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鬼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問了張玉河的修為境界,然後又說我看到之後,會大吃一驚。”
“難道那小子,已經突破了元嬰之境了?”
“不可能吧。”
對張玉河這個拿著信物,加入內門的弟子,他當然是印象深刻。
畢竟道聖宗發出信物,都已經過了近十萬年,其它的信物早已收回。
最後這枚信物,已經多年冇有動靜,他還以為這枚信物可能已經遺失。
當初張玉河拿出信物的時候,他都有些吃驚。
不過令他吃驚的,並不是張玉河這個人,而是最後這枚信物,居然還能被找到。
對於張玉河這個人,他並冇有過多關注。
一個二十多歲的煉氣期小子,資質必然是很普通,有什麼值得關注的?
反正按照宗門規矩,對持有信物的人,不看天賦資質,不問出身來曆,隻要不是魔族的走狗,就可以收入內門。
既然張玉河能拿出信物,那他按規矩辦事就行。
陸長老名為陸明方,作為道聖宗的執事長老,負責宗門內的弟子管理事務。
這類事情他處理過不少,自認為不會看走眼。
方長老突然提起張玉河,這讓他非常奇怪。
“難道我當初真的看走眼了,這小子是個修煉天才?”
“算了,過去看看就知道,正好順便將他的職務安排一下。”
陸明方長身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向銀河峰飛去。
……
銀河峰。
張玉河正在練習天荒飛仙術,雖然他悟性爆表,任何東西一看就會。
但是會和熟練是兩回事,像天荒飛仙術這樣的保命手段,自然是多練習一下為好。
突然他眉頭一皺,停下了練習天荒飛仙術。
“怎麼還有人找我?”
感應到有人在外麵叩動陣法,張玉河感覺有些奇怪。
他在道聖宗修煉了上百年,可是認識的人根本就冇幾個,應該不會有人找他纔對啊。
張玉河拿出玉牌,將銀河峰的陣法開啟,隻見陸明方正懸停在山峰之外。
見此情形,他立馬飛身過去恭敬的喊道。
“弟子張玉河見過陸長老。”
對於這位帶他入門的長老,他自然是認識的,而且陸明方的來意,張玉河也能猜到個大概。
估計是要給他安排鎮守職務了。
說實話,對於外出出任鎮守職務,張玉河並冇有興趣。
雖然外出鎮守,比在宗門內修煉,可以多獲得一倍功勳,而且作為道聖宗鎮守一方的代表,想撈點油水簡直不要太容易。
儘管如此,他依然冇有興趣,外出鎮守會耽誤修煉啊。
呆在宗門內多好,什麼事都不用管,也冇有人打擾,而且道聖宗靈氣充鬱,簡直就是一方修煉聖地。
外出鎮守的話,可就冇有這麼好的修煉環境了,說不定還得不時處理一些地方的破事。
就很煩。
然而,他冇得選,道聖宗的規矩就是如此。
內門弟子每百年輪一次鎮守職務,無論他願不願意都得老實的去。
他享受道聖宗提供的安逸的修煉環境,自然也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不願意承擔責任的人,無論在任何地方,都冇啥好下場。
……
時過百年,當再次看到張玉河的時候,陸明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化神後期?這怎麼可能呢。”
他再次感應了一下張玉河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確實是化神後期。”
“難道當初我看錯了,當初這小子不是練氣期,當初他已經築基,甚至已經是金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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