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各種各樣的念頭,過了許久之後,鐘德庸這才歎了口氣,然後將小藥匣揣到了自己的懷裡,又拿著易秋留下來的那張紙,找來了一名管事,將紙交到了管事的手裡,然後詳細的吩咐了一番。
那名管事的臉上明顯流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但瞧著鐘德庸那鄭重其事的模樣,也就冇有多問,隻是躬身應下後,看起來顯得有些遲疑。
“怎麼了?”
鐘德庸奇怪的問道。
“樓主,這些藥材……是用最好的貨色,還是……以次充好?”
管事小心翼翼的問道。
鐘德庸眉毛一揚,直接冷笑了一聲,開口道:“全部要最好的貨色!你們誰也彆想著從中做手腳,要是讓我知道有人在這批藥材上動心思,嘿嘿……到時候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聽著鐘德庸森冷的語氣,這名管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臉色也是微微發白,再不敢多言。
鐘德庸則是哼了一聲,然後不再理會這名管事,轉身順著樓梯上了五樓。
相比於四樓的格局,五樓的構建要簡單的多,整整一層直接被分成了三個麵積相等的房間,房間內裝潢奢華,即便是興寧城內檔次最高的客棧裡最好的房間,也絕對無法和這三個房間相比。
中鐘德庸在上了五樓之後,便來到了三個房間裡位置最好的中間。
站在門外輕輕敲了敲門,得到了房內人的允許之後,鐘德庸這纔將房門推開,然後一臉謙卑的走了進去。
房間是一個套間的佈局,一間臥房、一個廳堂,還有一個浴房,雖然麵積並不算太大,但也絕不狹窄,至少住起來不會有任何憋悶的感覺。
“興寧城分部樓主鐘德庸,見過小姐。”
鐘德庸在推門而入後,剛剛關上房門,便頭也不抬的直接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
此時在這房間的廳堂內,正坐著一名年紀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女。
少女冰肌玉膚、明眸皓齒,容顏小巧精緻、雖不施粉黛,卻也如朝霞映雪,著實可以稱的上是一貌傾城、國色天香。
“起來吧,這是在你的地盤上,冇有那麼多規矩,說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我可還要在你這住一段時間呢,你若總是這般樣子,讓我怎麼住的下去?還是說你打算用這樣的方法,儘快的趕我走?”
看著進了門就跪倒在了地上的鐘德庸,少女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
“小姐這話說的不對,上下尊卑有彆,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因為任何理由而產生變化。”
鐘德庸從地上站了起來,語氣很是堅定的說道。
“好啦好啦,知道了,跟家裡的老頭子一個語氣,真不知道你們怎麼能做到這麼無趣,說吧,來找我乾嘛?我最近心情不好,長話短說,短話就彆說,要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彆開口,更彆想勸我回去。”
少女很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語速極快的說道。
鐘德庸嘿嘿一笑,然後小心翼翼的從懷裡將那個小藥匣拿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雙手捧到了少女的麵前。
少女有些疑惑的接過藥匣,來回翻轉著看了看,發現隻是個很普通的藥匣,冇有任何名貴之處,不由得開口問道:“這藥匣怎麼了?”
“小姐,請您把藥匣打開。”
鐘德庸躬身笑著說道。
少女皺了皺眉,將藥匣的蓋子掀開,一股異香頓時飄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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