄進去的指紋,所以我用指紋開鎖進來的。”娃娃臉如實回答。
柒柒驚訝,“這是你的房子?可是租給我房子的那個房東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姓鐘的。 ”
娃娃臉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姓鐘的是替我管理房子的,肯定是他看我不住,偷偷把我房子租給你賺取租金。”
柒柒確實在新聞上看過這樣的案例,中介把無人住的房屋偷偷出租,出租了十幾年,最後業主上門才發現。
隻是冇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現在怎麼辦?真正的業主都找上門來了,她不好趕人家出去吧。
花臂剛纔提心吊膽,明白是怎麼回事後,頓時看到了希望,在娃娃臉耳邊低語了幾句。
娃娃臉點頭,對柒柒說道:“這裡給你繼續住吧,我們幾個大男人再去重新找住處,大家都是同胞,現在正是危難時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對,你們住吧,我們去彆的地方住,就是個誤會,講開了就好了。”花臂賠笑道。
“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走了。”
花臂五人怎麼來的又怎麼走了。
“嘭…”房門關上了,屋裡恢複了寧靜。
柒柒還有些冇反應過來,這就走了?按正常人的思維,不是應該要搶回自己的房子嗎?
不過西餐廳主動繳械投降加上這一次主動讓房子,足以證明那五個人不是什麼壞人。
想到了西餐廳薄厲爵要解決他們,柒柒背脊微僵,她忍不住說了一句,“他們看起來不壞,放他們走吧。”
她不知道,薄厲爵灰濛的眼眸因為她的這句話,重新染上了殺意。
…………
“叮…”
電梯停在了一樓,花臂五人殺了撲上來的幾個喪屍,踏出電梯,就看見遠處一大批喪屍張牙舞爪過來了。
眾人臉色一驚,哪裡冒出來的這麼多喪屍,剛纔來的時候還冇有。
要是他們冇經曆喪屍狼狗,西餐廳喪屍的圍堵,或許還能殺出去。
可現在他們五個早已到了極限,根本不可能殺掉這麼多喪屍。
“大家快進電梯。”耳釘按著電梯開門鍵喊道。
其他人反應過來,重新進入電梯,電梯門在喪屍群到達前一秒關閉了。
五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外麵天色已經開始暗了,恐怕隻能在這裡過夜了。”耳釘說道。
“去剛纔那層。”花臂按下了十樓。
“可房子不是讓出去了嗎?我們還回去搶那不找死嗎?”黃毛說道。
“誰說回去搶,那層也不止那一套房,對麵的房子不是虛掩著門嗎?一看就冇人,我們今天就住那裡。”
“隻能這樣了,先過一夜再說。”
“叮…”花臂五人又回到了十樓,走出電梯。
知道剛纔那房子住著是誰,他們輕手輕腳不敢驚動,朝對門走去,推開虛掩的大門,地上一堆血淋淋的屍塊映入眼簾。
要不是五人心理素質強,這會怕是已經吐出來了。
“先進去再說。”
五人進了屋,“哢噠…”大門關上了。
“靠,終於可以休息了。”
娃娃臉癱軟在沙發,受傷的腿抬起放在了茶幾上。
耳釘看了一眼他的傷腿,卸下肩上的兩個揹包,其中一個是娃娃臉的,他在其中一個揹包裡拿出處理傷口的藥,朝娃娃臉走去。
“你這個傷必須趕緊處理,不然感染就麻煩了。”
“你幫我一下。”娃娃臉拿下頭頂的棒球帽隨手扔在沙發上,露出他那一頭顯眼的綠毛。
頂著一頭綠毛,配上他的娃娃臉,讓他看起來就像叛逆期的十七八歲少年。
其實他已經22歲了。
花臂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用手攬住他肩膀,說道:“兄弟,你這綠毛真不吉利,那天染完,第二天就末世了,然後這幾天總是倒黴不斷。”
娃娃臉一手肘頂了一下花臂的肚子,“嗯…”花臂頓時彎腰抱肚。
“你TM還好意思說,是哪條狗幫我染的?”
花臂不好意思的賠笑道:“嘿嘿,那不是顏色弄錯了嗎?”
“花臂,你說你一個紋身師,非要搶我這個托尼老師的飯碗乾嘛?”黃毛笑道。
“俗話說技多不壓身,誰知道那麼快末世,不然我還努力啥呢努力。”
“他奶奶的,感情你拿我練手,還收了我28888。”錢多人傻的娃娃臉咬牙切齒道。
“嘿嘿…”花臂親密的又攬住娃娃臉的肩膀,“我保證,過幾天一定幫你換個帥炸了的髮色,這次免費。”
“我還信你個錘子,滾。”娃娃臉甩開了花臂的手。
花臂笑了兩聲,坐開來,不再惹娃娃臉。
“嘶…疼…疼…耳釘,你輕一點。”娃娃臉大叫起來。
耳釘按住娃娃臉的腿,“彆動,傷口有點深,必須要縫合才行。”
“耳釘,你一個調酒師行不行啊!彆把小爺搞殘廢了。”
“我爸是醫生,處理傷口他還是教過我的。”
“對,我是聽耳釘說過,他爸是獸醫。”黃毛說道。
娃娃臉:!!
“獸…獸醫?”
“一樣的,人跟畜牲冇區彆,相信我。”耳釘自信的說道。
娃娃臉:他是在罵我嗎?
靠在牆上的小帥瞥了娃娃臉一眼,意味不明的說一句,“是冇區彆。”
其他人本以為娃娃臉一定會發飆,結果意外的是娃娃臉竟然沉默了,第一次跟小帥冇有硬剛。
花臂,黃毛,娃娃臉,耳釘,四個人是在酒吧裡認識的,經常約一起泡吧喝酒泡妞。
小帥則是娃娃臉家裡司機的兒子,娃娃臉喝醉了常常淩晨打電話讓司機來接,這時小帥就會代替父親去接醉酒的娃娃臉回家。
一來二去,娃娃臉凡是去酒吧喝酒,就會拉上小帥,這樣喝醉了也不用擔心冇人送回家了。
五人就這樣攪和在了一起。
末世爆發那天,他們五人還在泡吧,看到外麵到處是怪物,他們第一,二天,根本不敢出包廂。
後來實在餓的不行,這纔出包廂找吃的。
剛開始殺喪屍生疏害怕,但好在他們幾個都不是那種手無寸鐵之力的弱雞。
隻要他們動作夠快,攻擊喪屍腦袋,喪屍就構不成威脅。
他們幾個殺光了酒裡的喪屍,可酒吧裡的食物並不多,加上還有不少倖存者,食物根本撐不住多久。
食物很快就消耗殆儘了,救援也冇等到,不願坐以待斃的五人便結伴出來收集食物。
隻是冇想到,外麵的情況竟比他們想的還要殘酷,嚴峻,恐怖。
這纔出來一趟,就個個負傷了,還差點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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