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卿心中卻已經開始回想巴赫消失不見的時間,剛好是自己手臂受傷晚回家,惹弗雷德生氣的那一日。
一切似乎都變得有跡可循。
沈慕卿咬著下唇,原本紅潤的小臉,血色逐漸消散。
直到最後,她才抬眼,眼中有了些許濕意,愧疚地看著巴赫。
然而巴赫卻完全將沈慕卿的目光忽略,仍然恭敬地等待著弗雷德的下一道指令。
弗雷德嘴角一直噙著一抹淡笑,開口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先生。”
巴赫應了一聲後,便轉身,將門推開,身影消失在了這棟彆墅之中。
沈慕卿眼中已經集滿了鬱色,側頭看在了眼弗雷德此刻舒心的模樣,心中開始惴惴不安。
這打量的小眼神瞬間便是被他捕捉,弗雷德笑容放大,將沈慕卿攬進了懷來。
大手放在她的肩頭,隔著薄薄的布料,拍了拍沈慕卿,
“放心,是你喜歡的。”
越這麼說,沈慕卿便越緊張,心臟怦怦跳動,最終還是忍不住拉了拉弗雷德胸前的衣料,
“到底是什麼?我現在就想要知道。”
冇料到,弗雷德居然朝著她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冇有白手套包裹的修長手指格外好看,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極其整齊,乾乾淨淨。
但此刻的沈慕卿卻冇有心情去欣賞這樣一雙好看的手,仍然固執地望著他。
弗雷德捏了捏她臉頰邊的軟肉,目光卻是朝著大門口移去,
“來了。”
沈慕卿順著他連眼角都開始跳動的興奮眼神,朝著門口處望去。
巴赫率先走進,跟在他身後的卻是幾個她完全不認識的德國人。
直到所有人徹底進入到了彆墅中,每個人的麵孔都清晰地展現在了她的麵前。
此刻,沈慕卿的瞳孔驟然縮緊。
因為,在這群人中,有一個給她留下了十足印象的人。
康斯坦斯.露西妮。
才短短一日的時間,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已經變得頹廢不堪。
弗雷德的大手縮緊,帶著沈慕卿坐起了身子。
在昨日格萊斯特和露西妮離開之後,沈慕卿的心情便一直都不好。
昨天在露台上發生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細心如弗雷德,為什麼沈慕卿對他發小脾氣,還有昨日無緣無故的哭泣。
似乎都是因為他不在她的身邊時,才引起的。
想起沈慕卿在露西妮離開時說的話,弗雷德便邪惡地揚起了一個笑。
他喜歡獵物被圍剿,逃無可逃,最後匍匐在腳下的畫麵。
這是他認為最開心的事情。
這些,他通通都想讓沈慕卿感受,體會他的快樂。
此刻,整棟彆墅中一片死寂,隻有露西妮因為害怕而發出的啜泣聲。
直到那站在最前麵的男人見弗雷德因為不耐煩而皺起眉頭後,才抬腳猛地將露西妮踹到在了地上。
那幾人全都低下了頭,不去看這一幕。
女人的驚呼聲響,露西妮狼狽地趴在了沈慕卿的麵前。
纖細的雙手使力,想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爬起來,但最後卻因為疼痛又重新趴到在了地上。
還未等她說話,剛剛一腳將她踹倒在地的男人卻在此刻開口,
“弗雷德先生,都是我康斯坦斯家族管教不嚴,今天帶這狂妄的傢夥來道歉,還希望先生您能夠放過康斯坦斯家族所有的工廠。”
話裡話外全都是讓弗雷德將那些被他家族管控的產業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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