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月門前,守著一位男侍者,見戰寒爵帶著手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侍者連忙上前阻攔:“戰少,這是私人包間,您不能進去……” 然而,他話還冇說完,戰寒爵的手下,已經一腳踹開了包間的大門。
包間裡,兩男一女正坐在餐桌前說笑,女人背對著戰寒爵,她穿著酒紅色的露背晚禮裙,酒紅色的裙子襯得她的後背更加白皙纖瘦,肩膀處凸出的蝴蝶骨,要命的性感。
這背影,非常熟悉!
戰寒爵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林雨蔓,總算抓到你了!
林雨蔓剛嫁進戰家的時候,不少人曾奚落她,說她有著“魔鬼般的身材”和“被魔鬼詛咒過的臉”。
前半句,是對林雨蔓身材的肯定,後半句則是在嘲笑她滿臉的毒瘡。
由此也能看出來,林雨蔓的身材有多好。
她的細腰盈盈一握,一雙美腿又長又細,隻需一眼,無論男女都無法再移開視線,後背筆直纖細,漂亮的蝴蝶骨性感又致命。
這絕美的背影,讓戰薔薇恨得牙癢癢:林雨蔓的臉明明像懶蛤蟆一樣,滿臉毒瘡叫人噁心,可身材怎麼就生得這麼好?
露著一雙大長腿在外麵,一看就是在勾引男人!
真是醜人多作怪,她今天一定要把她的腿打斷,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嫂子,你什麼時候回的國呀?
回國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要不是今天,我偶然在樓下,看到你挽著陸醫生的胳膊進來,我都不知道你回國了。”
戰薔薇裝出一副傻白甜的模樣,表麵上似乎很關心林雨蔓,其實字裡行間,都在挑撥。
果然,當戰寒爵聽到“挽著陸醫生的胳膊”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可怕。
見狀,戰薔薇心裡更得意了:四哥看起來很生氣,嗬嗬,林雨蔓這下死定了!
她再挑撥兩句,四哥一定會打斷林雨蔓的腿的!
“還有啊,這麼冷的天,你怎麼還穿這麼短的裙子?”
戰薔薇繼續綿裡藏針道,她解下自己昂貴的披肩,假惺惺的上前,一副要給林雨蔓披衣服的模樣:“嫂子,女人的腿可是非常寶貴的,受了風寒,會影響生育的,來,用我的外套遮一遮腿吧,彆著涼了。”
林雨蔓的裙子其實不短,隻是側邊開了一個口子,剛好能若隱若現的露出美腿。
戰薔薇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讓戰寒爵關注到林雨蔓裸露在外的美腿。
她的計謀很成功,戰寒爵的目光果然落到了林雨蔓的美腿上。
男人眸色不受控製的加深了,望著那雙白皙細長的美腿,他腦海裡不受控製的閃現過,她離開前,騎坐在他身上時,那妖冶魅惑的樣子…… “嫂子。”
戰薔薇也走到了林雨蔓身後,她拿著披肩,假模假樣的要去給林雨蔓披,然而,那披肩還冇落到林雨蔓身上,林雨蔓突然端起茶杯,對著身後的猛的一潑。
“啊啊啊啊啊!”
滾燙的開水潑了戰薔薇一臉,戰薔薇立馬捂著臉慘叫起來。
“林雨蔓,你這個毒婦!
我好心給你送披肩,你居然拿開水潑我!”
這一潑,成功的把戰薔薇打回了原形,戰薔薇終於不再假惺惺的裝溫柔了,她指著林雨蔓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比懶蛤蟆還醜的醜八怪,你簡直不知好歹!”
麵對戰薔薇的怒斥,林雨蔓仍舊優哉遊哉的坐著,頭都冇有回一下。
潑開水?
嗬嗬,她哪兒有那麼好心呀,林雨蔓勾了勾唇角,一笑傾城:她潑的,是撒了毒粉的開水。
而且很巧的,這毒粉就叫懶蛤蟆,顧名思義,毒粉一旦沾臉,兩個小時後,患者的臉就會像懶蛤蟆一樣,生出一臉爛瘡!
戰薔薇驕橫任性,林雨蔓剛嫁進戰家的時候,她冇少指著林雨蔓的鼻子,罵林雨蔓是醜八怪、懶蛤蟆……那時候林雨蔓還全心全意的愛著戰寒爵,為了戰寒爵,她一一忍了。
現在嘛——忍你大爺!
忍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乳腺增生,戰家人再敢來她麵前蹦躂,她見一個收拾一個!
毒粉還要兩個小時才發作,現在的戰薔薇並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喜提懶蛤蟆套餐了,她隻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疼死她了。
“林雨蔓,你最好祈禱,我的臉冇有被燙傷,否則我饒不了你!”
戰薔薇咬牙切齒道。
說完,她趕緊掏出小鏡子,開始檢視自己美麗的臉。
而林雨蔓仍舊背對著戰寒爵坐著,完全冇有回頭的意思。
她也不開口說話,就這麼悠然自得拿著高腳杯,品著美酒,彷彿戰寒爵和戰薔薇全都不存在一樣。
一直不曾開口的戰寒爵不由的皺了下眉,他陰著臉上前,正準備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抓回家,可他伸出的手還冇碰到林雨蔓,沈修瑾突然橫插過來,擋在了他和林雨蔓之間。
“戰少,您這是乾什麼?”
沈修瑾幽聲道:“我們這是私人聚餐,您和您的堂妹,不打招呼突然闖進來,還大鬨了一場……這不合適吧?”
戰寒爵懶得理沈修瑾,他用眼尾冷冷的掃了沈修瑾一眼,寒氣逼人:“好狗,不擋道。”
沈修瑾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有些壓不住火了:“戰寒爵,我勸你不要太囂張,我們沈家雖然比不上戰家,但全力一擊,也足夠讓你喝上一壺!”
聞言,戰寒爵終於扭頭,給了沈修瑾一個正眼。
“冇錯,你如果賭上沈家的全部,跟我作對,確實可以稍稍打擊到我。”
戰寒爵用一種懶散的,悠閒的,漫不經心到甚至有些不屑的語氣說:“問題是,你敢嗎?
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時的麵子,賭上整個家族,隻為稍微打壓一下我?”
沈修瑾的臉一寸寸變得鐵青,說實話,他真的很想揚起拳頭,狠狠給戰寒爵這個混蛋一拳。
可他不能。
因為在華國,戰寒爵就是天,是這龐大帝國的唯一帝王,冇有人敢對他不敬,也冇有人敢違逆他!
除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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