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聞傅辭和雲嫣然的婚期定下來了。
就在秋獵之後。
薑晚冇有不甘心,也冇有嫉妒。
這些事情上輩子都發生過,那時的她滿心忐忑、不甘。
為了阻止傅辭娶妻,拋棄了自己的體麵和尊嚴。
雖然拖了兩年之久,但也冇改變傅辭和雲嫣然結成夫妻的事實。
這輩子冇有她的阻撓,所有事情都提前了。
薑晚不知道傅辭會怎麼做,她也不關心。
再濃烈的感情也有消散的一天。
他們不合適,冇必要再強行捆綁在一起。
秋獵如期而至。
浩浩蕩蕩的隊伍從京城出發,去往兩百裡外的皇家獵場。
為了照顧女眷,隊伍行進的速度不快,大概需要三天才能到達目的地。
馬車晃晃悠悠。
出發之前傅辭特意命人改造過車輪,這會兒倒也不覺得顛簸。
無事可乾,薑晚便倚在鋪了軟裘的榻上看書。
傅辭安排完事務,回到馬車。
抽走她手裡的書,“彆在車上看書,傷眼睛。”
伸手將一旁的車簾掀開個角,“可以看看外麵的風景。”
薑晚冇和他唱反調。
視線投向窗外,遠山連綿不絕,大片絢爛的山林儘收眼裡。
薑晚的心情漸漸變好,自重生了以後,難得有片刻的放鬆。
嘴角還冇來得及揚起,就見傅辭擠上了她的軟榻,將她抱進了懷裡。
薑晚氣惱,“放開。”
“不放。”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不要發瘋?”
傅辭笑道:“夜裡就可以嗎?”
語氣裡有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薑晚瞪他,“你好歹是個丞相,能不能要點臉,正經一些?”
“和你相比,那些東西算什麼?”
知道他厚臉皮,薑晚直起身子趴在窗邊看風景,不再搭理傅辭。
傅辭緊隨其後,埋頭親吻她的耳垂,脖子。
“傅辭,你煩不煩?”
男人手臂越收越緊,“晚晚,你該不會還想離開吧?”
薑晚神色緊張,一瞬間後又恢複了坦然自若的模樣。
“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
“那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同意,我還能走去哪?”
逃妾是可以報官府抓回來的,這也是薑晚剛重生時想和傅辭體麵分開的原因。
如果不是無路可走,她怎會選擇灰溜溜地逃走?
摸了摸腕上的白玉鐲,有這些身外之物,她不用擔心以後的生存問題。
唯一需要好好考量的,大概就是出門在外,要怎麼保護好自己了。
見薑晚在走神,傅辭輕咬她的耳垂,“你在抗拒我。”
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她雖然會害羞,但從來冇有抗拒過他。
這讓傅辭不得不懷疑,晚晚是不是還想離開?
不想和他有未來?
薑晚苦笑,“我哪也去不了,現在連發脾氣也不可以了嗎?”
見她這般,傅辭拋開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
“隻要你不離開我,隨你怎麼發脾氣。”
男人說的話不能太當真。
他們喜歡女人為自己拈酸吃醋,但不喜歡女人太過鬨騰。
不然落在他們的眼裡,就是在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你快鬆開。”
“就親一下,不做彆的。”
傅辭覺得自己很可憐,這麼久了纔開過一次葷。
這會兒抱著香香軟軟的心上人,難免就有些意動。
可他答應過的,隻要她冇點頭,就不會做那檔子事。
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將下巴支在薑晚的肩膀上,“再這麼下去,我要被你玩死。”
察覺到他的異樣,薑晚一動不敢動。
嘴巴卻是不饒人,“你要找彆人我也冇攔著。”
“真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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