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衣櫃裡翻出一個收納袋,薛杉杉把禮服小心的裝了進去。
昨晚薛杉杉按孟宴臣的要求,一到家就直奔臥室洗澡檢查身體,接著跑出去和孟宴臣炫耀戰力,回臥室後又開始犯花癡,
一堆事情下來已經把禮服拋之腦後,早上擀餛飩皮的時候才猛然想起這件禮服——
這件給了她勇氣與力量去反抗、去戰鬥的珍貴禮服。
被周玉美圍堵在廁所時,看著那四人逐漸逼近,薛杉杉就像被獅群圍住的小牛,是那樣的無助。
但當週玉美惡狠狠的說,要把薛杉杉這身衣服扒了扔進馬桶裡的時候,薛杉杉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渾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
直接從小牛犢變身瘋狂大野牛,乾翻了所有敵人。
這是孟宴臣為她用心挑選的禮服!誰也不能搞破壞!
薛杉杉把臉貼在禮服袋子上蹭了蹭,
“我薛傲天的戰袍啊,我捨不得你啊……”
此時,宋焰舅舅舅媽家,宋焰臥室。
收拾完一家五人早飯的鍋碗瓢盆,許沁一進屋,就看到宋焰依舊站在鏡子前麵,撅著大屁股在研究自己的下顎線。
許沁看著宋焰迷人的身板和側臉,迷戀的笑著。
顯然,昨晚的不愉快已經消散。
原來經過一夜的思考,許沁智商提高了,已經另有主意和打算。
不過二三十萬塊錢,至於這麼愁嗎?
不用回孟家要錢,也不用賣皇冠,更不用貸款,付聞櫻給自己買的包雖然收回去了,但還放在孟家,
哪天很自然的揹走一隻,再轉手一賣,這錢不就來了嗎?
許沁從背後抱住宋焰,“宋焰~這星期你把車子留給我好不好……”
宋焰眉頭一皺,沉聲道,“許沁,你又要乾什麼?我是讓你賣皇冠,可冇讓你賣車。”
“不是的,宋焰,這星期我想多回孟家,是裝修款的事情……”
上午九點半,西山楓林小區。
孟宴臣臥室還是靜悄悄的一片。
“……這個孟宴臣怎麼還不起來,這都九點半了,我餛飩皮都要乾了……”書房裡,立誌笨鳥先飛的薛杉杉已經學習了一個小時,但孟宴臣還是冇起床。
放下筆,薛杉杉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晃腦袋。
書桌上,孟宴臣的位置上,一本字帖攤開在那裡,字跡乾淨利落,筆鋒流轉之間暗藏鋒芒,收放有度,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魅力韻味。
“佛告須菩提 如是如是……”
薛杉杉雲裡霧裡的看了一眼,
“這書香門第家的大總裁真是不一樣,都這歲數了還大半夜的練書法。也太牛了吧!”
孟宴臣的形象,在薛杉杉心目中愈發的高大迷人。
半小時後。
當孟宴臣從臥室走出來時,一眼就看到斜對麵那書房的門大開著,薛杉杉正坐在書桌上專心致誌的學習,隔老遠,也能看到她忽閃忽閃的睫毛。
不自覺微微揚起嘴角,孟宴臣徑直向書房走去。
未等孟宴臣的長腿邁進書房,薛杉杉就抬起頭,大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溢滿了笑意:
“你這個大懶蟲,你終於醒啦!那我去燒水煮餛飩!”
不等孟宴臣回答,薛杉杉就一路小跑出去了,路過孟宴臣身邊時,似乎帶起一陣風,又吹到了他的心間上。
孟宴臣定了定神,轉身跟了過去。
抄了一夜的經書,孟宴臣此刻是真正的君子如玉,騷話也不說了,就是倚在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薛杉杉輕快的在廚房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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