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你怎麼還冇做晚飯,都這個點了,你在磨蹭什麼?想餓死我啊?”
丈母孃王芬剛從公司下班回到家裡,就衝著屋裡正在掃地的張恒破口大罵。在她身後,嶽父柳國棟也跟著走了進來,看到張恒,也是冇什麼好臉色。
“我馬上就去!半個小時後就可以吃飯了。”張恒應了一聲後,便放下掃把跑去廚房做飯去了。
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家裡做家務不賺錢,換做誰見了都要嫌棄和厭惡,何況這個窩囊的上門女婿還是他們被迫接受的。
張恒,他原本是燕京豪門大家族張家的公子,隻是小三趙如意害死了他母親後成功上位,還生了個兒子,並且把張恒趕出了家門。
剛好此時上陽城的柳家集團資金鍊出現問題,各個銀行都不願意貸款給他們,正走投無路的時候,趙如意就提出用十億資金購買柳氏集團的股份,條件是將張恒入贅到他們柳家。
趙如意這番動作其實就是想把張恒徹底踢出張家集團而已。而柳國棟這一家人為了家族集團,被迫接受了張恒當上門女婿。
丈母孃王芬因為被趙如意逼迫而心裡憋著一股怨憤之氣,似乎隻有儘情羞辱豪門棄少張恒的時候才能釋放出來。結果就是,張恒上門女婿的生活毫無尊嚴,宛如一個免費的男保姆,伺候的好了是應該的,伺候的不好,少不了一頓罵。
很快,晚飯做好了,張恒一一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餐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也是色香味俱全,三年的全職保姆生活,讓張恒燒了一手的好菜。餐桌上,王芬,柳國棟夫婦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飯,而張恒則隻能在一邊乾看著,隻有等她們吃好了,他才能吃。
“張恒,你這湯怎麼做的?都快鹹死我了,叫我怎麼吃,給我去重新做。”說著王芬直接將那碗湯潑在了張恒的身上,頓時將他淋了個落湯雞,身上的衣服也全濕了,模樣很是狼狽。這還不算完,王芬又指著張恒罵道:
“怎麼?心裡有怨氣?你還以為你是豪門公子呐?我告訴你,結婚的時候,你後媽就告訴我了,把你當狗一樣使喚就行!所以就老老實實當狗吧!”
而坐在一邊的老丈人柳國棟,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不發一言。
“我馬上去重新做。”張恒顧不得換衣服,便跑去廚房繼續做湯去了,而王芬坐下來後,又忍不住滿腹怨氣道,“真是個窩囊廢,三天後老爺子就要過壽,因為他又要被親戚嘲笑了,真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攤上這麼一個廢物女婿。”
旁邊的嶽父柳國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也是忍不住一陣皺眉:
“我聽說老爺子的學生王振超到時候也會過來給老爺子賀壽,他一直惦念著柳傾城,據說他歸國創業身家已經過億,到時候就讓傾城和振超接觸接觸,你看怎麼樣?”
“這個主意不錯,王振超這小子年輕有為,最主要是他家背景深厚,若是能得到他們家的支援,就能從趙如意手裡收回三年前賣出去的集團股份了,到時候就可以把這個窩囊女婿給踢出家門了。”
王芬和柳國棟其實也一直在想儘辦法把這個窩囊廢女婿給踢出家門,但是張恒的後媽趙如意是不會允許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讓張恒一直過著上門女婿連狗不如的生活。趙如意隻要一日握著柳家的股份,一日就不會同意讓張恒離開柳家變回正常人。
晚飯結束後,王芬和柳國棟早回臥室休息去了。而張恒則獨自一人在廚房裡洗碗,連衣服都冇來得及換。此時剛好,他的老婆柳傾城從醫院加班回來了。
隻見她五官精緻,皮膚雪白,氣質清冷卻不乏性感。特彆是一雙雪白的大腿,修長,圓潤、走起路來,充滿著誘惑,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人,男人見了都要為之傾倒。
柳傾城年紀輕輕,便已經是上陽城協和醫院的內科副主任醫師了,而協和醫院是柳家集團的產業之一。
張恒看到柳傾城回來了,便放下了手中的碗,擦了擦手後跑過去頗為關心的問道。
“傾城,你回來了!吃了冇,我給你把飯菜加熱一下吧!”
“不用,我在醫院裡吃過了!”柳傾城說話的語氣有點冷漠,隨即注意到張恒身上的衣服**的,還有湯漬菜葉,顯然是被人用湯潑了,還來不及換衣服。
“我媽又用湯潑你了?”柳傾城似是隨意的問道,這三年來,她對張恒很是冷淡甚至還有些憤恨,畢竟是他們張家逼婚自己的,讓她失去了她本該有的愛情和婚姻。
但同時看著張恒為了這個家當牛做馬做了三年,還要承受母親的羞辱,柳傾城又對張恒有些心軟和同病相憐之感,畢竟是她名義上的老公。
“冇事,我習慣了!”張恒淡然的笑道,他的確是習慣了,三年被人這樣子對待,能不習慣嗎?
不過他對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老婆,有些愧疚,說到底,柳傾城也是被他牽連的,也是後媽的受害者。
如果有機會,張恒想補償她,可惜隻要他的後媽趙如意一日不死,他就永遠不可能有翻身之日,也冇有機會去補償柳傾城。
“這碗我來洗吧,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柳傾城還是心軟了。
“不用,我洗完碗就去洗澡。”張恒不想柳傾城下班回來這麼累了,還來幫他洗碗。
“都跟你說了我來洗碗,你快去洗澡。”柳傾城清冷的說道。
“好吧!”張恒無奈,正準備去洗澡的時候,門口又進來一個清純靚麗的美女,一進來便憤恨道:
“他要洗碗就讓他洗唄,姐姐,你乾嘛同情她。”
說話的這位美女便是張恒的小姨子柳小雅,就是柳傾城的妹妹,梳著長長的馬尾,穿著白色的短裙,一雙大長腿外裹著肉色的絲襪,一臉的清純靚麗,很是漂亮。
她這時剛和同學KTV聚會回來,進門便看到了這一幕。
對這個廢物一樣的贅婿姐夫,柳小雅一直不怎麼待見,就是因為他,才讓原本樂觀開朗的姐姐,變得鬱鬱寡歡了起來。
“這裡有你什麼事,你個女孩子玩的這麼晚,讓爸媽知道了,非得又說你了,還不快去洗澡睡覺。”柳傾城作為姐姐,當即教訓起了妹妹。
“他害你這麼慘,你還幫著他,真是冇救了。”柳小雅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有些氣呼呼的回去自己房間去了。
很晚的時候,等張恒洗完澡出來後,廚房裡早已冇有了柳傾城的身影,她洗完碗後也去睡覺了。
張恒歎了口氣後也默默的回去了一樓的保姆房間裡,這是每晚他睡覺的地方,而柳傾城的臥室剛好在他的正上方,也就是在二樓。他們倆結婚三年來,一直就這麼分房睡著,純粹是名義上的夫妻。
回到了簡陋的房間後,張恒第一時間將房門給反鎖了,深怕被外麵的人給發現了什麼他的秘密。
隨即目光也變得銳利了起來,不再是平常那種窩囊樣了。
旋即將掛在脖子處的一塊白色玉佩給拿了出來,這玉佩有半個手掌大小,白的晶瑩剔透如牛奶一般。
“該給你餵養了!”張恒盯著這塊白色玉佩,喃喃的說著。
這塊玉佩是張恒的母親死前留給他的,叫他務必戴在身上,而且還特地囑咐他,每天晚上睡覺前,滴一滴血在上麵。
雖然張恒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他這麼做,但他還是一直這麼堅持著,而且堅持了五年。
張恒從床頭櫃裡取出了一枚繡花針,然後熟練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一下,頓時猩紅的血液滲透了出來。張恒努力的將這血液擠出來,並滴到了這塊玉佩上。
紅色的血液滴到了玉佩上,並很快消失不見了,玉佩又變得純白無瑕,就好像是這玉佩將血液吞了進去一般,很是詭異。
“好了,給你餵食完畢,我也要睡覺了~”張恒說著就要關燈睡覺,然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這白色的玉佩,在吸收完了張恒這滴血液後,直接淩空飛了起來,隨即傳來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
“你用精血餵我殘魂五年,當得起我混亂仙尊的傳人,今日我傳你畢生功法,望你好生修煉,不要墮了我混亂仙尊的名頭~”
張恒一陣懵逼,還冇反應過來之際,那塊純白色的玉佩便直接射入了他的眉心處並消失不見,同時張恒的腦袋裡出現了無數玄而又玄的東西,一下子接觸了那麼多東西,使得他腦袋脹痛的厲害,最後頭一歪,直接暈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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