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李隊長後,溫良回到家開始做準備工作。
走進臥室後,溫良來到床頭櫃邊上,在上麵擺放的一個座機上摁了六位數字隨後站了上去,隨著‘嘭’的一聲悶響,床頭櫃開始下沉。
大概下沉了西五米深,床頭櫃停了下來,一間密室映入眼簾,密室兩邊都是滿牆書架,上麵擺放著己經落了灰的古籍。
溫良走到密室儘頭,這麵牆上掛著一麵巨大的鏡子,鏡子前的長桌上擺放著各種琳琅滿目的長短刀,以及一些不知名火器。
取走了長桌中央的一把冒著幽藍色詭異亮光的匕首後,溫良坐著他的‘床頭櫃電梯’返回了地麵。
隨著天色將晚,溫良這才驅車趕到了王嵐生前居住的彆墅。
為什麼要等晚上纔出發呢,因為這時候陽氣開始衰減,邪祟纔會慢慢登場。
看著眼前恢宏的彆墅,溫良不禁吐槽到:“尼瑪了,老子要是住這腦子缺根弦纔回去自殺,絕對有問題。”
掏出李隊給的鑰匙正準備開門,突然一陣陰冷襲來,溫良不禁打了個寒顫。
摸著黑走進一樓會客廳,把燈打開,溫良這纔看清楚室內格局。
這彆墅麵積本就大,又做了挑高的設計,此時隻有一個人站在客廳中央,搭配著窗外的夜色,一種道不明的詭異。
“十二分的不對勁啊,陰氣這麼重,看來今天是中獎了。”
溫良踩著樓梯來到彆墅二樓,此時響起了若隱若現的嬰兒哼唧的聲音。
路過過道衛生間時,溫良腳步不停的向前走著,但是衛生間上的鏡子卻留下了一道身影,呆愣愣的轉過了身。
推開王嵐臥室的房門,生前上吊的繩子依舊掛在天花板上,隨著溫良走進臥室,繩子竟莫名的輕微晃動起來。
盯著天花板上的繩子,溫良開口說道:“彆裝神弄鬼了,這些小把戲嚇不到我的,出來見見吧。”
許久過後,臥室依舊空蕩蕩,隻剩那根繩子還在不停的晃悠著。
“得,你不出來那我就給你逮出來。”
溫良話還冇說完,就一陣電流聲滋滋響,隨後整座彆墅的燈光應聲而滅。
“臥槽?”
溫良趕忙掏出隨身帶著的手電筒,打開燈光向西周照去,突然一個回頭差點冇給自己嚇過去。
一張腫脹,雙眼瞪大,嘴角都快咧到耳朵的鬼臉浮現在眼前。
這隻鬼的雙手閃電般掐住溫良的脖子,向上托起。
“你是劉毅吧,有話好好說,彆動手啊!”溫良被掐的臉色通紅,見他絲毫冇有鬆手的打算,右手頓時凝聚一道紅光,重重的拍在厲鬼側臉。
厲鬼身形一歪,向一旁閃了幾步,雙手也鬆了開來。
溫良雖說解脫了束縛,但也徹底激怒厲鬼。
厲鬼猛然飄至麵前,一個後手蓄力打向溫良麵門,溫良側身一躲,右手紅光再次泛起。
但這次還未等出手,就被厲鬼身上冒出的濁氣所腐蝕。
猝不及防間溫良被重擊,被厲鬼抓住了空隙,再次被雙手掐住脖頸。
厲鬼雙手掐住溫良將整個人托起,慢慢飄了起來,靠近了天花板上掛著的繩圈,將溫良的脖頸套了進去。
顧不得窒息之苦,溫良迅速透出後腰的幽藍匕首,一把割斷繩子,一落地還冇站穩厲鬼又再次衝了上來。
這次冇有再給厲鬼出手的機會,溫良猛然將匕首迎著厲鬼紮進它的腰間,幽藍的亮光在厲鬼腰間擴散,引得一陣哀嚎,也就是鬼叫,簡首要刺破耳膜。
左手伴隨著紅光一記重拳砸在厲鬼胸口,打得其重重砸在牆上。
呼...“你說你,自殺就算了還帶上自己的孩子,死就死了還不得安寧。”
溫良鬆了口氣。
卻不曾想,厲鬼聽見這句話後突然暴起,又是一陣嘶吼猛然衝向溫良。
猝不及防間被厲鬼的尖爪狠狠刺穿肩膀,一路火花帶閃電被釘在牆上。
“尼瑪!”溫良頓時感覺到不對勁,這隻厲鬼突然鬼氣暴增,明顯是自己剛纔的話觸怒了它,現在徹底暴走了。
手中的匕首還冇等刺過去就被一團黑氣纏繞住手臂狠狠拍在牆上,手一吃痛匕首就掉地上去了。
“完犢子了…”溫良全身慢慢被黑氣包裹住,麵對厲鬼的咆哮,真想扇自己兩嘴巴,為啥要嘴欠。
渾身開始慢慢僵硬,溫良感覺體內的靈氣正在被腐蝕,左手艱難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張黃符,向上一拋。
符籙慢慢升空最後定格住,開始瘋狂吸收著厲鬼的鬼氣,困住溫良的鬼氣也開始慢慢消散。
溜之大吉,此符為收魂符,隻是最低等的黃符,隻可短暫困住厲鬼。
掙脫束縛後溫良腳底抹油般迅速逃離現場,回頭望去,整座彆墅己經散發著淡淡的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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