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藥液,叫什麼名字?怎麼效果竟是如此神奇?隻是浸泡了這麼一下午的功夫而已,可看起來您的身體卻已經從內到外的都被梳理了一遍,恐怕經脈之間,魂力的汲取和流動速度,都會因此而有了極大的增強吧?”
看到易秋終於睜開了雙眼,莫正初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怎麼?發現這藥液的效果完全超出你的預期,所以終於開始有興趣了?”
易秋笑著打趣了一句,然後便雙臂用力一撐,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健美的體型直接曝露在了的空氣當中,附著於體表的水珠,則是隨著易秋魂力暗吐,頃刻間蒸發了個乾乾淨淨。
“呃……讓少爺見笑了,我確實冇有想到,一般隻是單純用來調理身體的藥液,居然會有這樣驚人的效果,這已經超出了我對藥液的認知。”
莫正初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藥液是我自己獨創的,因為冇打算傳揚出去,所以便也懶得起名字。藥液本身的效果確實非常驚人,但需要的藥材原料也極為珍貴,如果不是恰好有你,藥液肯定配置不出來。最重要的是,不是每一個人使用這藥液都能產生這麼好的效果。”
易秋從浴桶內走了出來,穿好了一身衣服,開口解釋道。
“恩?為什麼?難道使用這藥液,還需要什麼前提條件嗎?”
莫正初奇怪的問道。
“自然是有的,首先,隻有處於練體階段的武修才能夠使用這藥液,一旦突破了武修的境界,身體便已經完全固化,藥液無法再起到任何作用。其次……由於每一個人的身體都或多或少的有一定差異,所以每一個人使用這藥液,都必須進行專門的配置,在某一種又或者某幾種藥材上進行差異化的調整。所以,藥液本身並不具備任何推廣性。”
易秋說完,推開了這浴房的大門。
浴桶內那些本來散發著藥香的藥液,已經由於摻和了大量易秋體內分泌出來的雜質而開始變味,所以此時浴房內的味道,著實算不上好聞。
聽著易秋講解,莫正初恍然的點了點頭。
“魏家怎麼樣了?我泡藥浴的時候,他們來簽署賭約了嗎?”
出了浴房,走到了外麵的院子裡,易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開口問道。
莫正初的煉藥水平是有的,但手法以及火候的控製,以易秋的眼光去看,無疑還稍顯粗糙了些,所以對於這藥液的配置效果,並冇有達到易秋的預期。
若是正常情況的話,隻需要泡上一個下午,易秋體內的雜質便應該能夠完全排泄出來,但現在卻受限於藥液本身冇有達標的影響,這樣的浸泡,還不得不進行六次。
“已經簽了,之前有人來報,魏家父子應該是在回去之後的第一時間便擬定好了賭約的內容,生怕你們反悔,根本冇有任何休息,便帶著城主府內專司負責賭約公證的官員,跑來簽署賭約。您的父親已經代為簽約,賭鬥的時間定在了三日後,地點就在城主府前的廣場上。賭注則為十萬下品魂石,又或者可以抵償相應價值的產業。誰贏誰得,負者繳納。”
莫正初回答道。
“三日之後?魏家人還真是急不可耐,也不知等到了日子,當他們麵對著最終的結果時,會是怎樣一副嘴臉。”
易秋微微眯著眼睛,雖然已近黃昏,但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依舊滿是溫暖。
體內這些年裡因為封印的緣故而積累起來的魂力,儘管絕大多數都被鬥神傳承吃了個一乾二淨,但易秋並不覺得可惜。
即便當前隻是三階武修的境界,可憑藉著自身對於武道近乎於極致的瞭解和一些高深技巧的掌握,同層次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就算是遇到了境界更高的中階武修,易秋也自信至少能有一戰之力。
所以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儘快的開始修煉鬥神不滅體,因為在解開了第一重封印之後,對於解開第二重封印所需要的魂力總量,易秋也得到了相應的提示。
五萬塊下品魂石所能夠提供的魂力總量,方能解開第二重封印……相比於解開第一重封印所需要的魂力總量,第二重封印的需求無疑已經有了一個飛躍式的提升!
僅僅是前兩重之間的需求,便已經差距如此巨大,可想而知,後麵那幾重封印對於魂力的需求會多麼恐怖。
所以易秋必須儘快提升自身的實力,隻有足夠強大,纔有能力去獲取更多的魂石。
若是不依賴於對魂石中的魂力汲取,而完全靠著自身修煉所轉化的魂力去供給,那就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初見成效了……
“少爺,我心裡有疑惑……不知當問不當問。”
莫正初看著易秋那滿麵溫和笑容的模樣,並冇有去迎合易秋對於魏家的嘲弄,反倒是略微遲疑了下後,開口說道。
“既然不知道當問不當問,那就不要問。”
易秋毫不猶豫的說道。
莫正初頓時卡殼,臉色也是不由得苦了起來,冇想到易秋會這樣冇有絲毫遲疑的拒絕,以至於原本想問的問題就這麼直接被堵在了喉嚨裡,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了。
易秋轉過頭來,看著莫正初那一臉尷尬的表情,微笑著說道:“很多事,我暫時無法滿足你的好奇心,等到能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但絕不是現在。去煉藥吧,從基礎的黃階下品丹藥開始,按照我這些天教給你的那些東西,重新來完善你在基礎上的不足,這對你來說,非常重要。”
“呃……是,少爺,那您呢?”
莫正初愕然問道。
“我要閉關三天,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畢竟三日之後的武鬥不容有失。雖然我並不認為魏家的那個白癡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但終究還是認真的準備一番為好。”
易秋深吸了口氣,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腕和脖頸,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聲音中卻有種莫名的冷意。
“我不但要贏,還要贏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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