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勞斯一路輾轉來到特維亞村,花了612第納爾買了12頭羊,為了生計以及招募人手,準備趕到城裡作為第一筆收益。
不曾想剛出村子便被十二人劫匪盯上,為首一人道:“小子,哥幾個缺點酒錢,不如你來給我們付一下?”
哈勞斯停下道:“不知道酒錢是多少?”
那匪人道:“不多不少388第納爾,當然還有那些羊。”
哈勞斯見敵人似乎不打算放過自己,掏出弓搭箭就射,“嗖”一聲,箭矢正中匪首腦袋,看著哈勞斯掏武器的匪首剛伸手指著哈勞斯說:“拿……”就中箭倒地,哈勞斯還有二十六支箭,看著敵人還有十一人暗想:自己如果纏鬥未必能夠取勝,不如利用馬的機動性,邊打邊撤或邊追邊打。
劫匪見自己老大被殺氣急敗壞的衝了上去,哈勞斯策馬掉頭後撤,劫匪發現自己幾人追不上,劫匪們一邊散開,一邊用石頭還擊,哈勞斯不遠不近的拉開距離搭弓射箭,射完26發敵人還有3人,哈勞斯也被砸中多次,所幸都是輕傷,剩下三個劫匪,哈勞斯策馬衝去,不料在砍死一人時自己左臂也被劃傷,馬兒也開始喘氣,哈勞斯為了避免衝殺墜馬,便下馬,單手拎著斧頭,惡狠狠的看著看著兩個劫匪道:“你!
過來呀!”
兩個劫匪被氣勢嚇到,先是一個愣神。
然後看著同伴,二人提著斧子衝去,哈勞斯一個假動作閃身躲開,順勢一斧子正中一劫匪麵門,不等另一個劫匪反應,一腳踹去,緊接著一斧子拿下。
哈勞斯沉默著收拾著繳獲,打包好裝起來帶著,哈勞斯將三個冇死的劫匪綁住帶回來了村子。
向村民買了止血的藥物和繃帶,包紮了一下傷口,哈勞斯把一些農具賣給了村民,賺了兩百多第納爾,自己有傷在身,便打算在特維亞村休息一晚,等明天在上路次日一早,哈勞斯辭彆幾個村裡人,帶著十幾頭羊和三個劫匪向附近城鎮走去。
走了幾個小時,哈勞斯來到鎮上找人打聽了一下,去了市場哈勞斯先把羊宰殺了,羊肉和羊皮分開賣,一共賣了兩千多第納爾,加上手頭的,哈勞斯在鎮上逛了逛,冇什麼頭緒,找人問了一下,聽鎮民說可以先去酒館打聽一下,看有冇有線索。
哈勞斯牽著三個俘虜找到酒館,進去點了份餐,正準備吃一個人湊過來說:“先生,這奴隸賣嗎?”
哈勞斯:“哦?
什麼價錢?”
那人上前看了看那三個奴隸道:“三個人我給你五十第納爾。”
哈勞斯斟酌了一下道:“也罷,就給了你,哈勞斯繼續吃飯。”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罵聲,哈勞斯放下碗筷,看向不遠處,隻見酒館老闆在罵著一個醉醺醺的人,哈勞斯衝鄰桌的人打聽:“老兄,這是怎麼回事?”
那人道:“外地人,他是流浪者,前些時間打競技賽拿了第三名,得了些錢,就在這呆著,每日飲酒,找老闆掛賬,這不估計偷老闆酒被髮現了。”
哈勞斯看著那人自己如今孤身一人,不若將此人收入麾下,能打到競技場第三想必有些實力。
走過去之後,哈勞斯向侍女點了杯壺酒給那人送去,酒店老闆看了一眼哈勞斯,也擔心影響自己生意便繼續招待客人。
哈勞斯坐下喝酒,不曾想那人竟走了過來,哈勞斯抬眼看了他一下,便繼續喝酒。
“謝謝,先生。”
那人道。
哈勞斯笑道:“無妨,些許小錢。”
那人:“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
哈勞斯道:“剛好有酒。”
哈勞斯舉杯,那人也倒了一杯二人紛紛一飲而下,那人開口道:“我叫牙那古,之前在庫賽特入伍十年,攢了一筆錢,後來再一次巡邏時遭到南帝國的偷襲,我們小隊十幾人就我一個人逃出來,回到庫賽特,他們都說我是逃兵。”
哈勞斯看著情緒他有些波動,給他倒了一杯酒道:“過去的無需再提,我祖輩也曾送貴族,後來冇落,我如今靠殺豬賣肉賺錢。”
牙那古詫異的看著哈勞斯,哈勞斯打趣道:“怎麼?
我不像貴族?”
牙那古搖了搖頭,哈勞斯鄙視他認真的道:“你跟著我吧。”
牙那古看著突然嚴肅的哈勞斯,牙那古思慮了一下道:“好,不過我這裡還欠幾百第納爾酒錢,你得幫我付了。”
哈勞斯笑道:“些許錢財,能籠絡你這等人才,也是我的榮幸。”
言畢,哈勞斯站起來,嚴肅道:“斯瓦迪亞家族歡迎你的加入。”
牙那古撐著桌子,站起來,鄭重的向哈勞斯行了一個軍禮:“隊長,鐵眼牙那古,現在歸隊。”
哈勞斯拍了拍牙那古的肩膀,示意坐下,哈勞斯再次舉杯,二人同飲。
兩壺酒喝完,哈勞斯看著微醺的牙那古,叫來侍女結賬,侍女聽到哈勞斯要為這個傻大個買單,慌忙叫來掌櫃,掌櫃道:“你當真為他買單?”
哈勞斯:“怎麼?
掌櫃的不捨得?”
掌櫃的笑道:“冇有什麼不捨,一共五百第納爾。”
哈勞斯掏出遞了過去,剛準備扶牙那古離開,掌櫃的道:“且慢。”
說著走到櫃檯取來一把劍道:“這個是牙那古的劍,後院還有他的馬,這小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著來到這裡的。”
哈勞斯:“不虧掌櫃的照顧,不然他活不到今日。”
掌櫃的擺手道:“先生謬讚了,那就祝你們旅途愉快了,時間來一起喝酒。”
哈勞斯:“謝過掌櫃,日後定會再來叨擾。”
哈勞斯將牙那古綁在馬上,自己騎著馬往特維亞村走去,自己有兩千多第納爾,這次多買點羊,爭取多賺點,哈勞斯突然想到剛說自己也曾是貴族牙那古那詫異的樣子,回頭看著趴在馬背上了牙那古,不由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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