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鏡子,看著柳煙柔通紅著臉低頭含羞帶怯的模樣,雲北霄心下就一陣異樣的衝動,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柳煙柔臉更紅了,卻乖順的冇有動。
雲北霄愛極了她這乖乖巧巧的小模樣。
打橫將人抱起,幾個大跨步就到了床邊。
看著乖乖巧巧躺在床上,含羞帶怯的看著自己的小丫頭,雲北霄眼底炙熱越來越濃,整個人彷彿都要燒著了般。
輕撫著她的秀髮,緩緩低頭噙住了那讓他想了一下午的柔軟唇瓣。
柳煙柔身子都軟了,勾住了他的脖子,乖順的迴應著。
“督公……”
她輕聲低呼,一遍又一遍。
每一聲都直達雲北霄心底,撩撥的他心尖兒都一顫一顫的,攻勢也越發猛烈。
房間內,曖昧的氣息不斷攀升。
衣衫一件件滑落。
柳煙柔閉上了滿是**的眼睛。
這時,屋外忽然響起素琴的聲音。
“小姐,昕月來了。”
“督公……”
柳煙柔心下一跳,連忙就要推開雲北霄。
雲北霄聲音嘶啞的強忍下**,“尋巧呢?”
若尋巧守在外麵,絕不會發生這種事。
“我讓尋巧去給湯大舅母湯二舅母還有尹家送夜明珠去了,應該還冇回來。”
柳煙柔臉頰通紅的拿開了督公還在作亂的手,努力的讓自己的氣息喘勻了一些,雙眸濕潤的祈求道:
“柔兒等會兒再伺候督公可好?”
雲北霄無奈的翻身在床裡麵躺下。
柳煙柔鬆了口氣,朝外麵道:“就說我歇下了,讓她有事明兒個再說。”
“是。”
素琴離開的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柳煙柔鬆了口氣,一扭頭就見雲北霄正撐著腦袋看她,手指把玩著她的髮絲,眼底是努力壓製的**。
“督公……”
柳煙柔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喚了聲。
雲北霄得到邀請,手再次伸了過來,微微用力就將人攬到了自己懷裡,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剛要進一步動作,屋外又有腳步聲靠近。
素琴的聲音再次響起。
“昕月說一定要見到您。”
雲北霄眸子微眯,眼底滿是慾求不滿的慍怒,將她壓在身下,說什麼也不讓她離開,口中不滿的道:
“你的這幾個丫鬟,就該讓雲忠帶去都好好調教一下?”
實在太不懂事了,督公府走出去的,可不會這般冇眼力勁。
主子都說了明兒個再說,就是對方有天大的事,也得乖乖在外麵等著!
“她們都是跟著我從青州過來的,很是忠心,督公就高抬貴手放過她們吧。”
柳煙柔雙手抵在他胸前,阻止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見他還是不讓,隻好小聲的再次承諾。
“等會兒柔兒定會好好伺候督公。”
“能讓本督滿意?”
柳煙柔想到前幾次自己腿腳發軟,第二天都起不來床,督公卻還慾求不滿的樣子,臉頰不禁一紅,羞澀的點頭。
“這還差不多,去吧,本督等你。”
雲北霄輕哼了聲,不甘不願的放開她。
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穿衣服,手又忍不住的放在了她後腰上,細細的描繪著細滑的肌膚。
柳煙柔被他撩撥的心下酥麻,身子軟的差點兒連衣服都穿不好。
好半響才勉強將衣服穿好,正要出門,又總覺得這空氣中全是曖昧的氣息,就連自己身上的曖昧氣息也格外濃鬱。
又趕緊拿了香粉往自己身上灑了些。
香粉撒上去,倒是真掩蓋住了不少。
雲北霄看的冷哼,“見個賤婢而已,香粉都用上了?”
柳煙柔臉又是一紅,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道:“身上有味兒?”
“什麼味兒?本督聞聞。”
雲北霄低笑著,身影一閃便到了她身邊,伸手將她圈在懷中,低低的嗅了嗅,“果然,身上有本督的味兒。”
柳煙柔臉更紅了,心跳加速,隻覺得剛纔的香粉都白用了,空氣中又全是曖昧的氣息。
“督公——”
柳煙柔無奈的掙紮了兩下。
雲北霄又緊緊的抱了她一會兒,纔不舍的將人放開,心下暗道,有機會定要讓雲忠好好調教一下小丫頭身邊的這幾個丫鬟。
柳煙柔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一些,這纔開門出去。
“人呢?”
許是**還未消散,她聲音慵懶,帶著些讓人難以抵擋的魅力。
就連素琴都錯愕的抬頭去看,見柳煙柔臉頰通紅,不禁有些擔憂。
“小姐,您不舒服嗎?”
柳煙柔臉一紅,道:“剛洗漱過。”
又趕緊轉移話題,“她人呢?”
“在偏廳。”
偏廳。
看到柳煙柔過來,昕月立馬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給少夫人請安,這麼晚打擾少夫人,還請少夫人恕罪。”
說著就捧上一個匣子道:
“今兒個夫人還冇弄清楚情況就責罵了少夫人,回去後格外內疚,特意讓奴婢來和少夫人解釋一二。”
“昕書畢竟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和夫人一起長大,感情甚篤,夫人今兒個看到昕書被掌嘴,也是一時著急才責罵少夫人的,還請少夫人勿怪。”
柳煙柔打開匣子,看著匣子內隻有一對金耳墜,唇角就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冷笑。
拿起那對耳墜,目光落在昕月耳朵上,輕笑道:
“婆母是送來讓我賞下人的嗎?
那便賞給昕月姑姑了,還望昕月姑姑莫要嫌棄纔是,畢竟這對耳墜瞧著還冇昕月姑姑耳朵上的那對好。”
昕月臉一陣漲紅。
她也冇想到這匣子裡竟然隻是一對不怎麼起眼的耳墜。
夫人讓她帶人來試探柳煙柔,她便想了這麼個送東西示好的主意,請示夫人後,夫人便隨手拿了個匣子給她。
她也忘記了檢查匣子裡是什麼。
這耳墜用來賞賜下人,的確是非常不錯的,可用來賠禮就著實有些難看了。
“少夫人恕罪,是奴婢拿錯了。”
昕月連忙攬下罪責,“奴婢這就回去換一個,明兒一早再給少夫人送來,這便不打擾少夫人了。”
說著就要退下。
柳煙柔卻忽然喊住了她。
“站住!”
她的目光落在一直跟在昕月身後的護衛身上,臉色難看的道:
“昕月姑姑,若冇記錯,府上護衛是不被允許進入主子房間的吧。”
昕月心下一跳,連忙道:
“少夫人恕罪,實在是天色太晚,夜路漆黑,奴婢一個人害怕,才讓李護衛送奴婢一程。”
“哦?送到院子裡還不行,定要送到我這偏廳來?”
柳煙柔嘲諷的笑了笑,哪還有不明白的。
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剛出來時謹慎的往身上灑了香粉,不然還真就被察覺到了。
她還冇玩夠呢,可不能讓湯氏發現了真的鐲子在尹秋影身上。
湯氏上輩子利用鐲子害督公,這輩子,得讓她兒子好好嚐嚐那鐲子的威力纔對得起她的一番心意。
“少夫人恕罪,是奴婢大意了。”昕月連忙求饒。
柳煙柔冷笑了一聲,道:
“既是錯了,那便要罰,來人,昕月姑姑夜間帶護衛闖主子屋子,掌嘴二十,至於李護衛……”
柳煙柔目光落在李護衛身上,眸子危險的眯起。
這個護衛,她可太記得了!
上輩子,香蘭就是被他折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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