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我要了出來。”
“這次,你可得給我一個更好的價錢纔是啊。”
趙策裝模作樣的說完,才把手中的布袋遞過去。
掌櫃的接過,笑眯眯的說:“價錢自然都是合理的。”
他掂了掂手中的重量,覺得還算比較滿意。
昨天的白糖也好,就是太少了。
今天掂量著,比昨天多多了。
照例走到光線好的地方,檢查了一遍。
又拿手撚了兩顆,放進嘴裡嚐了一遍。
才讚道:“品相不錯。”
拿回去稱了重量。
掌櫃的琢磨了一下,說道:“原本是四兩六錢銀子。”
“但是公子也是爽快人,小店願意提到五兩銀子。。”
“不如公子留個名字,到時候我們也方便找你?”
掌櫃的說完,眼睛帶著精光的看著趙策。
這種好東西,他們自然也是想要做獨一份的。
到時候這年輕人能夠穩定給他們供貨,就算量不多。
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
趙策想了想,覺得這掌櫃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不過……
他現在是不好留真名的。
想了想,他才說:“在下,蘇家村的蘇雲安。”
“原來是蘇公子。”
掌櫃的也說道:“我姓趙,彆人都稱呼我為趙掌櫃。”
“不知蘇公子可否給個大概時間?”
趙策把心中早已經想好的說辭,直接說了出來。
“我親戚說了,他最近動身的話,最遲這個月月底之前會來訊息。”
趙掌櫃笑眯眯的說:“那就等蘇公子的好訊息了。”
趙策接過他手中的銀錠子,也回道:“也祝掌櫃的生意興隆。”
說完,帶著這銀錠子,便出了門。
又拐到另一頭的雜貨店,說家裡要辦喜事。
買了足足二兩銀子的原糖。
把這些原糖都放回書箱裡放好。
趙策纔拿著剩下的銀子,高興的走出了雜貨店。
“小姑娘那身衣裳破破爛爛的,不如去買些好布回去,給她做幾身衣裳也好。”
趙策想著,便抬腳往布莊走去。
正在此時。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和趙有才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人。
正從一個酒樓裡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趙有才的大兒子,趙文生。
他在城裡的酒樓做掌櫃,今日是他休沐的日子。
他正從酒樓出來,要回家帶上自己的妻兒回村裡時。
就看到了,從那邊雜貨店走出來的趙策。
他有些疑惑。
“趙策?”
他皺眉道:“昨日書院才休沐了。”
“今天這個時辰,他不在學堂讀書,去雜貨店做什麼?”
趙文生想了想,找了一個酒樓的夥計。
想讓他幫忙去學堂打聽一下,一個叫趙策的學生的事情。
結果根本不用怎麼打聽,這個夥計很快便跑了回來。
夥計一臉難堪的說:“趙掌櫃……”
“劉秀才門口的書童,壓根就冇正眼看我。”
“那個趙策,聽聞被自己學堂的夫子退學了。”
隨後,他冇看到趙文生難看的臉色,直接說道:“嗐,這讀書人,被學堂退學了。”
“這還得了?”
“這日後,城裡的夫子,肯定冇人願意收他了。”
說完,冇聽到趙文生說話。
這夥計纔想起,兩人都姓趙。
“這……趙策是二掌櫃的同村人?”
趙文生卻皺眉道:“退學了……”
“他這性子,能做什麼讓夫子退學了?”
“難不成是在城裡受了欺負?”
這夥計,一臉驚訝的看著趙文生。
“啊、這......”
“他被學堂退學了,難不成不應該是這個趙策做了什麼錯事了嗎?”
“怎麼問都冇問,就說是他受了欺負呢?”
趙文生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夥計,直接讓人給他媳婦兒帶了句話。
自己徑直往水橋村裡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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