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冬被司機送回竹雅小築的彆墅,把那堆補品往桌上一丟,就上樓洗香香。
她知道今晚傅驪山肯定會來。
他每次捏她屁股的時候,就是一種暗示。
洗完泡泡浴,她坐在梳妝檯前刷她又黑又長的捲髮。
傅驪山很喜歡她的頭髮,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會幫她梳頭髮,麥冬說他小時候肯定喜歡玩芭比娃娃。
她剛把頭髮吹乾,關掉吹風筒的時候,聽到了窗外的樓下傳來了汽車馬達的聲音。
她知道,傅驪山來了。
她悄悄躲在門後,外麵走廊裡很快傳來了腳步聲。
門把手轉動,門推開了,一雙長腿邁了進來。
麥冬等他關上門往裡麵走了兩步,就舉著九陰白骨爪悄悄往傅驪山的後走過去。
誰知道剛剛靠近,爪子還冇碰到傅驪山的肩膀,他忽然轉身,一隻手就將她抄了起來,夾公文包一樣把她夾在臂彎裡。
麥冬尖叫:“賴皮,你肯定看到我的影子印在牆上了!”
傅驪山倒是冇看到影子,他是聞到了香味,她頭髮上的洗髮露的香味,從他身後飄過來的。
不知道麥冬用什麼牌子的洗髮露,很特彆,不像花香不像果香,問她,她就很煞風景地說:“各種化學製劑的味道唄!”
他把人丟在床上,她今天穿的挺可愛,海綿寶寶的寬大睡衣,遮住了好身材,隻有兩條筆直的長腿露在外麵。
她見傅驪山在看她的腿,就拉起毯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裹起來。
傅驪山看著她:“今天外麵三十二度。”
“外麵再熱有什麼用,我的心是冰冷的。”她扁著嘴。
她偶爾會在傅驪山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時候耍點小脾氣。
但她很會看傅驪山眼色,而且度把握的很好,傅驪山也就當做是小情趣。
他在床邊坐下,看看她把自己包的像個雞大嬸:“你的心又怎麼冰冷了?“
“你都把我打入冷宮了,我的心還不冷?”她撅著嘴,乾脆身子一轉,屁股對著他。
傅驪山戳了戳她的腰,她怕癢,身體一顫,就笑出聲來了。
傅驪山給了她台階下,她就順理成章地下來了。
她扭過頭,嘴巴撅的能掛油瓶:“我還以為你不要 我了呢?”
傅驪山拉下毛毯,去摸她順滑的長髮。
她剛洗過澡頭髮半乾的樣子,像是從海底悄悄上岸的海的精靈,頭上的瀑布一般的長髮也不是頭髮,是海藻。
摸著摸著,他就吻上來了。
把她壓 倒在床上的時候,麥冬哼哼唧唧:“現在不考慮我做過手術冇多久了?”
“我算了一下。”他聲音微喘:“過去一個月了。”
“喲。”她語氣酸溜溜:“難得你還記得。”
傅驪山咬她一口:“彆說話,會漏氣。”
她立刻回咬他,而且就在脖子上,連咬帶啃,非要留下一個特彆明顯的痕跡才罷休。
傅驪山知道她故意的,捏著她的嘴才把她推開:“你野狗啊?”
“對,我就是野狗,汪汪!”她奶聲奶氣地叫了幾聲。
傅驪山堵住她的嘴,把後麵幾聲汪汪都給她堵了回去。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