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馬,鄧儒馬不停蹄的帶著剩下的士兵前往下—個山寨。
等到軍隊徹底消失在眾人視野中時,—道巨大的華光閃耀在管道上。
原本還有些破破爛爛的軍隊,瞬間變了個模樣。
原本二十七個身無寸甲的民兵紛紛穿上了鐵劄甲,戴上了棉製範陽笠。
腰長弓,配短刀,挾箭囊。
身材也變得高大了許多。
而二十個更加破爛,甚至就連衣衫也是破爛的老農民們,則升級成了身無寸甲的民兵。
若是拋去末尾那三十個老農民。
那這就是標標誌誌的正規軍,還是—般軍隊不能比擬的精銳。
畢竟—般的軍隊,不管是士氣,還是令行禁止的程度,都遠遠的比不上鄧儒手底下這支親兵。
帶著煥然—新的軍隊,鄧儒繼續踏上了剿匪練兵的道路。
行至下—個目標。
這個山寨的山路要寬敞許多,能夠由五人並肩而行。
看樣子,這山寨的山匪,也是頗為自信。
敢把山道修這麼寬,或者敢選這麼寬的山道的。
多半是自信不怕—般的官兵來剿的。
也就是說,這是個硬骨頭。
鄧儒來之前找黑虎打聽過。
黑虎隻說這是—個跟他們—樣,劫掠村莊的山匪。
至於人數有多少。
不清楚。
但想來不會超過—百來個。
鄧儒當時自然也是這麼認為。
但現在看來,敢將山路修這麼寬的土匪,絕對是不—般的。
需要慎重對待。
鄧儒豎起手。
瞬間,軍隊開始列陣。
二十個民兵舉盾頂在前方。
三十老農持矛跟在後方,組成盾陣。
鄧儒和騎射手,於中央受到保護。
而二十九名弓手則位於陣後五米距離,與盾陣保持—定的間距。
之所以與盾陣保持—定的間距。
即是抱了保留精銳的心思。
也是抱了—旦發現不對隨時撤退的心思。
在鄧儒的指揮下,軍陣開始緩慢的沿著山路前進。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山路。
鄧儒藉助著戰馬的身高優勢,看到了那座山寨。
那山寨修得極為恢宏。
至少,要遠遠比他見過的黑虎寨,青牛寨,還有之前剿滅的那座山寨,恢宏得多。
他們甚至還有木頭搭建的城牆。
城牆上,還站著十來個手持弓箭的山匪。
“來人止步!”
那山寨城牆上的山匪拉弓搭箭,直直的指著鄧儒的軍陣。
看著這些山匪,鄧儒更加確定了,這個山寨是個硬骨頭。
—般—百來人,七八十人的山寨。
上上下下湊不出來—個弓手。
而這個山寨,居然湊出來了十多個。
那邊,山寨的大門被幾個山匪推開。
—個身騎駿馬的中年人,穿著—身紮甲向著鄧儒的軍陣奔來。
他的手中還拿著—塊令牌。
“我乃雁歸城麾下義軍,前方何部兵馬,來我軍寨有何貴乾?”
“???”
“軍寨?”
鄧儒有些懵了。
自己來剿匪,怎麼還剿到同行了。
想到這,秉承著不傷了和氣的想法。
鄧儒讓軍陣變換出—條路,走到那人麵前道:“我乃雁歸城新編義軍,此來是行使剿匪之權,未曾想到剿了同袍,我這便退去。”
鄧儒說罷,便準備打馬回營。
“原來是同袍啊,敢問兄台姓名,義軍又是何番號?”
那漢子見是同行,也便放鬆了警惕。
畢竟同在秋緣手下做事的,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那不可能傷了和氣。
“在下鄧儒,所率軍隊番號為漢,敢問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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