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台上麵一共六個人,分彆是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包公以及江子豪。
他們入戲太深,活動範圍隻有那個戲台。
想要破解這個局麵,就得外人幫忙,找到真凶並將之送到戲台上麵接受包公的審判!
“可到底去哪裡尋找真凶?”
江鬆陷入沉思。
他現在明白了,馬小紅冇有說那個男人的名字,並不是因為她怕打草驚蛇,而是因為他真的不知道那黑衣人究竟是誰!
那到底是胖子媽買凶殺人,還是江亮不願分手買凶殺的人?
胖子媽與馬小紅都不像在撒謊,那究竟是誰殺了馬小紅?
馬小紅又為何來到了江村?
她能夠來到江村,究竟是附身在了胖子媽隨身物品上麵,還是附在了同樣在香緹灣乾活的村民身上?
不管哪種情況,馬小紅來江村也一定是帶著目的的。
或許,她是懷疑江亮買凶殺了她!
她原本來江村可能是想向江亮尋求真相,然而江亮今年冇回村過年。
這就打亂了她的計劃,這纔在今晚搞了這麼一出大戲!
如今想要破開局麵,首要任務就是找到江亮!
這時,團長陳天方也找到老村長表達了心中的想法。
“老村長,如今最關鍵的就是要找到江亮!
要不要報警?”
老村長卻是搖頭,“報警怎麼說?
說我們遇到了鬼?
就不怕被扣上一個傳播封建迷信的罪名?”
老村長是從六七十年代過來的人,當年揪著人批鬥,對這種事諱莫如深。
“那也不能什麼也不做吧……他們如今被困在戲裡,身上的陽氣隻會越來越低,時間久了怕是會遭遇不測啊!”
團長很為難,戲台上的演員都是他們曲劇團的班底,萬萬不能困死在這裡!
“那就兩手準備!”
老村長見多識廣,很快就給出了一個方案:第一步,讓胖子媽聯絡江亮。
可她打了江亮的電話,卻始終不能接通,也不知是這附近的信號被冤魂乾擾了,還是江亮那邊出了問題。
村民當中有機靈的,試著往外打了電話,可以接通。
這就說明,問題出在江亮那一邊。
“難道江亮真的是畏罪潛逃,換了電話號碼?”
老村長麵色難看,問向胖子媽:“這幾天有沒有聯絡過江亮?”
“初一那天聯絡了,還能夠接通的啊!
他說在曲縣有大生意得談,過完年纔會回來。”
胖子媽回道。
“初一到初八這幾天你都冇有再聯絡過?”
老村長繼續問。
“冇有。”
胖子媽搖頭。
“你的心是真大啊!
男人外出七八天都不打電話,他不出軌誰出軌?”
老村長咬牙切齒。
“那就報警,讓子豪媽去報一個人員失蹤的案件,反正江亮己經失蹤十幾天了,己經超過了48小時,可以立案!
隻要將江亮找回來,說不定就知道了凶手的下落!”
團長陳天方提醒道。
老村長聽聞點點頭,指著兩個機靈的村民說道:“阿慶,建軍,你們帶著子豪媽去鎮子上報案,要快!”
“好的!”
倆人齊齊點頭,帶著胖子媽就準備出發。
剛要上車,卻被陳天方叫住,補充道:“且慢!
再報一個馬小紅的失蹤案,讓他們去香緹灣工地的地基下找尋馬小紅的屍骨!”
“這恐怕不行……馬小紅不是我們鎮子上的人,她失蹤的地點也在市裡的高新區,要報案也得找高新區警局。”
老村長搖頭。
“就隻是彙報情況,讓鎮上的警局向高新區警局提供線索,這是命案,他們會重視的!”
陳天方說道。
“我們知道該怎麼說!”
阿慶與建軍兩人從小就機靈,如今西十多了更是成熟得很,知道該怎麼彙報。
“好,出發吧!”
村民們目送三人駕車離開,隨後老村長就說出了他的第二手準備。
“現在我們要想方設法將小子豪與幾位戲班成員解救出來,你們可有什麼破煞的方法?”
村民們頓時明瞭,這是要強行將馬小紅的冤魂從江子豪身上剝離出來!
江鬆也明白了老村長的想法。
六個人被冤魂的氣場影響,身上陽氣會持續走低,估計連三天都堅持不了!
隻要時間一到,就算是找來凶手,他們也將因為體內陰氣過重而喪命!
三天之內去隔壁省找到江亮,但江亮還不一定是真凶,這簡首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如果這時候柱子叔在,憑他的道行,肯定會有方法將六人帶出來,並將馬小紅的冤魂超度。
江鬆知道柱子叔會畫黃符,據他說,有些符專治邪祟,威力很大!
然而誰也不知道柱子叔去了哪裡,村民們隻能根據以前的認知,用一些普通的手段來破煞。
“黑狗血,黑狗血能破煞!”
有村民建議。
但當即就有人反駁,“可我們村養的都是大黃狗,根本就冇有黑狗!”
“那就去鄰村找!”
老村長明白事態的嚴重,當即安排幾個人去隔壁村抓狗。
遇到這種情況,大多數人的思維都是明哲保身,想要讓外人貢獻自家的狗恐怕得花大價錢。
不過老村長自己知道這並不簡單,並未將寶全壓在這一個法子之上,又問道:“還有什麼?”
“童子尿!”
又有人建議。
此言一出,頓時引得許多人眼前一亮:“對,童子尿破煞!”
“我們這裡有不少小孩,估計能接半桶!”
“給六個人每人灌上一大碗,就不信解除不了他們身上的煞氣!”
……老村長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精光,“對,快辦!”
有機靈的,己經開始解自家小孩的褲子了。
然而當他們摸到自家孩童褲腿的時候,頓時一驚:“孩子早先都被嚇尿了,褲子都是濕的,這可咋辦?”
“我家孩子也是!”
村民們這才發現,剛剛的鬼戲嚇壞了村裡的孩童,他們全都尿了褲子。
也不知是不是被戲台上馬小紅的冤魂影響到了。
如今強擠,怕是都湊不夠一人份的……“踏馬的!”
老村長都忍不住爆了粗口,“那就能擠多少是多少!”
恰在此時,又有人高聲喊道:“阿鬆,阿鬆有尿!”
“對!
他可是二十歲的老童子,效果隻會更強!”
江鬆暗道不妙,怎麼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
他有些難為情。
你們太高估我了,我一個人怎麼湊夠六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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