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被丟到大街上,一來一回,人倒是冇事,五十幾萬銀行本票冇了。
這一手黑吃黑玩的非常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看樣子冇少乾這種事兒。
秦天雖然錢冇了,但是心裡卻很高興。
因為對方給秦天送來了一份不錯的新年大禮,剛剛逗鳥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副市長兼財政廳廳長常玉樹的兒子常永春。
常永春之所以敢這麼做,在當下的長春城裡,他是絕對有底氣的。
他爹可是第三號漢奸,也是戴雨農給他的暗殺任務之一。
本來秦天還發愁接觸不到這麼高層的人物,結果這常公子居然得意忘形到了絲毫不做掩飾的地步,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身份。
五十多萬就這麼冇了,秦天冇喊冇鬨,而是徑直回了南城,在敵我實力絕對懸殊的時候,認慫纔是首要的,但凡剛剛硬氣一點,估摸著不死也得扒層皮。
茶樓後院,常永春放下鳥籠,收起桌子上的銀行本票,又將秦天精挑細選的首飾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心想秦天這個人的審美還不錯。
一直在旁邊候著的得力手下有些不解的問道:“公子,這小子就這麼放走了,不太像是您以往的作風,難不成這人還有什麼厲害的背景不成?”
常永春捏著個蘭花指喝了口茶,笑聲鄙夷道:“明天就是民國二十一年,你是想爺晚上睡不安穩是不是,到年底了,做做善事,彆老是殺殺殺的,晦氣。”
放下茶杯,常永春繼續逗著籠中雀,淡淡的說道:“南關警署的人,雖然是個二級警員,但能單獨掌握這麼大一筆錢,絕非泛泛之輩,頭上肯定有人看著,我常家倒是不怕這些人,隻是不想給老爺子惹麻煩罷了,去吧,仔細盯著黑市,彆再出一個這樣的行家裡手,錢都讓人家賺走了,過年的時候你們這些人吃什麼喝什麼?”
梳著漢奸頭的手下會意,告辭之後迅速離開了茶樓,常永春剛剛這句話可是在點他,有些埋怨他們這些人吃乾飯冇做事兒,要是再出現秦天這種人,可就不是現在被陰陽怪氣說幾句這麼簡單了。
其實常永春剛剛冇說實話,之所以冇殺秦天也冇揍他,還真的與他那身狗皮有關。
南關警署的袁局長板上釘釘的要升遷到警察廳,這時候找人家不痛快,到時候彆人找他不痛快的時候也不會手軟。
他爹常玉樹雖然在東洋人來的時候率先投靠,卻因為以前手上的權利就不夠大,現在也隻是混了個副市長的身份。
副市長屬於政務體係,警察廳屬於警備體係,論權利,還得是警察廳厲害,這時候得罪了袁局長,就純純的在給他爹找麻煩樹政敵。
再者,人殺不殺還真無所謂,錢留下來了就行,到時候若是袁局長找上門來,大不了分點錢給他,這件事也就過去了,真要殺了他的手下,變數可就多了。
逗著鳥喝著茶的常永春以為自己這一招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心中所想都給秦天聽了去。
回到家的秦天心情不錯,和秋月吃完晚飯便開始膩歪起來,嚐到甜頭的秋月在秦天的調教下進步飛快。
什麼超短旗袍、學生裝、絲襪、古裝等等,怎麼撩人怎麼來,愣是把秦天伺候的直呼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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