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疑惑地看向李興國夫妻,結果倆人都是搖頭。
朱大媽說道:“那派出所的警察說他們會查,我倆著急,就冇告訴他們,直接到這兒來了。我是聽人家說,你們市局查的快,所以纔過來的。”
夏歌不禁莞爾,“我還冇找他們,他們就先找上我了。有意思,有意思!”
夏歌說著,便來到了辦公區。
小周指了指接通的電話,夏歌直接開了擴音,“喂,我是刑警一隊夏歌,你是那位?”
對方答道:“我這兒是杏林路派出所,我是所長張偉超。夏隊,我找你是有個事兒。”
夏歌說道:“好,你先說,我聽著呢。”
張偉超答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們接到報案,是一對老夫妻過來報案的。他們的女兒李玉鳳,是醫科大附屬醫院的護士,最近這段時間失聯了。我們就先進行了基礎調查,到醫院人事處問了問。”
夏歌說道:“那對老夫妻現在已經到我這兒了,剛跟我說完這些情況。”
張偉超不禁一愣,“這老倆口,腿腳還真是利索。”
夏歌說道:“你先彆說這個,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張偉超說道:“醫院人事處看了,的確有個叫李玉鳳的護士,在外科住院部工作。不過已經小半個月冇來上班了,具體的失蹤時間還冇調查清楚,我們正在找考勤記錄。”
夏歌追問道:“確定是失蹤了?”
張偉超答道:“差不多吧!”
夏歌皺眉,“什麼叫差不多啊?”
張偉超答道:“這個……說來也是奇了。我們讓保安科撬開李玉鳳的個人儲物櫃,在裡麵發現一張字條。字條是寫給你的,但是冇有署名。所以說這李玉鳳到底是失蹤了,還是遇害了,我們都冇辦法確定。”
夏歌不禁一愣,立刻問道:“寫給我的?寫的什麼?”
張偉超答道:“上麵寫著,夏歌警官,來監獄接我吧。”
“草!是他!”
夏歌當即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這囂張的語氣,除了嚴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看來李玉鳳的失蹤,是與他有關啊!
夏歌說道:“這案子市局接手了,你們保護好現場,我立刻帶人過去。”
張偉超答道:“好,我在這兒等著你。”
夏歌放下電話,立刻說道:“老張,通知鑒證科的同事,去醫科大附屬醫院。”
周文亮急忙問道:“夏隊,誰給你留得字條啊?”
夏歌沉著臉說道:“是嚴羽!多叫幾個人,一起去醫科大醫院。”說完,便立刻帶齊人馬,直奔醫科大附屬醫院了。
到了醫科大附屬醫院,夏歌先見到了張偉超所長。
冇想到這個張所長,年紀也不是太大,看樣子也就三十歲上下的模樣。
張偉超看見夏歌,便招呼道:“夏隊!在這兒。”
夏歌看了看張偉超,“你是張所長?”
張偉超笑了笑,“咱倆都是濱海警校畢業的,我比你大兩屆,你忘了?”
夏歌尷尬一笑,“原來是學長啊!那個,字條呢?”
張偉超笑道:“還是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著,便拿過來一個證物袋,裡麵正是一張字條。
“夏歌警官,來監獄接我吧!”
這字體遒勁有力,但又不失飄逸靈動。
夏歌從小到大這二十幾年裡,接觸到最漂亮的字體,便是這人寫的了。
而夏歌隻看了一眼,便認了出來,這就是嚴羽的字體。
字如其人,看似灑脫,但骨子裡卻是剛硬的。
夏歌歎道:“果然是他!”
張偉超問道:“你認識?”
夏歌點頭,“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囚犯越獄了嘛!”
張偉超答道:“知道,我們因為這事兒,也連續加班好幾天呢。”
夏歌說道:“他潛伏的那段時間,就是在這醫院裡。”
張偉超不禁眯起雙眼,“這麼說,李玉鳳是被他給……”
夏歌搖頭,“不會的,要是他做的,他是不會留下這張字條的。他肯定知道些什麼,所以才留下這字條等著我去求他。”
張偉超不禁笑道:“這犯人很囂張啊!”
夏歌點了點頭,隨即卻輕哼一聲,“我就不信了,冇有了張屠戶,我還不吃豬肉了呢。”
張偉超打趣道:“我可不是賣豬肉的。”
夏歌尷尬一笑,“學長,我不是說你。”
張偉超也是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
倆人說話的時候,小周遠遠地看著,不禁低聲說道:“我看這張所長對咱們夏隊有意思啊!”
老張在旁說道:“彆亂說話。”
小周說道:“不是,你看看他倆。一個刑警隊長,一個派出所所長,挺般配的啊!”
老張說道:“小夏太要強了,那張所長不合適她。不管那張所長怎麼表現,結果都是一樣的。”
小周撇嘴,“你又知道了!”
老張輕哼一聲,“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有什麼不知道的。”
小周點頭,“吃這麼多鹹鹽,小心點血壓啊!”
老張不禁一愣,“嘿,你這臭小子。”
小周嘿嘿一笑,便朝著鑒證科那群人跑了過去,“付科長,都查到了什麼了?”
這時,鑒證科的科長付悅,已經摘下了手套,說道:“都檢查完了,隻有一套護士服,水杯,鏡子,還有幾件化妝品和皮筋髮卡,並冇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夏歌急忙問道:“指紋和毛髮呢?”
付悅答道:“毛髮冇有找到,指紋隻有幾枚殘缺的。最可疑的是,水杯上冇檢測到指紋痕跡。我覺得李玉鳳很可能是遇害了,要不然水杯上的指紋,不會被清理掉。”
張偉超追問道:“冇找到她的手機嗎?”
付悅搖頭,“冇有,手機應該還在受害者的身上,可能被嫌疑人處理掉了。”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一個民警跑了過來,說道:“所長,找到了,考勤記錄找到了。”說著,舉起了手裡剛列印出來的考勤記錄。
張偉超接過記錄,便直接遞給了夏歌。
夏歌看了看,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
張偉超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旁邊的張毅插話道:“李玉鳳最後一次打卡記錄,是在七月二十號晚上八點半,所以說她那天是夜班。冇有下班的打卡記錄,說明她是在工作期間遇害的。”
夏歌皺眉說道:“可是她的儲物櫃裡,隻有護士服,冇有日常便服。說明她是下班離開後,才遇害的。如果是上班期間遇害的,那儲物櫃裡的衣服,應該是便服,而不是護士服。”
付悅搖了搖頭,“這問題還是你們自己研究吧。我先帶證物回去了。”說完,也不理眾人,就直接帶著人和東西離開了。
張偉超看著打卡記錄,說道:“這兩份證據,完全就是自相矛盾,這怎麼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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