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市正東的雁鳴湖,是寸土寸金的好地方,秀美的湖畔,綠化茂密,環境清幽。
一到傍晚,那些正處於熱戀中的男男女女都會經常來這約會。
而就在此時,湖畔茂密的一處叢林內,一道暴戾的聲音怒斥:“打,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孫子,疼死我了。”
男子大概二十歲左右,一身阿尼瑪名牌著裝,手上帶著銀色的戒指,耳垂上一雙金色的耳環,半裸的上身上麵雕刻著一隻猙獰的青龍,再加上一頭板寸滿臉痞氣顯得不三不四。
“小婷,為什麼背叛我?”被兩個虎背熊腰毆打的青年滿臉的不可思議,見到女子惶恐的神情心急如焚。
“蘇銘,你還不明白嗎?”地麵上緩緩站起來一位女孩,臉色儘管慌亂,但聲音卻是冷漠的。
女孩的年齡不大,身穿格子襯衫,下身是白色的迷你裙,稚嫩的臉上塗滿了粉彩。
蘇銘被一個保鏢一腳踢中胸口,嘴角一甜,一抹血絲溢位,他漆黑的眸子佈滿了血絲,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情緒激動道:“我不明白,我們大學相濡以沫三年多,說好了畢業就結婚,你為何找上杜濤這個敗類?是不是他威脅你?”
“敗類?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滿臉痞氣的寧濤心裡頓時毛了,上前一步就是給蘇銘一個耳巴子,眸子裡看著蘇銘儘是不屑。
看著渾身殘破不堪,嘴角掛著血漬的蘇銘,陳婷視若無睹,眼神裡麵更流露出來厭惡的神色:“結婚?你有什麼資格結?打算讓我跟你回你們那個小山溝裡麵的破瓦房嗎?還是混跡在大都市蜷縮在地下室?整天吃著冇有營養的泡麪?”
“不,不是這樣的,相信我,我可以努力的,我會給你幸福。”蘇銘顫抖著軀體,強忍著身上的痛處,心如火焚的說道。
“幸福?等你做到這一步的時候恐怕我早已經人老珠黃。蘇銘,認清楚一點現實吧!你永遠都不能跟杜濤比,他給我的你永遠給不了,明白嗎?”陳婷越說越激動,一開始的慌亂與愧疚早已經煙消雲散,這一刻她似乎想要把這三年來的委屈全部都發泄出來。
下一刻,她臉色冰冷用著陌生人的眼光指著蘇銘的鼻子嘲諷道:“這三年來,你給過我什麼?整天龜縮在食堂吃飯不說,就連你學費不足都是我給你補上的吧?這次實習半年,我讓你給我新款的價值兩千多的手機你都磨嘰半天,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幸福?”
“難道杜濤就給給你嗎?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在欺騙你的感情,我不會怪你的,跟我回家吧!”蘇銘強忍著激動的情緒,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卻被兩個保鏢死死按在了地麵上,令他動彈不得。
“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你個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婷婷以後就是我女朋友,以後滾遠點不要讓人誤會。”杜濤嘴角揚起來一抹的玩味,右臂直接摟在陳婷的白皙的脖頸上,目光挑釁著蘇銘,無比囂張。
“討厭!”被杜濤一捏陳婷臉色緋紅,然後一拳打在了杜濤的胸膛上:“這有人呢!你再使壞,人家拿小拳拳錘你胸口。”
“哎呦!”被陳婷一挑逗,杜濤攬著陳婷吧唧便是一口。
“混蛋!”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彆的男人當麵戲弄,蘇銘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蘇銘和陳婷都是中原醫學院的學生,大三出來實習,自己和陳婷在大一軍訓期間相戀。
陳婷醫學院出了名的美女。
但三年來,蘇銘最多也隻和陳婷接過吻。
蘇銘可是醫學院的尖子生,雖樣貌平平,成績卻出類拔萃。
而杜濤則是醫學院出了名的二世祖,他的父親是一所大醫院的副院長,母親更是開了一家醫藥公司,家裡少說都有幾千萬,而杜濤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其實在實習期間,陳婷便發生了異樣,蘇銘早已經感覺到了。
跟閨蜜合租的房子經常徹夜不歸,打電話經常不接,簡訊經常不回。
今天下班蘇銘特意去接陳婷下班,正巧撞見陳婷居然上了杜濤的車,一路尾隨,好不容易找到了這裡,卻發現兩人如此荒誕的一幕。
身為一個男人被帶了綠帽子這種事情簡直難以下嚥,二話不說蘇銘抄起來一把木棍狠狠地打在了杜濤的頭上,杜濤的哀嚎一聲直接招引過來兩名保鏢,二話不說對著蘇銘就是一頓狂毆。
不是蘇銘呆板,而是陳婷一直給自己的感覺就是清純、保守的,他之前不是冇有想過去賓館,但蘇銘心中卻是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幕留在洞房花燭夜。
此時此刻,看著陳婷那裡還有一絲的清純模樣,麵若寒霜,神態冷漠。
“討厭!解決了這傢夥,等下回去好好伺候伺候你。”陳婷滿臉嫵媚含情脈脈對著杜濤發嗲。
杜濤一聽,骨頭都酥了,他可是知道陳婷的功夫。
“好!快點打發這小子。”杜濤捏了捏陳婷的臉蛋。
看著這一幕的蘇銘異常心痛,他真的冇有想到陳婷居然是這種女孩,若不是這次正巧被自己撞見,自己恐怕還矇在鼓裏。
“為什麼?”蘇銘瞳孔緊縮,整個人都滄桑頹廢了許多。
見狀,轉過頭來的陳婷眸子裡麵冇有一絲的憐憫,剩下的隻是淡漠:“實話告訴你,當初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看上了你成績優異,希望跟著你會有個好前程,不過現在的你的事業冇有絲毫的起色,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在一起?”
“杜濤可以給我買蘋果7,你能嗎?”
“杜濤的爸爸答應給我安排醫院裡麵最好的工作,你知道一個工作多少人打破腦袋想進來嗎?”
“這,永遠都是你比不起的。”
“冇有人不在乎物質,我也一樣。”
“還有,麻煩你以後離我遠點,不要像一隻蒼蠅一樣糾纏,這樣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蘇銘如雷重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從一開始自己就被利用了嗎?
明明很熟悉的女孩,突然這一刻變得很陌生,蘇銘閉上了雙眼宛若丟了魂一般。
“是真的,不要異想天開了!”陳婷怒目而視,上去對著蘇銘就是一巴掌,隨即陳婷轉過身冰冷道:“你死心吧!我從來冇有愛過你。”
“嗬嗬......”蘇銘怎麼也冇有想到陳婷居然會給自己一耳光,他滿嘴的苦澀,看著陳婷的背影,他明白在陳婷的心中他或許永遠都是一個利用品。
“嘖嘖......小子滿意了吧?記住,我永遠都是你高攀不起的。”寧濤嘴角上揚,滿臉玩味,對著蘇銘揚起來中指,好似打了勝仗一般。
隨即杜濤撿起來地麵上的那根木棍,一步一個腳印宛若上位者緩緩上前,他緊握著木棍桀驁的臉上猛然閃現一抹戾氣。
“敢打我?真是活膩歪了。”杜濤拎著木棍狠狠地砸在了蘇銘的頭上。
“呃啊......”蘇銘慘叫一聲,隻感覺大腦一陣的昏沉,下意識的倒在了地麵上。
“啊呸!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見到蘇銘倒下,杜濤臉色怨毒一口吐沫吐在了蘇銘的身上,眼神中冇有一絲的憐憫。
陳婷明顯被杜濤的舉動嚇了一跳,杜濤見狀攬著陳婷的腰肢壞笑道:“放心吧!死不了!”
“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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