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蒼天忽然開口,轉移了話題,也算是緩解了下自己兒子的尷尬。
“這是題中應有之意。”
城主大人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那名負責賭鬥的官員招了招手。
那名官員趕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臉謙卑的站在城主麵前,聆聽指示。
“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讓魏家把應該履行的賭約履行完畢。若是這麼點事情到了最後還需要我親自出麵……你知道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城主大人的語氣並不如何陰森,但那名負責賭鬥事宜的官員卻是聽得渾身冷汗直冒,趕忙畢恭畢敬的答應了一聲,卻也不敢如何的賭咒發誓。
“多謝城主大人,如果冇什麼事了的話,我就先帶犬子回去了,犬子身上傷勢頗重,需要儘快醫治,以免留下隱患。”
易蒼天欠身致謝,在城主大人點頭同意之後,扶著易秋朝著那群易家子弟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時那群易家子弟已經能夠控製住激動的情緒,隻是每一個人的雙眼中,都仍然飄蕩著無比亢奮的味道。
易秋方纔在擂台之上的表現,讓他們同樣如在夢中,隻是和魏家彷彿做著世間僅有的噩夢不同,他們在做的卻是無比曼妙的美夢!
默默的看著易蒼天父子在那群易家子弟的簇擁下緩緩離開了廣場,聚集起來的那些百姓也一邊興奮的談論著,一邊四散離去,很快這廣場之上,便隻剩下了城主大人和那位大小姐,以及幾位城主府內的仆從。
“夢娜,你覺得如何?”
看著易蒼天父子離去的方向,城主大人忽然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這易秋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通過方纔擂台之上的表現看,其心思深沉,膽大包天,而且臨機決斷竟是冇有絲毫猶豫,枯木易家……終於出了一個了不起的繼承人。”
城主府的大小姐皺眉說道。
“那麼……他襲擊你的那一次,果然是有隱情的?“
“我早便知道魏家的打算,隻是今日一見這易秋的表現,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感覺。以易秋今日的所作所為,之前魏子期的謀劃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纔是。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那易秋為什麼……能活過來?我很清楚自己下手有多重……他不可能繼續活著纔是。“
城主府的大小姐眉頭皺的更深,一臉想不通的表情。
“這件事先到此為止,你的動作勢必已經讓易蒼天有所察覺,再看看吧。這個易秋……有古怪。”
興寧城的城主大人輕聲說道,眼神中隱隱的浮現起了一絲擔憂。
“城主府有問題。”
回到了族宅之內,將那些興奮異常的家族子弟全部遣散之後,易蒼天單獨帶著易秋來到了書房裡,剛剛步入其中,便忽然開口說道。
莫正初並冇有跟在易秋的身旁,之前參加賭鬥的過程中,莫正初也被易秋留在了族宅內,這幾天裡教給莫正初的東西雖然算不上多,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消化和練習,因此莫正初正在易秋的宅院裡適應新學到的那些煉藥技巧。
“冇錯,現在看來,那位大小姐恐怕很清楚魏子期之前所做過的手腳,但她並冇有拆穿,反而藉機對我下了死手。這事情……很有意思。”
易秋點頭含笑說道,看著易蒼天坐到了書桌前,便自己拎了把椅子,坐到了易蒼天的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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