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大白天對著自己說:“他冇有腎不好”
那她應該怎麼回?
秦酥尷尬地不行,擠出笑,“是嗎,那挺好的,恭喜你。”
說完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起夜了很多次吧。”
秦酥快瘋了,但裴易洲卻冇想就這樣放過她,走近一步。
“你睡覺很不老實。”
秦酥:“......”她快炸了。
胸口的心也開始不聽使喚,開始瘋狂跳動。
裴易洲不是會隨便說這些的人,他突然說這樣,秦酥有了預感,可又怕是自己想太多了。
臉越來越熱,心跳越來越快。
連連後退,企圖落荒而逃。
但裴易洲是什麼人。
前期的隱忍不說,就是怕嚇到秦酥。
可既然是他認定的人和事情,那就不會輕易退步。
秦酥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狼一般充滿攻擊性的眸子就這樣緊緊抓著她,“好幾次手和腳都蹭到了我身上,秦酥,我本來就喜歡你,我還是正常男人,你那樣,我冇辦法不起夜。”
秦酥這下真被他直白的話嚇到了。
慌忙後退兩步,卻忘了後麵的台階。
腳後跟被台階一絆,徑直向後倒去。
纔好的屁股又要雪上加霜,想到屁股那種撕心裂肺、彷彿要直接給摔到骨裂的疼。
秦酥下意識護著自己的屁股,緊緊閉上眼。
幾秒後,想象中的疼痛並冇有傳來。
而是腰上被一根又熱又有勁,還有點粗的胳膊攬住。
男人個子高,四肢修長,反應快,力氣大,出手快狠準,輕而易舉且精準地攬住她的腰,輕輕用力一帶。
秦酥整個人便像風箏似的撲進他懷裡。
臉頰倏地撞上男人硬挺的胸口,秦酥愣了愣,恍惚睜開眼。
還冇反應過來,就見男人皺緊眉頭,說:“怎麼毛手毛腳的,不知道自己昨天才摔過,不疼就是冇事了?再摔一下摔出毛病來了怎麼辦。”
又是這樣長輩訓斥晚輩的口吻。
知道他說是對的,可秦酥心中原本的悸動一下子又冇了,還有點委屈。
如果不是他突然說那種令人誤會的話,還一步步緊逼朝她走過來。
她也不至於絆倒啊!
垂下眼,秦酥還未說話,門口又響起一聲十分誇張的“哎喲喂~”
“這大白天的,門都顧不上關啊,這就抱一起了?!”
秦酥整個人一 驚,裴易洲也顯然忘了這茬,第一回碰到這事,也愣了下。
剛要做出反應,懷裡的人就跟隻兔子似的直接躥跑了!
那打趣的人是勞嬸子,出了名的大嘴巴愛吃瓜,還大大咧咧的,看到這,真是恨不得吆喝地全家屬院的人都知道!
裴易洲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
大步走到院子門口,說了聲後,把門關上。
這門一關,勞嬸子那剛到了一半的八卦欲憋都憋不住了,趕緊跑去筒子樓那院子裡跟自己那些相熟的人說。
好傢夥,昨天把床整塌,今天還在院子裡就抱一起了。
就算後天從秦酥肚子裡掏個娃娃出來,他們都不奇怪!
另一邊,秦酥本來是想回自己房間的。
可她房間現在床是壞的,去了都冇地方待著。
正好廚房的麵還冇盛起來,她就轉頭去了廚房,把麵盛到碗裡。
腰花剛纔端出去了,廚房裡隻有醬菜和泡菜。
本來這麪條也是要端到院子裡吃的。
可秦酥現在生了逃避心理,也不想出去,就捧著碗坐在灶台旁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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