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蛋糕還冇吃……”
女孩嬌軟的嗚咽聲從蛋糕後傳來。
今天是克萊兒20歲的生日,男人花兩百萬為她準備了高達1.5米的蛋糕,由藝術家雕塑家以及知名高級甜點師共同完成。
城堡內的傭人都被男人安排了出去,此時的他抱著懷裡的女孩擠在蛋糕後麵的椅子上,男人注視著懷裡臉蛋泛紅渾身酥、軟的小洋娃娃,眼神越來越晦暗。
“乖寶寶,想吃蛋糕,還是……”
男人穿著銀色西服坐在那裡,身板挺闊,渾身散發出高貴的氣質,讓人望不可及。
他抓著克萊兒的手往自己身上帶,男人聲音沙啞,呼吸也不平穩起來。
克萊兒伏在他肩頭,眼中盈起水光。
“蛋糕。”
女孩輕輕吐出兩個字,還眼巴巴的往蛋糕那邊看。
那麼漂亮的蛋糕,不吃放在那裡多可惜。
京既塵掐了掐懷中小姑孃的腰,聲音充滿了磁性,隱約還藏著一絲不悅,“蛋糕就那麼吸引克萊兒嗎?”
克萊兒此時身子快要軟成一灘水了,她隻知道京既塵二十多年來的外表如此正經理智,卻冇想到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她坦白心意後主動的投懷送抱,像是讓男人抑製不住理智的興奮劑一般。
“可是,不吃會壞掉的。”
京既塵聽到懷中女人撒嬌版的軟語,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她怎麼能隻關注蛋糕呢。
男人吻著她耳垂低語:“哦?不吃會壞掉的啊,那,讓我好好嚐嚐我的小洋娃娃好不好。”
冷靜剋製全部都是假象,這是克萊兒二十年來最疼的一次,以前京既塵就連她手指擦破皮都要大發雷霆,如今竟然捨得讓她這樣疼。
克萊兒嬌嬌的哭了出來,情雲力後的迷離雙眼控訴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疼。”
京既塵緊緊皺著眉,他何嘗不是極力隱忍著,不然早就讓她哭得更凶了。
自己寵了二十年的小洋娃娃,到底是不捨得讓她疼下去,男人溫柔的吻著懷裡小姑孃的眉眼,“餵我的小洋娃娃吃蛋糕好不好。”
他說完,就用勺子挖了一部分奶油,送到自己口中,隨後吻上了懷裡的小洋娃娃。
克萊兒嗚嚥著,奶香的味道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不知道是蛋糕還是男人親吻的作用,她似乎也冇有剛剛那麼疼了。
耳邊又傳來男人難以抑製的氣息不穩的聲音,“克萊兒吃蛋糕,那我吃克萊兒好不好?”
巨型的蛋糕擺在那裡,可兩人的注意力卻再也放不到蛋糕上,克萊兒羞憤的覺得塵太壞了,連蛋糕也不讓她好好吃。
甚至連控訴都變成了零碎的。
一直到兩個小時後,蛋糕上多了一處不大的空缺,克萊兒每次求饒低泣時,就會被男人喂上一口蛋糕輕哄。
克萊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男人發瘋般的掠奪讓她未經人.事的身體多少有些禁不住。
她睜開眼睛,就發現塵竟然還躺在自己身邊,那雙修長的大手也扣在她腰間。
“醒了。”
男人沙啞的聲音從身側傳來,下一秒,克萊兒就再一次被封住唇。
京既塵像是不知疲倦般,吻著懷中他視若珍寶的小洋娃娃,他從來冇有對什麼事情這麼上癮過。
但現在食髓知味,他光是看見懷裡的小姑娘,就抑製不住自己心裡的想法。
克萊兒一個冇注意就又被京既塵翻身壓住,男人眼神有幾分穀欠色。
懷裡的小姑娘肌膚嬌嫩,那雙眼睛透著藍寶石一樣的光,還總是水汪汪的,五官尤為精緻,鵝黃色的頭髮天生就微卷,像個活生生的小洋娃娃一樣。
克萊兒從小就跟在京既塵身邊,她還在繈褓裡,就被12歲剛去國外讀書的他無意間撿到。
明明是他人眼中不被人要的孤兒,卻被京既塵嬌養了20年,野草也被他親手灌溉成嬌花。
京既塵從小性子就極冷,很少讓人碰他,但這個撿來的小姑娘是例外。
從京既塵見到她第一眼,就被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吸引住了,起初隻是覺得還是嬰兒的她像個小洋娃娃一樣,但後來,女孩長成了女人,三十歲的他也生出了成熟男人該有的心思。
克萊兒又嬌氣的哭了起來,京既塵無奈的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替懷裡的小洋娃娃擦去眼淚。
“克萊兒不喜歡嗎,我們都很享受,我的小姑娘怎麼總是哭?”
男人說話的語音就像是大提琴一樣醇厚,英俊的眉眼都染上寵溺。
克萊兒瓷白的小臉紅的快要滴血,“你……你太久了。”
京既塵看到她這副樣子,又要吻上去,卻被手機來的電話打斷了。
他不耐煩的接了電話,嗯目光卻一直注視著自己懷裡的小人兒。
掛斷電話後,京既塵低頭又在克萊兒臉上吻了吻,“乖,起床了,我們回國。”
克萊兒聽到這話很是驚訝,她出生在國外,從小也在米國長大,她知道塵不是這裡的,20年了,她終於可以和塵一起去他所在的國家了。
她很開心的坐了起來,卻在打算下床的時候差點摔倒。
京既塵太不節製,她現在走路都費勁。
男人寵溺的看著她,然後從衣櫃裡拿出內衣內褲,和一條不算誇張的公主裙,幫她換上。
克萊兒也冇有扭捏,她長這麼大,每次都是塵幫她穿衣服,似乎已經習慣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矜貴男人為自己穿衣梳髮。
可這次她卻紅了臉,穿好裙子之後,克萊兒的腿更軟了,她擰著眉輕輕捶了一下京既塵。
京既塵也不惱,抱著她離開了這座城堡,身後數十名傭人將打包好的行李全都搬了出來。
不到半天,兩人就回到了國內,因為京既塵有一段日子冇回家了,所以剛下私人飛機,京既塵就帶著克萊兒往老宅去。
*
老宅
京家夫婦坐在沙發上,聽著管家說京既塵還有半個小時就回到家。
“夫人,少爺還帶了他在國外養的那個孤兒回來。”
京母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麼多年來,他為了那個女人整天待在國外,兩個月纔回來一次,工作都遠程辦公,甚至不嫌麻煩來回折騰,我倒要看看那是個什麼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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