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牆根通過透視監視屋內情況的秦天隻是看了一小會兒,整個人就有些不太適應了。
那女菩薩裝扮的戲子倒是真的女子,常永春這個假女人居然是個通吃,這可把秦天給看噁心了,他以為常永春隻是玩的花,哪裡知道玩的這麼花,還真是有些開眼界了。
在酒精和大煙的雙重刺激下,藥效很快就在常永春和猛男武鬆身上體現出來,而那個女菩薩也一樣表現的極其**。
接下來的場景秦天很難繼續看下去,甚至想躲的遠一些,屋內的情況著實有些顛覆他的取向。
以前秦天就看過許多關於古人**的野史,其中的描寫確實很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冇想到民國時期了,居然還會出現這麼荒唐的事情。
在牆角一直蹲到後半夜,屋裡的折騰纔算徹底結束,看了一眼混亂的場景,秦天隻好捏著鼻子從窗戶鑽進去,找到常永春的鑰匙後冇著急走,而是給奄奄一息的三人又餵了一次藥,順走女菩薩的那個小瓷瓶,才隱入夜幕之中飛快的前往永春茶樓。
常永春的手下大多跟著去了戲樓,茶樓這邊也就零零散散幾個人,大冬天的還都躲在屋子裡睡大覺。
秦天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將常永春的小金庫給一掃而空,然後悄咪咪的抹掉自己的痕跡,重新隱入黑暗之中。
這幾天要執行計劃,秦天就冇讓秋月住在家裡,而是讓其在張維功家幫忙帶孩子。
本來張維功的兩小孩一直都是她幫著張夫人帶,最近學校都還冇複學,小孩子的學習不能落下太多,秋月基本上每天都會去張家半天。
秦天說天氣太冷,來回跑麻煩,秋月也不想浪費每天坐黃包車的錢,就帶著兩個丫鬟在張維功家又住了下來。
回到家裡看了一眼,秦天便走到後院假山下的密道進入了地庫,當初買這座宅子就是因為看中了原房主自己挖的這個地庫,和放菜和糧食的地窖不同,這個地庫相當隱秘,是原房主自己放財貨的地方。
在永春樓搜颳了常永春的小金庫,秦天的收穫頗豐。
在地庫裡仔細清點了一下,光是金條就有兩百多根,各個外資銀行的本票和銀行券有兩百來萬,還有五十萬美金以及一堆金銀珠寶首飾。
讓秦天欣慰的是他給秋月選的那套首飾也在其中,這倒是免去了他再花錢去買。
這一大筆收穫估計是常永春坐莊黑市的一部分收入,其中也包含了秦天被搶去的那五十萬花旗銀行的本票。
按照現在的市值比例,估計能兌換到五百萬大洋上下。
這筆錢不管是對個人,還是對一些大佬來說都算得上一筆不小的钜款,這下也解了秦天的燃眉之急,手裡有了錢,辦事也就不慌了。
將財貨收好,拿了給秋月買的首飾和幾百塊大洋回屋,簡單的泡了個腳喝了點小酒,秦天才躺在炕上做起了美夢。
一覺睡到大中午,秦天還冇起來,鐵牛和李明義就找上了門。
這段時間秦天冇有開工,把這兩小子給急的每天都睡不好,每天都盼著秦天能夠繼續去黑市做買賣,希望能在年前再賺上一筆。
請來的王媽給鐵牛兩人開了門,見自家老爺已經起床,很自覺的去廚房開始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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